我家,”纪流简看着仲晴天笑着回答,
“哦,”洛中谦也沒有多问,回头对洛信说:“仲小姐的伤怎么样啦,几天能痊愈,”
洛信见问连忙回答:“医生说沒有生命危险,好好养伤,半个月足矣,”
“这就好,医疗费一定要我们全出,”这样他的心里就得到平衡,怎么说仲晴天是救了他儿子的命,
下午阳光非常柔和,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病房里只剩下纪流简一人,洛言被洛中谦勒令带回了家,他走时丢下一句话:“好好照顾她,我还会再來的,”
慢慢睁开幽深的大眼睛,仲晴天第一眼看见正在沉思的纪流简,脖子一缩,虚弱地说:“纪流简,对不起……”
正在思考洛言说过的话,他要怎么办才能让洛言死心,想办法想的脑袋疼的时候听到仲晴天的声音,他备感欣喜,“你醒了吗,”
“嗯,我记得我挨了一刀,”她还记得那刀是替洛言挨的,那个混蛋花少爷怎么不见,可见沒良心哪,
“疼吗,你傻不傻啊,”纪流简抚摸她额 前的浏海,凑脸过去,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温柔地笑看着脸红的她,
“我都沒多想好不好,现在想想真傻,洛言呢,真是他大爷地沒良心,也不在旁边守着,”
“谁知道呢,”纪流简沒有解释,对洛言有坏处的事情他都做,有好处的嘛,他看都连得看,别说为他辩解啦,
被带回家的洛言,站在自家客厅,看着一脸黑色的父子二人,他轻仰嘴角笑了笑:“看不惯我,就不要管我的事,你们俩这种表情给谁看啊,”
“洛言,”洛信气得要死,他窜直身体,颤抖着手指着洛言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你又惹了谁,天儿怎么会白白的挨刀伤,”
洛言又一笑,摊开手摇摇头:“我真沒惹谁,只是躺在大街上休息一会儿,麻烦找上门,难道不让我还手吗,”
“你认为我们会相信吗,”洛信怎么会相信有人拿着刀子无缘无故砍洛言,
“信不信由你,”洛言沒打算让他们俩相信,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替你挡刀,”洛中谦问出这么一句,出乎洛信和洛言的意料,
“我女朋友,怎么啦,”洛言坐下身,幽幽地说:“你想怎么拆散我们呢,给一笔钱,还是其他的……”
“她是你的女朋友,怎么会住在纪家,”洛中谦狐疑地问,丝毫沒有要听洛言把话讲完的意思,
“她本就住在纪流简家,”洛言心里冷笑,若说仲晴天是纪流简私养的小偷,他会不会暴跳如雷,
洛中谦更不明白了,他又问:“你和纪流简又争同一个女人,”
又,洛言听到又字,面色冷一下來,“从梁雨薇私自逃跑,那个女人就已经从我的心里拔出,现在,我心里只有仲晴天,”
“哦,”洛中谦仿佛看到什么希望一样,满脸爬上笑容:“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洛言就像宣誓一样说了这四个字,
“好,”洛中谦大声说出“好”字之后,洛信和洛言同时呆了,他们俩想不通洛中谦为什么会叫好,不是应该训斥洛言一顿吗,
洛言讶异地问:“DAD,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若接受仲晴天成为儿媳妇,你必须回公司老老实实上班,从今以后再也不惹事生非,你同意不同意,”
俩兄弟顿时明白了洛中谦为什么会叫好,洛信担忧地说:“父亲,天儿她未必同意……”嘴上是这么说,心里急得不得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父亲接纳仲晴天促进洛言上进,本來是好事,可是他心里却是非常难受,仿佛被人挖去一个洞一样疼,
洛中谦示意洛信不要说话,抬起眼睛笑着瞅着惊愕的洛言:“这笔交易是互利的,你娶到了自己的女人,我也少操你那份心,怎么样,”
洛言眉中带笑,恢复以前嘻嘻哈哈的样子:“一言为定,不许反悔,”他会慢慢搞清楚洛中谦到底想干什么,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