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晴天收回目光定定地看着洛言,“我也走了,你自己好好玩吧。”不知道纪流简回酒店没有,唉!也不找找她,要不然她怎么会跑这么多圈。
“你去哪儿啊?我说你可以走了吗?”洛言放下杯子,站在游泳池边上笑道:“快点,继续跑啊。”
“什么?我还跑?”仲晴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洛言他大爷的存心玩她是不是?程子杰都可以回去了,要她一个人跑算什么啊?
“对,就是你!”洛言按住她的肩膀,深深地凝视她爆怒的小脸,笑的特别欢畅,仲晴天觉得都快抽养角风了。
就在仲晴天撒欢顺着游泳池跑圈圈的时候,靠着沙发睡着的纪流简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他站起身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愠怒慢慢爬上面容,流畅的线条坚硬如铁,仲晴天那个死女人还没有回来!
洛言打着哈欠拖着已经没有力气走跑的仲晴天回酒店休息,仲晴天依靠在他的怀中说不出来话,心里早把洛家祖宗问候了不止一遍,等有机会她双倍还给花少爷。
电梯口站着一个正待发怒的狮子,死死地瞅着里面相互扶持的男女,半天未坑一声,周身的门冷空气却降下了好几度。
“仲晴天,出来!”
纪流简寒冷地命令道,这么晚未归,原来是和洛言在一起,白天他说的话她又全忘记啦,看来不给点教训仲晴天会当他是摆设。
拖着沉重的身体走进卧室,看见床就像看到亲人似得扑过去,麻麻的,她现在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啦!“洛言,我恨一辈子!”
纪流简倚着门框抱臂看着像条大青虫仲晴天,听到她说恨洛言一辈子,没好气地问:“洛二少爷怎么着你啦?你要恨他一辈子。”恨一辈子其不是要记一辈子?
“呜呜~”经纪流简这么一问,仲晴天爬起来泪眼汪汪地看着纪流简委屈地说:“纪大叔,他让我顺着游泳圈跑到现在,快把我累死了,你也不找我,呜呜,那个混蛋,我要掐死他!”
顺着游泳池跑?纪流简脑海里想像一下,他来了兴趣,坐在仲晴天身边好奇地问:“你跑了几圈?”
“十圈……哦不不,十五圈……呜呜,我记不清楚啦。”见旁边来了一肩膀,她赶紧倚过去,到现在她才知道还是纪大叔好。
“这么有力气?跑的是马拉松啊。”纪流简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他还以为仲晴天和洛言你浓我浓花前月下呢,没想到去跑马拉松啦。
“什么马拉松啊?纪大叔,我只不过偷看他花少爷的好戏,他报仇而己。”委屈,她有着说不出来的委屈。
“什么好戏?”纪流简扶正她的身体,看她疲惫的脸心中说不出来的心疼,刚才想教训仲晴天的想法也烟消云散啦。
什么好戏来着?大脑缺氧的仲晴天想了想,立刻来了精神就对纪流简八卦道:“他泡妞的时候被另一个妞撞见了,然后就……就被骂了。”
纪流简摸着下巴眯着眼问:“就为这儿让你跑游泳池?”
“嗯嗯!”仲晴天倒在松软的床上闭上眼睛无力地小声说:“女子报仇十年不晚,被我抓住,我一定会让他跨栏!哼,我不说停他也别想停。”
“晴天?”纪流简俯下身,抚开仲晴天额前的头发,凝视了很久,纪流简在她的额前落下薄薄一吻,帮她褪去潮湿的衣服,抱入浴室轻声喊她:“晴天,晴天啊,洗洗再睡啊。”
“不要……我特别的困。”仲晴天歪坐于浴盆边,她又累又困,天塌下来估计她也不会醒。
“唉!”纪流简叹息一声,又把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关了灯,他轻轻地走出去,为自己倒了杯水,心里有了着落,这种感觉又出现了,若说他这么晚没睡是因为在等仲晴天,可他为什么一定要等仲晴天呢?
早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里挤进来,仲晴天揉着眼睛起身走出去,纪流简啃着吐司看着杂志,她慌忙跑过去,从纪流简身后捂住他的眼睛,尽量粗着嗓子问:“猜猜我是谁?”
纪流简放下手中的东西,嘴边勾着淡淡的笑意:“嗯,我猜猜,美女?不是,肯定不是美女!那一定是个没法见人的丑女。”
“大早上你没刷牙呀?嘴巴这么臭。”早知会自取其辱,她捂他干什么呀。
“哎呀!”纪流简洋装吃惊地喊了声:“原来是仲小偷呀!声音怎么变得像个强壮的妇女啊?别告诉我因为昨晚喝了游泳池的水啊。”
提到游泳池,仲晴天立马想起来昨天她几乎跑出史上最远的马拉松,小脸骤变,“纪流简,告诉我哪里可以找到刀?我想砍死洛言那个混蛋!”
听说她要砍人,纪流简赶紧拉住她,“砍洛言以后再说,先跟我去参加拍卖会。”
“拍卖会?”仲晴天立马两眼放光,“是那种会展出来好多贵重物品的拍卖会吗?”
就知道她会感兴趣的,纪流简用力点了一下头,“是的!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最近她大吃大喝连看家的本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再不修炼修炼就全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