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的时候,罗三儿醒了,他下地对着尿盆哗啦哗啦撒了一泡尿,回头上炕的时候好像才看见万小非似的,他掀开万小非的被子就钻进了她的被窝里了。
“把灯关了。”罗三儿很硬气地说。
万小非伸手把灯关了,背对着罗三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罗三儿把一只手伸进万小非的线衣里边,捉住了一只肥乳轻轻地揉着。
“你咋不脱衣服呢?”罗三儿揉了一会儿说。
“脱和不脱一个效果。”万小非闭着眼睛很平静地说。
罗三儿突然来了兴致:“我命令你,把衣服脱了。”
万小非把身子转过来,坐了起来:“脱就脱,谁不敢咋的?”
万小非将毛衣毛裤全脱了。
罗三儿用身拽一下衬裤的松紧带,说:“不行,还得脱。”
万小非半推半就地:“真能折腾人,早干啥啦。”说着话就把线衣线裤都脱了,最后干脆把裤头都脱了。
罗三儿把万小非揽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握着万小非的一只胖乳,一只手揉在她三角区的毛草塘。
万小非紧张地呼吸着,她有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
万小非知道他肯定不行,就在那儿耐心地等待着。她用一只手使劲儿地攥着罗三儿,等着他的反应。可是攥了半天,罗三儿什么反映也没有。
罗三儿忽然坐了起来,伸手把灯打着了。
万小非愣愣地地看着他,问罗三儿:“你想干什么呀?”
罗三儿气昂昂地说:“干什么?我想看看。”
罗三说完,将被子哗地一下撩开,万小非透明雪白的胴体明晃晃地展开在罗三儿的眼睛底下。罗三儿饥渴地望着万小非的双乳和三角区,他用手慌乱地在万小非的身下揉来揉去的,目光像着了火一样的可怕。他看着看着,突然啊呀一声爬在万小非的身上,一股冰凉的液体撒在万小非那毛绒绒的三角地上。
万小非摇摇头,,咬着牙痛苦地将自己的脸用被子蒙上。
罗三儿尴尬地滚在了一旁,好半天才把身子转过来,他终于说了一句:“小非,我妈都和我说了,你就拿主意吧,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就是废物一个!”
第二天,老罗太太领着万小非到乡里去了一趟,两个人找到郑副主任,把情况跟郑副住主任详细地说了。郑副主任听明白以后当即表态:“离吧!马上办手续!”老郑立即把秘书找出来,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就把万小非离婚的事情办完了。
大老方送走杨场长以后,很快又回到了江来家。
他心里挺激动的,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来自万小非的目光和江来的目光。倒退两年,他是没有这个感觉的,那个时候,他之所以没有这个感觉,是因为他始终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待女人。通过小五丫和万小非对他的感情,他才开始变换位置站在女人的角度来看待自己,来看待男人。
他突然变得很浮燥,他很想立刻单独见一见万小非。
他回到江来家的目的是想找万小非,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万小非。同时他也想和万小非俩单独在一起谈谈他们之间离开的这段时间的感受。他回到江来家的时候,老方的媳妇已经把饭桌上的残汤剩菜收拾下去了,独自一个人坐在桌边吃着剩鱼剩饭。面色红润的江来正解着衣怀在给孩子喂奶。她盘腿坐在炕头儿,面对着饭桌上正在吃饭的方嫂,孩子横躺在她的两只盘起来的腿上,她把两只白嫩的**一起裸露在外边,看似不经意,其实又好像是故意,在大老方和方嫂面前很自然地喂着孩子。
大老方的目光在江来的双乳上闪了一眼,问:“万小非呢?”
老方的媳妇说:“回家了。”
“你俩咋不留她坐一会儿?我还想跟她唠会嗑呢。”大老方说。
“人家又有男人又有公婆的,还不回去看看,你跟人家有啥唠的。”大老方媳妇说他。
大老方的眼睛在江来的两个白乳上又闪了一眼,看着江来的眼睛说:“江来,你明白没明白我刚才在酒桌上说话的意思?”
江来微笑着看着大老方说:“我明白?小非也听明白了。”
大老方问:“小非听明白了吗?”
江来就说:“这屋里谁都听明白了,连嫂子都听明白了。”
大老方媳妇真不知道老方和江来俩说的是啥,就说:“我可不明白,我啥也不知道,你可别往我身上赖。”
大老方说:“你不明白我告诉你,罗三儿阳萎,万小非想和罗三儿俩离婚,我想把万小非介绍给杨场长,这回你听明白啦?”
大老方媳妇说:“我以为说完就拉倒了,说着说着就变成真事儿啦?”
大老方说,这事还有开玩笑的,人家杨场长是军人,我敢开这么大的玩笑。大老方说完,故意大着胆子装成一副老大哥的样子凑到炕沿跟前,坐在江来的附近,眼睛大大方方地落在江来的孩子和那对嫩白的双乳上,突然把身子歪在江来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