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喝了一罐。他看着她心有不甘顺着游泳池不停地跑。从她嘴里听到的并非是好听的话。偶尔能听到爆粗口。
似乎和她在一起。他很轻松。很快乐。永远沒烦恼一样。他喜欢逗她。喜欢看她又急又恨的小脸。
“你不是要和分手吗。怎么不來缠着我啊。不过來……你怎么还不过來。缠着我让我和你分手啊……”
洛言微醺。找到手机拨通仲晴天的号码。听到微弱的声音。心头痛苦不己。“你怎么不來找我。我说过。只要我不说分手。你就是我女朋友。你不打算和我分手了吗。”
很兴奋地仲晴天本來准备拉着纪流简去天台看星星。被纪流简鄙视地指着正下雨的黑夜。硬把她塞回房间睡觉去。原因他老大很困。
仲晴天躺在床上睡不着。一直想着纪流简说过的话。不知不觉。她的眼皮打了架。朦胧中。听到音乐在她的床头柜上响了起來。她的瞌睡虫一扫而光。署名花少爷的來电通话。她考虑很久才接听:“洛二少爷。不要闹了好不好。你的女朋友那么多。就别再和我闹着玩啦。”
“我沒和你闹着玩。小天。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洛言晃晃悠悠走出酒吧。也沒看回家是哪条路。边走边说:“出自真心的话。你为什么不相信呢。我有多伤心呀。”
“你喝酒啦。”仲晴天听出他的语气有点不对。以往的洛言总是用那种甜腻的声音和她讲话。当她是蜜蜂似得。而现在。他的声音分明有几分醉意。
“喝啦。被你气的。”洛言坐在路边。躺在地上。他呼出一口气。继续说:“我等着你。快來找我吧。”
“我睡了。你快回家去。”都这么晚了。出门连个车都沒有。告诉纪流简。肯定不会让她去的。
“我等着你。快点过來吧。”洛言挂上电话。又在通讯录里找了找。“到横滨别墅把仲晴天给我接过來。我在的地方有个有小花园。”
洛家的司机名叫老马。正在家里抱着老婆热炕头。他接到洛言电话一刻也不耽误。驾车就往横滨别墅开。而在横滨别墅纪家门口站着一位苦着脸的女人。他知道她就是洛言让他接的人。
仲晴天本想丢开手不管了。继续会她的周公。可是果真闭上眼。满脑子全部都是洛言碎酒的状态。万一他出什么事。找她的几率会很大。谁叫洛言给她打了个电话呢。
在心里挣扎几番。最终因为她良心不安。快束爬起床。蹑手蹑脚跑出别墅。正在想办法去找洛言的时候。面前停了一辆黑色轿车。从车上跳下一位中年男人。恭敬地拉开车门让她上车。说是洛言让他來接她的。
她打电话给洛言。问他在哪里。洛言说他只看到一张挂着美女的广告画。跑边还有一个广告野鸡的滚动字幕。仲晴天和老马照着洛言说的找了两条街。也沒有看到他说的是个什么地方。
洛言躺在地上困意上升。闭着眼睛睡着了。半睡半迷糊的时候。他被人推醒。睁着惺忪的狭长双眸。看着围在他身边三个染着不同颜色的男孩们。“有事就说。沒事滚开。”洛言睡了一觉。头脑也已经差不多清醒。他缓缓站起身。歪着头轻蔑地看着他们。
“大叔。借点钱花花。”绿头发的男孩很屌地抄着兜问洛言要钱。
“钱。我多的是。”洛言从钱包里拿出几张。揉了揉扔在马路上。“你们不是想要钱吗。捡去啊。”
“你。”绿头发看着被过往车辆撵來撵去的钞票气愤地抓住洛言的衣领。挥起拳头说:“你TM找死。”
“我就是找死。你们要是沒本事打死我。明天。哦不。不出明天。你们就得死。”洛言说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在接手信和集团之前。他偷偷积蓄了自己的一些力量。洛中谦。洛信。谁都不知道黑道上有股力量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