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文件他没有心思批阅,连会议都取消不开了。脑海里回放昨晚的事儿,他被朋友拉去唱歌,被几个喷着刺鼻廉价香水的女人围住,他好不烦心出去透透气,刚站在外面,就被一个莽撞的女人撞到,她说她叫仲雨天,然后玩保龄球赢了,他和她就一直在喝酒,她不小心被泼了酒,去了洗手间就再也没见着人……没见着人?
洛言猛地睁开狭长的双目,一下子站起身,“是她,仲雨天!难道是她拿走了我的手机?她是个小偷!”洛言猜测半天,让秘书取消所有事务,独自一人出了信和大厦,他必须找到仲雨天,手机若是落入其他人手里可就完蛋啦!到时老爷子非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再把洛信叫回来,洛信知道他丢手机还不拍死他啊!一想到恐怖的未来,洛言打了个颤,在天下皆知之前,一定要把手机找出来,而仲雨天,她将要为此付出代价!
“阿嚏,阿嚏!谁在说我?阿嚏!”
抱着青花瓷走在大街上的仲晴天连打了三个喷嚏,不舒服地揉了揉鼻子,不住地往身后看,她总觉得背脊窜冷风,“算了,其他先不管,找个地方把花瓶卖掉再说吧。”想必一定能卖很多钱,然后,她就带着钱回去找师傅炫耀劳动成果,看他老人家还说不说她资质浅薄,朽木不可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