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高雄,上午还好好的天气,转眼便下起了小雨,某处旧厂房,仲晴天独自一人躺在潮湿的泥地上,钟无严是两个小时之前带人离开,只留着两个手下在厂房外把守。
仲晴天挪动一下屁股,刚刚睡醒的她迷糊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空间自言自语:“钟无严真是可恶,走之前也不把绳子解开。”
某别墅区里,头发微湿的纪流简紧紧地抓着洛言的前衣领,绷紧下巴,嘴唇蠕动:“你从来就没干过一件好事,洛言二少爷,你玩的够高级的啊!”
“放开!”洛言甩掉纪流简的手,烦心地指着玄关:“你给我滚出去!纪流简,我和你没话说。”
“你以为我想来你家啊?让我的佣人出来见我。”纪流简怎么能轻易离去,他托朋友查仲晴天的下落,看洛言怎么向他交代?
“佣人?仲晴天?”洛言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她是一个小偷,什么时候成了你家佣人?纪流简,你玩的也挺另类的啊?”
“用不着你管,你现在让她来见我。”纪流简不想和他多说。
“她不在这里。”洛言不知道纪流简已经知晓仲晴天的被绑架了,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淡淡回答。
“去哪啦?”纪流简继续问,洛言装什么事儿都没有,他就继续陪着洛言玩下去。
“不知道!”洛言想都未想便回答出口,他心里比谁都急,钟无严把仲晴天到底弄到哪了,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台湾也就鸡蛋大点地,找个人比在大陆还难。
纪流简愤怒了,他冷冷地看着洛言的眼睛:“她偷你的手机是我指使的,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冲我来,不关仲晴天的事,从今以后我希望你能放过她。”
纪流简扔下这句话甩门离开,他没有看到洛言脸上绽放出来一朵妖娆邪气的笑容,洛言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莎莉,你这么做有点过分哦。”
莎莉端着高脚杯站在阳台口,嘴角轻轻上扬:“我不觉得啊,言,我理解为是爱的表现呢。”
莎莉身上只穿了一件短浴袍,修长的藕臂搭在白嫩的长腿上,摆了个另万千男人性*欲旺盛的姿势躺在长椅内,半阖上眼帘,她的脸宛如美玉,谁见了她无为她的美丽的折服,唯独洛言对她不感兴趣,这另她身体内那份自傲的因子很不满,所以她就……
“所以你就让钟无严追杀我,绑架了我身边的女人吗?”声线变凉,洛言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玩过各种类型的女人,而莎莉,他见到第一眼时就非常讨厌!
“哈,是他自认为讨我欢心而己。”莎莉睁开眼睛,站起身走进屋内,站在穿衣镜前露出比玫瑰还美的笑容:“我为何给他一个机会呢?”
“你们抓错人了,她只是我请来的保姆,你不会连保姆的醋都吃吧?”洛言故意把保姆两个字说的很重,语气含着讽刺,以莎莉的性格,怎么能容忍和保姆相提并论呢?
“我怎么会吃一个保姆的醋。”果然,莎莉嫌弃地否认,小小的保姆她连看都不想看,更别说吃醋什么的,“你怎么会对一个保姆那么紧张?言,你说慌!”
莎莉真不好对付,洛言只好放松语气,尽量柔声说:“好不容易来趟台湾,本想和你约会,可莎莉,你做了件煞风景的事情,扫了我兴致。”
洛言的话似乎起了作用,莎莉听后心里有点后悔,还没来及解释,她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忙音,出了一会子神,打电话给钟无严,她要去印证洛言说的是真是假。
厚重的铁门被人打开,仲晴天扭头看到钟无严带领一群人走了进来,他的身边还有一位美若天仙的漂亮女人,仲晴天猜测:她就是钟无严的女人吧?洛言还是很有眼光的。
女人趾高气扬地走到仲晴天身边问钟无严:“她就是洛言的女人?”
“嗯!”钟无严微笑着点了点头,声音不再是强硬的,而是温如春风,讨好地看着莎莉笑道:“在他家门口捉到的还有假吗?”
“给她松开,我要她站着和我说话。”这么脏的地方,连弯身莎莉都会全身不舒服。
钟无严连忙吩咐手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照做。”
一群人争着去给仲晴天松绑,莎莉轻蔑地扯了扯嘴,混混就是混混,一个个长的另她非常恶心,连钟无严,她看过一眼都不想再看第二眼。
莎莉让拍了拍仲晴天苍白的小脸问:“你叫什么名字?和洛言是什么关系?”
略微冰凉的纤手另仲晴天寒意四起,她以为莎莉要划破她的脸,等纤手离开她的脸之后,仲晴天才敢回答:“仲晴天,和洛言没啥关系,要说有关系也是他在台湾的保姆。”只是这保姆还没有做够一天,就被解雇啦!
印证了洛言的话,莎莉松口气,打量起仲晴天,长像普通,像个邻家丫头,身上的衣服到是名贵,想必是洛言为了配上他的身份才给仲晴天买的吧,既然洛言没有说慌,她莎莉暂且放了仲晴天,反正她想绑仲晴天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钟无严,放了她吧。”
莎莉虚伪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