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青兰同志在她家苦守了一夜空房,猜测陆归田定是又跑到那家的骚了狐狸那里过夜,满肚子的怨气,早餐都不吃便去公司。
然而到了公司,眼看着又要到了中午,青兰还是没有看到陆归田来上班。
“这个死色鬼,该不会是昨晚跟哪个骚蹄子疯过头,到现在还没来上班吧?哼!男人果然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青兰她一个上午都没有心思上班,一连推了好几个会议,对谁都是寒着脸,好似一座随时要爆发的火山。结果全公司上下的员工们都在暗自揣摩,今天该不会是她某家亲戚来了吧?
最后青兰她实在忍不住,数着秒钟,到十二点整时,给陆归田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若是平时,青兰肯定不会这么紧张,可是因为陆归田早在上个月便与他家的黄脸婆办完了离婚手续,青兰她看到了机会,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将陆归田视为自己的人。这个时候必须要盯紧点,青兰她可不想眼看到手的金龟婿让别的女人捡个便宜。
“喂?总经理?你现在在哪?下午还有一个会议等你回来开的……”
“还开什么会议?这个老色鬼现在躺在床上,能不能起来都是个问题。对了,你是认识这个老色鬼的?那快点把钱带来,否则老娘可就要把人给扔出去了!”
“喂?什么?你是说陆总他躺在你的床上?带钱来?你是谁?你们在哪里,我马上就过来!”
电话那头回答来的是一个尖锐的女高音。好像是刚吃了火药一般。
不过青兰此时对对方的语气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她的注意力都已经集中在了‘躺在床上’。
还真是这样,就知道陆归田那老色鬼昨晚又跑出去吃野味了,还弄得连床都不起来。
青兰她的心就是一阵的不舒服,不过她还是很关心陆归田现在的状况,等对方报了一个地址之后,青兰急忙挂了电话。匆匆赶过去。
其实也不是青兰对陆归田有多痴情,只是担心失去陆归田这张长期饭票罢了!
小半个小时,青兰开着车赶到那里。等看到陆归田时才知道,自己这误会了,冤枉了人家陆归田。
陆归田的确是躺在床上起不来。不过是躺在医院里的病床起不来。刚刚那个凶婆娘只是一个小护士,照料陆归田那个病房的一小护士。
至于她为什么会像是吃了火药一般,主要是因为她替陆归田胯下的伤口清理消毒和敷药时发生了某些尴尬的场面。人家小护士是刚从卫校毕业的,脸皮还嫩着,见陆归田都伤成这样了,用棉签撩拨几下,陆归田他居然还能勃起来。小护士她本是个火爆性子,若不是因职业的缘故,小护士已经找一把剪刀来喀嚓掉陆归田的那东西。
在搞清楚前因后果之后,青兰这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最后还是没有任何理由地偏向自己的总经理这边。补交了医药费,并且还是找那个小护士的领导来投诉一番,由医院那边的领导出面赔礼道歉,这事才善罢甘休。
“总经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是谁伤了你的?要不要我给你报警?”青兰欺负完那个小护士后。带着一丝优越感回到陆归田的病房,满是心疼地询问道。
将陆归田伤成这样,那个女人可是需要多么狠的心才行啊!
到现在,陆归田没有说把昨晚的事情告诉青兰,青兰很又自然地想歪到一边。
“这一言难尽!唉!一言难尽!暂时还不用报警,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情需要青兰你去办的。”说起昨晚的遭遇。陆归田他这可是恨得咬牙切齿,可真要说起来却又启齿难言。
毕竟昨晚的这事情,陆归田他也没占着理,这个苦果只能是咽下肚子里。
枫波药材公司!朱波你这死胖子,老子先忍你几天!
陆归田的脸色阴晴不定,一想起昨晚的那事,心就有一阵的恨意,还有一种蛋蛋的痛感!
“什么事情?总经理你这伤得这重,没个人照顾你怎么行?要不我就在这里照顾你,我找别人来帮你办。”青兰心里也有自己小算盘,陆归田现在住院正是需要她在旁边发挥作用的时候,可不愿意被支开。
“不用,我大概明天就能出院了。这事情十分重要,让别人来做我不放心,必须要青兰你亲自来办!枫波药材公司在红峄山上极可能真有一块宝地,上面不仅是种有金玉米一种东西,还有别的产品,说不定他们现在又有新产品上市。朱波那个死胖子有什么动静,你去找人密切监视着,时刻向我汇报。只要证实了宝地的存在,那就给我想方设法地弄回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弄回来!”
陆归田一挥手,制止住青兰这种儿女情态,不容反抗地说道。
昨晚进入那围墙里面,陆归田确实看到了一大片的玉米地,还有一片不知是什么的农作物。仅是用不到一周的时间,便种出了一大片成熟的玉米,这太不科学,常理是没办法说得通的。可也正是因为于常理不合,陆归田他才更怀疑里面真有一片不为人知的神奇土地。
金玉米是从红峄山上出来的,陆归田也品尝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