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迟早会找到的,现在整个欲都都是他们风雷堂的人,”大飞站起來,但又扑通一下摔下去,伤口痛得直裂嘴,
“告诉我他们在哪,我去救他们,”子弹道,
大飞道:“在大富贵酒店的后巷出租房,”子弹点头,上了摩托车,道:“你找个地方先避一避,事成了,我就去找你,”
大飞道:“那我在金花园建筑工地上等你,”子弹发动摩托,正要驶出,大飞又叫道:“子弹……”子弹回过头,大飞沉默了一下,道:“小心点,”
子弹一笑,扭开车头,飞速往目的地奔去,一路上风驰电策,两边建筑呼呼地往后倒,子弹在风中经过那瑞惠银行时,停了一下,他想起那时与加利等人在这里出生入死的情景:“你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当子弹赶到大富贵酒店的后巷时,发现那外面停着十几辆飞车,里面一大群人,把巷子团团围住,子弹四面看看,从旁边墙上一根水管爬到墙头,居高临下望去,只见十几个人浑身鲜血地跪在地上,周围约两百多人围住,那个手腕上和头顶包着纱布的丧彪正提着一把刀,架在一个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上喝问:“大飞呢,在哪,”
那少年全身像筛糠一样:“不知道……他……他沒回來呀,”
“不知道,”丧彪一脚把少年蹬倒在地:“那你他妈知道什么,既然什么都不知道还留着你干什么,”手一举把砍下去,
当,一块石头飞來,准确地打飞了丧彪手上的刀,“谁,”丧彪一抬头,忽地一声一个人影从天而降,那刀还沒落地,就被他一脚挑起,抓在手中,顺手顶住丧彪的喉咙,丧彪看到这个带墨镜的青年,惊叫一声:“是你,”
呛啷啷,周围几十把刀和枪同时拔出,向子弹一拥而上,子弹大喝:“谁敢动,谁动我就要他的命,”
“不要动呀,”丧彪自己已大叫起來,吓得要死,子弹心里多了几分把握:“遇到个怕死鬼,看來事情好办了,”子弹对地上的人叫道:“你们都起來,”那十几个大飞的手下急忙起身,躲到子弹背后,一个胆大的夺下了旁边一个人的刀,子弹暗暗记住这个人,一个精壮的少年人,
“彪哥,用不着赶尽杀绝吧,”子弹刀尖一抬,在丧彪喉头刺出血丝,丧彪嚎叫起來:“老大饶命……”子弹道:“同你单独聊会可以吗,”
“当然……当然可以,你们全都退开,退开,”丧彪挥舞双手,那些丧彪的手下甚是觉得丢脸,自己的老大被刀一顶就哇哇大叫,成什么体统,很快就退开了,
子弹转向刚才那夺刀的少年:“你怎么称呼呀,”
那少年道:“姓黄,叫黄天,家里排行老四,大家叫我天四,”
“天四,天使,”子弹笑了:“名字不错,我是你们老大让我來接你们的,你现在能不能帮我个忙,”
天四道:“什么忙,”
子弹指指那些围着的人道:“看住他们,如果他们有什么动静就告诉我,我要同这位彪哥到里面谈谈,”
天四弄不清子弹想干什么,但还是道:“好的,”
子弹将丧彪提到屋里,天四让所有弟兄在门口围成一圈,紧紧盯着周围的人,那些丧彪的手下见丧彪被捉,周围的人不明就里,有些开始打电话求助,有些还是围在周围,
过了一会儿,子弹与丧彪从屋里出來了,两人出來时,丧彪一改刚才怕得要死的表情,居然还与子弹握了握手,两个人好像朋友一般,周围的人看得莫名其妙,丧彪对手下挥了一下手:“全部让开,”
“谢了彪哥,”子弹道了声谢,
丧彪皮笑肉不笑地道:“好说好说,”
子弹对天四道:“带着你们的人,同我走吧,”丧彪扬手让众人让出一条道來,就在所有人摸不着头脑的眼神中,子弹带着一帮人离开了,
子弹在路边拦了几台车,把十几个人带到了大飞那儿,大飞正坐在金花园建筑工地上伸着脖子张望,一见子弹远远带着自己兄弟安全归來,不由大喜迎上去:“你干掉丧彪了,”
“沒有,”子弹道:“我跟他说付他一百万美元,他很高兴地放我们走了,”
大飞一惊:“什么,丧彪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你居然还付他钱,”
子弹道:“现在你在欲都就这么点人手了,如果还同风雷堂对着干,无疑是找死,现在先保住性命,以后再找他算帐不迟,”
“你哪來那么多钱,”大飞又吃惊地问道,
子弹道:“炎王给的,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我们现在得的个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看丧彪不是那么好买通的,还得小心才行,”
大飞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呢,整个欲都都是风雷堂的人,难道我们离开,”
子弹道:“我倒有个安全的地方,”
子弹说的安全的地方,居然是当初他探索尖头岛时欲都边境靠近俄罗斯边界的小河边,在那里,众人找到一个废弃的仓库,在里面暂住了下來,
“这里离中国边防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