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话语中蕴含着无比强烈的凛冽的杀机,面色也变得阴沉可怕,便是周边靓丽的兔女郎也不禁被他眸子中的寒意骇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腾腾腾”连退数步,喘息不定之下纤手死死按住砰然乱跳的胸口,似乎再不按住,那颗芳心就会因过度颤动而跳出胸膛一般。
中泽一郎等也被他的厉色,吓得齐齐退开一步,都惊骇地看着冷冰寒,而此时,冷冰寒按在桌子上的手轻轻下压,厚重结实的红木台桌陡然间发出一阵酸涩的吱呀之声,紧接着,“噼啪”一声脆响,整个台桌猛的分崩离析,清脆的碎裂声中,台桌在他这一压之下变成一片废料,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狼藉不堪。
放眼望着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单凭一己之力,轻易地破坏掉这坚比铁石的红木家具,这要搁在往日,打死他们也不敢相信,可眼下这个看似柔弱的年轻人,在他们每个人眼皮底下似乎很随意就做到了,这恐怖的破坏力,让所有人都不由的冷汗直流,双腿颤抖。
田中一夫被他的眼神刺激地几乎快要发狂了,猛地站起身來,浑身哆嗦。他拼命想笑,想借着笑容來恢复自己的斗志和仪态,怎奈那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眼鼻口挤压在一起,如厉鬼一般凄厉。
“就是,输不起呀,赶快赔钱!”所有人也起哄起來,甚至全都涌了上來,看那群起激愤的样子,赌场方要是再不赔钱,他们的情绪就要失控了,沉闷的语调中,肃杀一片。
田中一夫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中泽一郎也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在四周嘈杂激愤的呐喊声中,面色也是死灰一片,嘴角也哆嗦起來,内心惶恐,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谁敢跑到樱花会的地盘來撒野?”说罢立即通过对讲机将楼里所有的保安人员全部叫到了三十四层上。
众人登时为之语塞,大家此时才意识到,这个月舞俱乐部可是樱花会的地盘,可不是自己这些人能够得罪的,钱虽然重要,但似乎命更重要。好些已经心生退意,心里还暗骂道:“等老子以后再來收拾你,樱花会,我呸!”但大多数人也知道,这不过只能想想,樱花会远不是他们敢招惹的。
四周汹涌澎湃的声音顿时小了许多,除了极个别大有來头,对樱花会不是很恐惧的人仍然是不依不饶的,毕竟他们占理。
中泽一郎见情况得到控制了,很是兴奋得意地跑到田中一夫面前表功似的嘘寒问暖,不过田中一夫却是恨不得再给他两个嘴巴子,这不是砸自己牌子吗?这些赌徒们虽然一个一个看起來不算什么,但集合在一起可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再说了,盗亦有道,坏了规矩,臭了名声,以后谁还会來这里赌?沒人來赌,还哪里有钱?
在四周一片不屑的讥讽声中,田中一夫费劲地咽下一口唾沫,滋润了一下干涩的喉咙,说道:“好,我认输。照赔!”
冷冰寒见田中一夫表态了,也不禁颇为赞赏地点点头,眸子里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这个田中一夫不愧是见惯大世面的,有魄力,拿得起放得下,很有决断,如果他要是执意抵赖,不禁会得罪众多的恶赌客,更会给自己雷霆报复的借口。如果他不是小r本,不是一时动了贪念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或许还能交个朋友。
“呵呵,果然有担当,那就赔钱吧,总共亿日元,零头就当打赏了,只需要付4287亿就可以了!”冷冰寒淡然道,每说出一笔数目,就让田中一夫的心脏抽搐一次,这么多钱,饶是财大气粗的樱花会也受不了了,更别说他们月舞俱乐部了。
冷冰寒适才面上布满肃冷阴鹜的恐怖神情,尚未动手,慑人的寒气已然逼人而來,这寒气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足以令人心胆俱寒,全身悚栗。可眼下这面上笑容一起,却又陡然间让人觉得心头暖意密布,只觉得这笑容神秘奇特,就像是严寒中突然吹來一阵春风,融化了冰雪。
便是见惯了帅哥俊男的那些兔女郎们也不禁沉溺于他的笑容中,神情恍惚中不可自拔,过了半晌才反应过來,玉面不禁绯红一片。
田中一夫见冷冰寒神色转缓,心中更是大大出了一口气,看他适才的神情,真是让人心胆俱裂,而反观自己的手下,虽然俱都强自镇定,但是眉宇间胆战心惊的颤栗之色,却也瞒不过自己的恶眼睛。
田中一夫混迹社会多年,一双老于世故的眼睛看人更是入骨三分,自然也知道这个冷冰寒绝非平凡之辈,倘若不是已经站上了对立面,他还真不愿意与之为敌,不过现在,也只能想方设法,将眼前的困局给妥善解决了。
他当下微一思索,心中便有了计较。朗声说道:“由于赌场里资金有限,因此只能暂时先将其他人赢的给予赔付,至于冷先生的四千多亿,希望能够宽限三日,三日内我们一定分毫不差地给予赔付!”
“当然可以,樱花会的这点信誉我还是相信的!”冷冰寒把玩着手里的一个水晶筹码淡然说道:“不过有一句话,我也想告诉你。”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森一片,沉声缓缓道:“我绝非是任由旁人说捏就捏、说动就动的人,任何人想要对我不轨,也先要掂量掂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