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扇关着的门突然缓缓的打开。接着里面突然卷出一股吸力。陈瑾猝不及防。犹如被吸尘器吸着的小灰尘一般。翻着筋斗飞了进去。跟在他后面的。是荷姑与方琪。不过看样子她们的情况好多了。身体平稳而缓慢的朝着门飞进去。
然后两扇大门哐当一声关上。留下黄帝等人面面相觑。过了几分钟。黄帝咳嗽一声:“这个……你不是说这个人要见我们么。怎么现在……”
阿瑞斯面色有些尴尬。诺诺半天说不出话。突然脸上一阵恼怒:“我怎么知道。他就那么对我说的。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吧。”
黄帝脸上闪过一丝青气。看來十分的愤怒。不过这一路走來。此间的主人是什么样的实力。虽然他还是弄不清楚。但有一点。至少自己是难以企及的。。阿瑞斯与自己实力差不多。连他都败得那么惨。想必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他是个谨慎的人。一思及此。慢慢胸中的怒气渐渐消去。转而考虑的是今日怎么能全身而脱。
蚩尤却沒他那么多想法。只是皱着眉头。怔怔的盯着那两扇门看。眼里似乎有一些说不出來的东西。
哪吒与陆遥还有戚若云对视一眼。脸上均现出担忧的表情。陆遥看着蚩尤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沒有问出來。
商玲珑却沒那么好的脾气。对阿瑞斯喝道:“里面那人到底是谁。怎么光叫陈瑾他们进去。”
阿瑞斯看了她一眼。翻了一下眼睛:“我怎么知道。那人我从來沒见过。一会等姓陈的小子出來。你问他不就得了。”
商玲珑嘀咕了一句:“如果能出來。那就谢天谢地了。”
且不说他们在外面或猜疑。或紧张。或是一些别的什么情感。陈瑾被那股吸力卷进去后。只觉身体就像不受自己控制。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然后眼前一黑。等门关后。连最后那一丝光亮也全部沒有了。眼前有的。就是无尽的黑。
凭他的修为。即使再黑的地方。也能用灵觉查知周围大概的地形。不过在这里。那些统统都不管用了。灵觉释放出去。只觉得四周是无穷无尽的。好像是一个宽阔得无边的空间。
从外面看。这间房子再大也有限度。按陈瑾估算了下。也顶多就是占地六七百个平方的样子。但现在的感觉。却像在一个辽阔无尽的平原一样。
陈瑾正在疑惑。突然一双细腻的小手拉住他。方琪在他耳边道:“这里……这里好黑啊。那个人在什么地方。”
陈瑾立刻察觉了。方琪旁边还站在一个人。想必就是荷姑。虽然她们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正要安慰一下。如果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响了起來。正是刚才说话的那人。此刻在里面听來。语音几乎与陈瑾沒什么分别。
“好了。你们进來了。有什么疑问就提出來吧。”
陈瑾想起外面那个身材高大的老人。然后开口道:“外面那个修剪花卉的人。是谁啊。似乎对我挺不错的。”
那个人低声笑了一下。却沒有回答这个问題。而方琪却忍不住了。大声问道:“你把咱们弄來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哈哈……”那个人笑了起來:“你果然还是那么啰嗦。方琪果然是直爽的。一句话就问到了本质上。”
他停顿一下。语气淡淡的道:“先说方琪的问題吧……把你们弄到这里。我是不想悲剧继续发生。嗯。说简单点。就是为了你们好。”
悲剧。继续发生。这哪里跟哪里啊。不仅方琪。就连陈瑾都一头雾水。荷姑怀里的孩子突然哇一声哭了出來。周围太黑了。这小孩刚进來时还好奇的东张西望。不过过了好久都是漆黑一片。而那个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來。这小孩终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啊。孩子怎么了。”那个人似乎有些焦急。喃喃道:“太黑了。也罢。反正迟早都知道的……”
随着他的这句话。四周突然灯火通明。在陈瑾站立的旁边出现一个沙发。还有一个茶几。四周还有几盆葱葱郁郁的盆景。转眼之间。原本漆黑一片的地方突然变成了一个豪华的客厅。
在客厅的一盆花旁边。站立着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他就那么随随便便站在那儿。面露微笑。眼光却一直盯着荷姑手上的孩子。满脸的关切。
陈瑾一眼看见那人容貌。嘴巴慢慢的张得大大的。露出惊惧的表情。而荷姑与方琪。也是同样的表情。最先反应过來的是方琪。她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大声叫道:“你……你到底是谁。”
这个人的相貌。他们是无比的熟悉。因为他几乎与陈瑾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沒什么分别。
而这个几乎。是指他的气质。他脸上似乎比陈瑾多了些别的东西。虽然容貌一样。鼻子、眼睛、嘴巴。就连耳朵边上那颗黑痣。都沒半点差别。
唯一差的。是他脸上多了一些沧桑。还有一些忧郁。而且看起來他的年龄似乎要比陈瑾大那么几岁。
陈瑾终于也回过神來。颤声道:“你……你怎么与我长得那么相像。”
那人微微摇了摇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