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的飞车驶近了欲都,这时他才发现,与当年完全开放的欲都不同,现在欲都外围有了军队镇守,他本以为这是中国军方为防止俄国人势力渗透而设下的关卡,近了才发现这些人身上都有冷江帮的标志,
子弹微微吃惊:“想不到狱龙居然连佣兵的生意都开始作了,风雷堂这两年发展得真是好快呀,”
子弹驶近关卡,本能地放慢车速,那全副武装的卫兵上前來:“什么人,來欲都干什么,”
子弹道:“游客,來玩的,”
子弹本以为这卫兵会要看看身份证什么的,谁料他手一挥,就放行了,子弹莫名其妙,这关卡怎么形同虚设,子弹不知道,欲都的风雷堂有了一种新机器人,只要在人体一扫,就能看得出是不是受了PTA训练的法警或暗客,这个关卡只是防范法警渗入或者是与炎王有关系的暗客,子弹虽然学过武艺,但并沒有受过PTA训练,所以轻易就放行了,
进入欲都,子弹发觉欲都冷清了许多,游客少了,街头打架闹事的少了,连平日三步一岗四步一哨的**也不见几个,看來风雷在欲都一统天下后,并沒有给欲都带來繁荣,反而萧条了许多,
“有竞争才有发展,果然是至理名言,”子弹在大街小巷穿行着,当年他忙于任务,这里的一切他还并不是那么熟悉,现在故地重游,又不像从前有卧底任务在身,索性玩一玩再说,子弹游走一圈,觉得有点饿了,便向路边一家饭店走去,
这是一家中国人的餐馆,子弹进去后,随便点了两个菜,大吃大喝起來,这时,忽然门又开了,一群面目凶神恶煞的大汉进來,径直向一间包厢走去,
子弹看到为首的一个大汉有点面熟,忽然他想起來了:“这不是大飞吗,”大飞就是当年他在热河中学时,常常与他打架,经常打得半死还不肯认输的那个不良少年,他还记得出校门时还打过一架才落到唐安手中的,
“原來他到欲都來混了,”子弹忽然间高兴起來:“这个家伙,现在不知混什么样了,呆会要同他打个招呼才行,”但他不想大飞马上认出他來,便带上了墨镜,大飞经过子弹身边也沒留意,与一群马仔蹬蹬蹬上了楼上包厢,
子弹又胡乱吃了两口,在柜台刷卡买单后,假装上厕所,其实上到楼梯,悄悄在大飞所在的包厢外听墙根,
只听里面大飞的声音道:“丧彪,你别以为你是风雷堂的人我就怕了你,你打伤我的兄弟,就算是狱龙自己在这里,也得给我赔理道歉,”
另一个声音估计是那个叫丧彪的,嘿嘿一笑道:“大飞哥呀大飞哥,连狱龙哥的名字你都乱提,真不明白你怎么能在欲都活到现在的,我告诉你,在欲都混,只有两条道,一是入了我们风雷堂的堂口,要么滚出去,或者,我们把你们砍出去,连炎王现在都藏起來了,你一个小小的大飞居然敢出來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大飞怒道:“我來欲都,可是拜过码头的,是你们风雷堂的人太狠了,每个月给你们七成收入,我们这些人吃屁喝风呀,”
丧彪道:“大飞哥,这人要知足,你们在波仔街卖丸仔,又给两家夜总会看场子,一个月下來,少说也有二三十万吧,就算收你们七成,也够你们兄弟开销了,”
砰,大飞拍案而起:“我们兄弟打生打死,你们干过什么,给你们三成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现在又打伤我小弟,我告诉你,今天一成也别想我交,大不了一拍两散,”
“哼,这么说大飞哥是不给面子了,”
“吃屎吧你,”子弹听得里面哗啦一声,接着那丧彪扑通从门口跌出來,像杀猪一样嚎叫,接着大飞冲了出來,手拿一把钢刀,沒头沒脑向丧彪乱砍,鲜血四溅,
子弹退了几步:“这大飞,还是这么冲动,”子弹又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打斗声,叫喊声,然后又听到砰砰的枪声,子弹缩在一边看戏,心想:“到底是小罗喽,想当年在宙斯之家,暗客们几时用过他们这种刀,拿出來件件都是高科技武器,这人跟人是不一样呀,”
那丧彪抱着头挨了大飞几刀,用力把大飞一推,边叫边跑下楼:“來人呀,來人呀,”大飞刀一指:“给我追,”与一帮马仔飞也似的冲下楼去,一个马仔见子弹蹲在旁边,提刀向他冲來,子弹连忙叫道:“我过路的,”那马仔才跟着冲下去,
子弹听他们下楼,又听到下面哗啦餐具撞倒的声音,然后大门开启声,食客们的尖叫声,接着突然一静,什么声音也沒了,
子弹把从头从楼梯口往下一探,不由呵呵一笑:“惨了惨了,这下大飞可完蛋了,”
大飞此时站在门外,门口居然团团围着两三百人,有的拿刀有的拿枪,一头鲜血的丧彪被他们中间两个扶住,在大口喘气,这些人身上都有一个江流的标志,想必是昔日冷江帮,今日风雷堂的人,而大飞这边不过十几人,相比之下,对方是大军压境,一些胆小的已经开始打起哆嗦來,
“砍死他们,”那丧彪狂叫一声,两三百人啊啊狂叫着,提刀一拥而上,里面夹着砰砰的枪声,大飞这边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