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事,大概是每个人都不愿意别人知道,仲晴天也一样,如果让千凉知道了她和纪流简发生的事,她还不如拿块嫩豆腐去撞墙来的痛快。
望着纪流简欠揍又很无所谓的俊脸,仲晴天有种想在上面涂鸦的冲动,不过很快她找回了理智,满脸堆花,对着纪流简卖萌:“不要生气嘛,我让你拉拉扯扯还不行吗?纪流简,我开个玩笑而己,你何必认真呢。”
死女人讲话怎么就这么让他不舒服呢?什么叫让他拉扯?该死的,他还不屑与她拉扯呢!“哼!拉着你有损我的形象,半个小时后再进我的车。”
纪流简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找他的车去了,仲晴天撇了撇嘴,望着纪流简修长的躯体孤单地走在太阳底下,微风拂面,吹乱了仲晴天平静的心。
车内气流很压抑,仲晴天坐在车后座,一直瞅着纪流简的后脑勺,好半天才回过神,“安亦晴是你的……”
扫了一眼前车镜,纪流简看到仲晴天踌躇的神色,知她误会了,“亦晴是雨薇的好朋友,雨薇去世之后她就去国外留学,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最多也只是朋友。”
朋友?还是前女友的朋友?靠!她搞不懂了,前女友的朋友若和他没有关系,怎么会抱如同老鼠喝油似得,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里融为一体,解释等于掩饰。
仲晴天不再看纪流简,而是将头移到窗外,声音生硬:“管你前女友现女友的,觉得我在你家不方便的话,可以说一声,我搬走就是了,反正我也没什么行李,不麻烦的。”
“你搬走谁给当俑人啊?就算我有女朋友,也得有个人照顾我们俩,仲晴天,你就好好待在我家吧,别妄想再跑了哦,下次我可真的会全城通缉你。”
丝毫没觉得空气中有什么味道不对,纪流简只顾发泄着他心中的不满,他容不得仲晴天老是千凉长千凉短,小晴刚去世的那几天,她几乎夜夜为千凉担心,留在那个破败的仓库里陪着千凉,若不是看在死去小晴的面子上,他肯定会把千凉空运去非洲。
扭头看窗外的仲晴天没有听到纪流简的话,她的注意力被窗外一对正拉扯的男女吸引,要说情侣在大街上当众热吻大家者见怪不怪,但是,能吸引住仲晴天的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混蛋洛言,大家肯定会问,千凉和洛言长的那么像,也有可能是千凉啊,仲晴天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和洛言面前站着的是在台湾伙同钟无严绑架她的莎莉,那张傲气冲天的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洛言还敢搞钟无严的女人,真是嫌死的慢!祝愿他早死早托生。”
仲晴天忿忿地诅咒洛言,千凉和他虽然长的一样,品行真是天与地的区别,声明:千凉是天。
“怎么了?你嘀咕什么啊?”纪流简没听清她的话,疑惑地扭头扫了她一眼,“你诅咒谁早死早托生的?”不会是他吧?纪流简打了个冷颤,死女人心真毒。
直到洛言的身影看不到了,仲晴天气呼呼地坐正身体,“反正不是说你,好好开车吧,我的命也是很宝贵的!”
饭店是纪流简所选,当然是根据纪流简的品位而定,本来仲晴天想到街边米皮店请他吃米皮,纪流简看到店里飞出来一只苍蝇之后,全身不停地颤抖,他在心里果断认为仲晴天想谋杀他,为了活命他飞快地把仲晴天载到一家五星级大饭店,仲晴天瞧着富丽堂皇的大门死活不肯下车,直说太浪费了,可当他保证说这顿饭他请的时候,仲晴天竟然无比激动地跑进去,问他今天吃什么?
得!算他纪流简倒霉,为一个小偷动了恻隐之心,今天就算带仲晴天见见世面,熟悉一下环境,万一以后他用着她,也好下手不是。
仲晴天和纪流简等电梯之及碰到了洛信,洛信正和四五个身着西服的中年男人从电梯里走出来,经过仲晴天身边的时候偏了一下头露出春风般的微笑,顿时,仲晴天心里泛起了涟漪。
纪流简看不惯地伸出手臂揽着仲晴天肩膀抬脚走进电梯,按了个6字,电梯门便缓缓合上,洛信的背影慢慢被阻隔,仲晴天也收回了目光,忽略纪流简满脸的不高兴,“你说洛信来这里做什么呢?”
“吃饭!你以为和你一样来玩的啊?”纪流简拉了拉她的后衣领,硬生生将她提了起来,生硬地说:“别想了,人都走远啦,站好吧你。”
“呀,你放开我。”她怎么没站好,纪流简他大爷地提她后衣领做什么?他怎么会这么奇怪,说千凉是她未婚夫他生气,她看洛信他又不高兴了,真是个神经病携带者!
等等,他该不会是吃她的醋吧?仲晴天贼贼笑了起来:“嘿嘿,纪流简你喜欢上我了吗?”
一句话把纪流简怔了,半天没言语,脸也凝重起来,他喜欢上了仲晴天怎么可能呢?切!梁雨薇才真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怎么会再喜欢上别的女人,更何况仲晴天这个死小偷!
仲晴天睹到纪流简阴沉的脸,以为纪流简又生气了,连忙说:“纪流简你干嘛生气呀,我开个玩笑。”
电梯很快到了六楼,纪流简一脸沉闷率先走出电梯,没有再和仲晴天说话,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