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胖子,前日咱们跑路时看起来你的飞剑速度很快啊!”
“非也非也,贫道的飞剑速度一点都不快,反而是公子你的更快些,歧路的最快!”
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是胖如龙预感到不妙,本能的推脱道。
“歧路快是快了,但是他的防御是咱们当中最高的,需要下那个洞穴探视,你想顶替他的位置吗?那好哦,就换你来吧。”
公子丹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
“非也非也,刚才俺只是开玩笑,贫道的剑光速度确实是很快的,有什么事要办,公子你尽管吩咐就是了。既然歧路防御高,那探洞穴的任务还是交给他来干吧。俺胖,恐怕那洞穴太小了,俺挤不进去。”
胖如龙嘿嘿一笑,在公子丹的历练下竟然也是面无惭色。
“既然你这么热心,那这个诱饵的任务就交给你来干吧。”
“诱饵?不会吧?贫道俺当诱饵,歧路下蛟龙洞穴,那公子你要干嘛?”
“我的任务是很艰巨、很沉重的,你懂得怎样居中策应怎样调控指挥怎样诱敌深入什么是战略突袭什么是消极防御什么是奇正战术什么是机动战术吗?都不懂吧?”
一番炮火轰得胖如龙哑口无言,半天才诺诺的憋出几个字:“这,这些,跟斩蛟能有什么鸟关系?”
公子丹拍拍胖子龙地肩膀说道:“孟子说。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咳。算了。跟你说了这些你也不懂地。”
其目光巍然不动神色冷漠地注视着远处。绝代高手地气质和花丛中圣手地风范顿时更上一层楼。
诱饵和敢死队员都已经确定了。根据各人地道法特点公子丹详尽地布置了战术。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三人即往飞来山行去。准备再闯小黑潭。
想到当日那离水蛟地威猛。胖如龙颇有些不放心:“这样就行了么?”
江上柳:“把希望寄托在系统地人品上。本就是飘渺地事。无非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而已。”
公子丹:“嗯。不光是看系统地人品。还要看各人地人品。如果失败了。这说明我和歧路地运气不好。胖子你地人品不好。”
游戏历甲子年六月初六日。主火女破日,宜沐浴动土安床,忌立约交易,每日相煞:岁煞北冲龙。
又是傍晚时分。
夕阳映散云如火,遥远处的阴暗让四野黯然静寂。迎风疾行处,呼啸声惹一群乌雀冲天而起,乌压压的直奔山里飞去。
火云烧得绮丽,飞鸟叫的凄凉。
一种绝对孤独的感觉从江上柳心里发出,蔓延开来,御剑临高四望。唯见穷崖野壁,郁木森沉,三人衣襟猎猎于风。霎那间只觉世间之事无不浩然可哀。
此时山风乍起,暮凉如水。
前方已然是水汽雾霭蒸腾,大概是决战在即,小黑潭多了一股奇特的气息,就连吹过来地风中也带有莫明的诡异,沉重的压力油然而生。
似乎感受到紧张的气氛。离水蛟虽然没有露头,但是小黑潭水波涛翻涌,带动雾霭弥漫。
“胖子,去吧。”公子丹一指潭水,转头笑眯眯的对着胖如龙说道。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千万要复返!”
长吟篡改了的名句,胖如龙如临刑的勇士,一脸的肃穆,俨然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做派。如箭矢般射向幽深的潭水。
金黄色地剑芒剧烈的颤动着,搅动潭水轰然作响。一声嘶吼。那离水蛟果然是如期而至,啪啦一声,击破潭水,凌浮其上,目视这个再度打搅自己清梦的小虫子,愤怒地再一声嘶吼,便向悬浮于潭水边的胖如龙袭奔而去,水桶般的身躯把水面犁出一道深深的银白沟壑,两侧水墙翻卷,气势煞是惊人。
离水蛟向胖如龙这边冲来,潜伏在另一侧潭边的江上柳御剑而起,就要斜插入潭水之中。
那离水蛟感觉甚是敏锐,扭头见到江上柳欲入水,便扭转身来,怒睁双目,飞快的游了回去,意图阻止江上柳潜入水中。
这时候,一道碧绿地剑光突袭而来,如炽烈的虹光,向着那离水蛟飞扑而去!嗡嗡之声不绝于耳。离水蛟本不欲理睬此人,奈何这道剑光刁钻异常,此人走位更是淫荡,飘忽来去,剑光就在这蛟的眼皮子上面晃动,寻隙蹈缝,就如一只苍蝇盯上了一块臭肉,纠缠不休,令那离水蛟顿时速度大减。
纠缠住这离水蛟的正是作战总指挥公子丹。
在公子丹行动的同时,胖如龙进行了计划中非常关键的环节,发动了金丝流觞剑所附道法,曲水流觞。
道法一旦发动,即可催化出五十丈方圆一水域。陷入水域者攻防均被削弱,速度减慢,不高于施法者等级二十级以上者,均受困于水域,时限随等级降低。其情形就如觞杯浮于流水之上,任施法者取饮之意。
只见他轻摆剑身,对着小黑潭翻卷的潭水开始高声吟诵起来。所吟诵的像是祭辞,又像是箴言,文句古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