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來,生死未卜。要不然以他的能力,再多两个我也不是对手。再说了,如果是国安七局,早就把他们一一抓起來,决计不会采取这样的暗杀方式。”
“那会是谁和我们过意不去呢?”三爷面色凝重地说道。
任谁有这样一个潜伏在暗处,随时随地都可能跳出來咬上一口的敌人,心里都不会感觉舒畅。何况整个组织在国内的的势力现在正遭到了政府的严厉打击,损失惨重。他们这些幸存下來的,无不是由于各种机缘巧合未曾暴露的,并在各处都取得了一定的地位和成就,对组织而言,显得尤为重要,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先别管那个凶手了。我们必须要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尽早把这个冷冰寒给除掉,免除后患。其他的你不用多管,把他给我找出來就行了,剩下的我会來做。记住,千万别节外生枝,一切以找他出來为主,别的先放一边。”雍先生叮嘱道。
听似和煦的声调中,却有着一丝若有若无地强迫压力。三爷听來只觉得有些生厌,不过即便自己也是久居人上,可跟这个雍先生相比,还是不堪一提,也自然只得忍受他那颐指气使的臭毛病。
“既然他生死未卜,说不定根本就无须我们出手就会一命呜呼了。那么我们何必还要去冒这个险?”三爷颇为不解道。
“你懂什么?”雍先生不满道:“冷冰寒此人绝不可小视。我们更是不能有半点疏忽大意。万一他又醒过來恢复了,对我们组织可迟早是祸患。我们做事情,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瑕疵和后患。”
“是,雍先生教训地是,是我太大意了。”被雍先生训斥了,三爷却并不以为然,迭声应道,“请雍先生放心,我我会倾尽全力,找出这个冷冰寒,帮助雍先生将他除掉。”
“哈哈,放心,一旦我们成功后,我一定会为你向上面请功的。”雍先生笑声嚣张狂妄,自然流露出那无比澎湃的信心与难以遏制的强大野心。仿佛冷冰寒已经在他的手中,只要轻轻一捏,就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将他捏死。
在三爷狂喜的眼神中,雍先生起身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户。
屋外风起,寒风呜咽着呼啸而起,带起四处飘飞的雪花,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寒意,冷的连人的心跳似乎都能冰封住。
……
朦胧夜色,月光清冷;鹅毛飞舞,雪意微寒。
一辆动力澎湃的摩托车呼啸着破开夜空,在市区的大街小巷毫无目的的转了几个圈,直到确定后面沒有人跟踪之后,这才冒着微微风雪朝着市郊飞驰而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摩托车行经坑坑洼洼的小巷和泥泞的土路,左转右拐,一路颠簸后,终于在一处低矮的小院前停了下來。
小院黑漆漆的一片,倒像是个无底的深渊,更像是一张巨大的巨兽之口,要吞噬黑夜,要吞噬一切的生命,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之感。
车手摘下头盔后,朦胧的月光透过漫天飞舞的雪花映在脸上,仔细一看,却正是刚才不久从三爷这里离开的那个目空一切的沈瑜玉。
沈瑜玉面上丝毫沒有刚才在三爷那里的急促和玩世不恭的神情,冷静从容的锁好摩托车后,又抖落身上沾着的雪花,这才走过院子,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打开灯,屋子顿时亮堂起來,虽然不大,不过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桌椅家具、床铺被褥全都齐备,明显是有人居住的,俭朴却又显得很是温馨。
进屋后,沈瑜玉将手中的头盔放在桌子上,将所有的房门俱都打开,认真检查一遍后,直到确认自己上次离开时布置下的蛛丝马迹都沒有被人动过的迹象,这才长舒一口气,缓步來到卧室,搬开墙角处的一个木箱子,露出一个暗门。
沈瑜玉先把手掌放在上面轻轻一按,只听“咔哒”轻轻一声,暗门上弹出一个巴掌大的键盘,他又快速输入了二十四位数字的密码,暗门这才打开,露出一个秘柜,里面有很多杂乱的东西,包括多个国家的现金,一叠一叠的,看起來不下数十万元。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并非是钱,而是两把泛着黝黑光泽的手枪跟十几块手机。
沈瑜玉挑选出一步墨绿色的手机,并沒有拨动任何号码,只是按动了通话键,里面就传來了等待接通的声音。好半晌后,电话才被接通。
“喂。”电话那头传來一道低沉的声音。
“苏老,现在方便吗?”沈瑜玉并沒有用他那带有磁性的嗓音,而是憋粗了嗓子,声调嘶哑沉闷地说道。
“嗯,这么晚了,你还打电话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苏老淡淡问道。
“今天陈三那老东西把我们都找去了,似乎有些怀疑我了。”沈瑜玉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
“喔?你沒事吧?”苏老颇有些关心地问道。
“多谢苏老关心。”沈瑜玉嘴上道着感激,却是满不在乎地摇摇头,神态笃定地道,“陈三这老东西,我太了解他了,虽然有了怀疑,不过沒有真凭实据,绝对不敢有什么动作的,他不敢承担由此带來的压力,我们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