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过来吗?”亚当笑吟吟地看着已经将牙齿咬得咯咯响的厄柯徳娜,可以肯定,此时的厄柯徳娜肯定很想将亚当碎尸万段,但奇异的是她却克制住了,丝毫没有向前的意思。
不过,对她来说,此刻每一秒钟都是如年的煎熬。看着自己的丈夫被亚当一根副首一根副首地切,却连一声哀嚎都无法发出,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只是,她此刻已经无能为力了,就算真如亚当所说过去了,就真能保住堤丰一命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
现在,她就是后悔,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没劝住堤丰拒绝参与这个计划——可是回头一想,这两千年来,她又有什么事情劝住堤丰了吗?
没有……
“还剩一根副首,以前我都不知道堤丰究竟有多少副首,只知道很多很多,甚至有点错觉,他这些不是副首,而是头发。今天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是五十三根……嗯,不对,应该是五十四根吧,听说之前曾经被阿瑞斯切下过一根。”亚当笑吟吟地看着厄柯徳娜,不断地调侃着试图压垮对方的心理底线:“切完这第五十三根,下一个,可就是切主首了。再不过来,你也就不用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