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说:“方嫂子啥也不让我干,就让我在炕上干吃。”
万小非:“你的两个**那么老大,咋还没有汤呢?你没弄点偏方吃吃,方嫂白伺候你那么胖了。”
江来小声说:“你说方嫂的人情我可咋还吧,我欠人家的太多了。”
万小非说:“你是妇女主任,方嫂伺候你也是应该的。”
江来拽着万小非的手:“你拉倒吧,啥应该呀,你摸摸我的小肚子,叫她伺候的,净肉。”
万小非调皮地小声说:“我摸当啥,你也不感谢我。”
江来也小声说:“不感谢你感谢谁,没你我能遇到这样的好人嘛。”
万小非笑嘻嘻地小声说:“那你还是叫好人给你摸摸吧。”
江来剜了万小非一眼,嘁着:“你俩挺好的,你就替我摸了得了。”
万小非问:“你咋知道我俩挺好的呢?”
江来说:“那不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嘛。”
万小非狡猾地看着江来的眼睛:“我听说他对你更好!到底好不好?”
江来并不在乎小非的话,继续小声说:“你说呢?”
万小非并不压低声音说:“我问你哪。”
江来把话题叉开说:“我看这两口子都好。”
万小非生气地说:“你听不懂我的话呀,我是说书记。”
江来急忙说:“挺好,当然挺好啦。”
万小非趁机说:“这人,你就处吧,处长了你就知道了,还有比这更好的呢。”
江来就追问她:“还有什么更好的你说呀?你咋不说呀?”
万小非用手指尖轻轻地刮着江来的**,说:“慢慢你就知道了。”
心有灵犀一点通,聪明的江来一下明白了万小非说话的意思了,她很机巧地立即转移了话题,问起了万小非和罗三儿的事来。
“你和罗三儿的事儿有啥进展没有?”
“没啥进展,还那么撂着呢,赶趟,过了年再说。”
“罗三儿还那样?还那个死出?”
“还那样,还是那个死出。”
“他咋不花钱治一治呢?”
“天生的软囔货,那是治的事儿吗?”
“白瞎了你这小模样了,我都替你悲哀,不然的话……”江来在万小非的脸蛋儿上轻轻捏了捏。
“悲哀啥,我天生就这个命了。”
江来说到这里,想起了大老方媳妇说的那个小龙女来,就建议万小非:“赶明儿你也到西窑地去找小龙女给你算算呗。”
万小非说:“那还算啥,我那点事在那儿明摆着,我不算了。”
两个人的悄悄话还没说完呢,大老方的媳妇就吵吵着开饭了。
那天的满月酒本来是万小非和村干部们在一起简单地喝一喝就行了。偏偏赶上军马场的杨场长来南园村找大老方办事,到村里一打听方书记,刘大扁担说在江来家喝酒,他就直接来到江来家,连找方书记办事顺便再给江来随个礼下下奶祝贺祝贺。杨场长跟江来也算是老朋友了,不到三个月,杨场长就帮助南园村和江来办了那么多大事,到这儿来已经用不着再跟这些人客气了,进了屋寒喧几句找个位置坐下,倒上酒了还没来得及给万小非介绍一下,杨场长就把一盅祝贺酒喝个底朝上。
大老方说杨场长:“当军人的就是痛快爽朗,我还没给你介绍一下你就先干了。”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大老方指着万小非自己先站了起来。
杨场长微笑着瞅着万小非,随后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刚想行军礼,不知道为什么又紧张地把手就伸过去,紧紧地握住万小非的手使劲地摇着。
“这位叫万小非,是我们南园村原妇女主任,现在卫星村当支部书记,是我们乡最年轻的女支部书记。”
杨场使劲地摇着万小非的手说:“您好,您好。”
大老方又给万小非介绍:“杨场长是吉林农安县人,我俩是老乡,人家十九岁参军,二十九岁当军官,今年才三十岁,年轻有为。来,杨场长是我们南园村的老朋友,也是卫星村万小非的新朋友了,大家共同干一杯。”
杨场长的到来给这桌满月酒增添了不少的喜庆气氛。
杨场长年轻活泼,性格幽默,爱说笑话,酒桌上除了已经结识了的江来之外,又结识了一个万小非,两位年青女性,潇洒漂亮,美丽大方,杨场长多多少少的就有点被迷住了的感觉。万小非和江来都曾经在乡基本路线教育工作队工作过,也算是见过一些大世面,喝杯酒说句话已经不是太困难的事情了。
大老方说过了之后,江来就先提了一杯酒。江来说:“感谢杨场长杨大哥来看我,自从认识杨场长以后,感到杨场长这个人无论是做事做人都很令人佩服,都很令人敬重,你对我们南园村的支持发展和对我个人的支援帮助,都是我永远不能忘记的。因此,代表我们南园村全村妇女和我们全家,再一次向你表示感谢。希望今后杨场长经常到南园村来做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