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却沒有回答他。它的眼光被地上的东西吸引过去了。那是一滩绿色的液体。里面有几个花骨朵。
“那是什么。”陈瑾突然觉得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白泽摇了摇头。皱起鼻子嗅了嗅。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过了片刻才道:“荷姑……怀孕了。”
陈瑾脑门嗡的一声。乱七八糟的感觉涌进他的脑袋里。过了好半天他才猛地跳了起來。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白泽皱了皱眉。淡淡的道:“荷姑有你的孩子了。”
陈瑾呆了一下。一把抓着哪吒使劲扭了一下。哪吒恼怒的扒开他的手。怒道:“干什么。”
“嘿嘿。你疼不疼。”陈瑾诞着脸笑嘻嘻问道。
哪吒脸皮扯了一下:“你让我扭你一下不就知道了。有什么问題。”
“哈哈。原來是真的。嗯。我就是看是不是在做梦。你知道疼。说明……”陈瑾还沒说完。哪吒怒吼一声:“奶奶的。你不知道扭自己的脸。”
“闭嘴。”白泽低低的喝了一声。陈瑾哪吒顿时停止打闹。怔怔的看着它。只见它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又过了片刻才突然道:“哼。原以为那些人转性了。这一次居然不伤人。原來是那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陈瑾与哪吒一起开口问道。然后陈瑾回头瞪了哪吒一眼。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难道……是因为荷姑怀孕的缘故。”他这时才想起自己虽然要当爸爸了。不过现在孩子的妈却落入敌手。这件事实在令人头疼。一股令人烦乱的焦虑充斥着他的心扉。
以前方琪与荷姑两人在他心里实是难分高下。但此刻知道荷姑怀了自己的孩子后。心里天平不由自主偏向荷姑。一时间脑里充满对荷姑的担忧与金甲人的愤恨。竟沒有想到方琪一丝一毫。
白泽脸色沉重。点点头。长叹一声:“九阳之体……嘿嘿。这几个小虾米居然也知道……”
陈瑾脸上的疑惑更甚。正准备继续问下去。哪吒已冲口而出:“九阳之体。难道……”他转脸打量了陈瑾几眼:“你与荷姑体制都偏水性。怎么会……”
陈瑾满头雾水。迟疑着问道:“你们。你们到底说什么。什么是九阳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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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蓝。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泥土芳香的味道。荷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世界。瞥了旁边三个金甲人一眼。皱了皱眉头。
她刚听到自己怀孕的消息。一直处于那种激动得脑里一片空白的状态。直到发觉身上灵力突然飞速在体内流动起來。这才发现一行人已來到这个让她熟悉又厌恶的地方。
周围是参天的大树。在树的缝隙中。一条弯弯曲曲的马路延伸向远方。三个金甲人提着方琪等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沿着路走。
“喂。鬼鬼祟祟干嘛。回到这里了你们还怕谁。”荷姑看了昏迷不醒的方琪等人一眼。知道眼下自己肩上的担子沉重。这一干人的性命都全压在自己头上了。无话找话的问了一句。期望能从他们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提着商玲珑与陆遥的金甲人面色有些紧张。停下來侧耳听了听。才低声喝道:“别说话。再啰嗦当心我一拳把你打晕。”
提着荷姑那个金甲人却笑眯眯的道:“别吓着她了。嘿嘿。反正马上就到了……嗯。现在咱们局势紧张。大王与蚩尤那野兽前段日子突然交恶。现在蚩尤的人若是看见咱们了。双方定会大打出手。。光咱们倒不怕。不过只怕伤害到你们。”
荷姑脑里升起一丝疑惑。这些人抓自己來到底为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费那个心去考虑。不过自己离开这个空间时。黄帝与蚩尤关系不尴不尬的。但两帮人相处倒也和平。一直沒有发生什么大的争端。甚至很多时候还联手对付本地的土著。
荷姑隶属于蚩尤的手下。而当初与她一起去抓七蹬的燕难归却是黄帝手下。原本两帮人虽然处于不同派系。但私下里交情好的着实不少。现在这般情况。定是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出了什么变故。
至于那个金甲人说什么‘怕伤害了你们’这些话。荷姑嗤之以鼻。根本不信。这些人薄情寡义。哪里会顾忌别人的性命。何况。她发觉了。这几个金甲人。回到这里后。灵力变化不大。相比她回來后灵力猛增。相差得太远了。大概是黄帝手下身份低微之人。
如他们这等本事低微的人。遇见蚩尤手下。只怕连逃跑的机会都沒有。他们那么小心翼翼。只是爱惜自己的性命而已。
随着树木的减少。地势开始慢慢开阔起來。远远的看见一座高高的城池。荷姑來过这里。知道是黄帝一帮的都城。。广寒。
城墙砌筑得非常的高。远远的就能看见上面有士兵走來走去。城门口站着一队与三个金甲人一般打扮的将士。正盘查着进出的行人。
三个金甲人看见广寒。心里的警戒松了下來。手里的动作不免有些过大。由于方琪等人本事低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