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不是市长大人的千金吗。”何海林见在刘老师这儿老碰钉子。转向阿琳：“我们在爱德华勋爵的舞会上见过的。还记得吗。”
那次舞会离现在已经快四年了。阿琳想了半天。才勉强想起在舞会好象是有这么个人。但当时人來人往。两人又沒说话。那记得清。只好含糊地点点头。
何海林清清嗓子：“教官。您要知道。您窝藏廖勾涎。按理可是犯包庇罪的……”
“行了行了。”刘老师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如果你真要是來追究我的包庇罪。刚才你就不会让那帮人走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何海林沉吟一会：“我们希望您能说服廖探员。让他再次为我们工作。继续卧底工作。”
刘老师还沒说话。阿琳已大叫起來：“不可以。你们上次害他还不够吗。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放过他。”
何海林道：“上次他也有他的过错。何况。这是他翻身的好机会。如果这次成功了。不但既往不咎。而且我们还会为他立功授奖。”
刘老师接口道：“你就认为我能说服他。我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
何海林道：“教官。您是老前辈了。有些事您比我更明白。子弹一进欲都。我们就得到了情报。他爆窃帝廷军火库。被炎王救了。他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我们掌握之中。现在他又离开欲都。我们相信。他一定与炎王达成什么协议。而且极有可能与风雷有关。如今欲都情况越來越复杂。据说又有一股神秘势力在欲都出现。我们现在非常需要能打入炎王部落核心的人。这个人……只怕非廖探员莫属。”
“哦。”阿琳叫道：“他沒用时把他卖了。他逃了就叫他通缉犯。现在他有用了。又叫他廖探员了。你们是变色龙呀。”
“阿琳。别插嘴。”刘老师止住阿琳。转向何海林：“不是我不帮你。子弹自己是个有主意的人。该怎么做。他自己心中有数。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帮你说服他。你又保证他不会象上次一样。不服从命令。恣意枉为。到时。你们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了刘老师的话。何海林不禁叹了一声：“教官。我现在真的是有点沒有头绪了。还请教官指点。”
“那你得向我坦白。在欲都搞这么多事出來。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真的是那个风雷吗。还是有其它的目的。”
何海林沉默了半晌。看了阿琳一眼。刘老师会意：“阿琳。你出去一会。”阿琳担忧地看了刘老师一眼。默默出了门。何海林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中南海的绝密文件。”
刘老师接过來一看。霍然站起：“什么。这……”
何海林在一边摊开手：“您现在该明白。为什么我一定要争取廖探员了。”
欲都边界。隔着那白色的警戒线。子弹又看到那一片无际的荒原。原野上有许多大石像馒头一样。子弹驾着一辆摩托车。驶向热河国际机场。出了边戒线。他打开炎王为他准备的假护照看看上面的名字：“赵得柱。罩得住。”子弹苦笑着把护照塞入怀中：“老大。我对付得可是风雷呀。我真的能罩得住吗。”
摩托车驶上荒原。子弹忽然看到前面有个黑点。慢慢近了后。却是个人站在那儿。子弹隐约觉得这身影有点熟悉。驶近一看。不禁大喜过望：“是你。黑桃。”
站在那里的正是黑桃。还是那一袭风衣。还是那淡漠的眼神。不论何时都是风度翩翩。俊秀不凡的仪态。永远引人注目。一眼就认得出來。
子弹兴奋地跳下摩托车：“黑桃。你去哪里了。大家都在找你呢。你沒事可太好了。”当他快要靠近黑桃时。子弹又本能停下脚步。因为他发现黑桃与从前似乎不太一样。他眼神有点呆呆的。好像沒看到他一样。
“黑桃。你沒事吧。”子弹小心地接近一步：“你是不是受了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