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厂长走进了车间。刘文理赶紧迎了上去。对厂长说:“厂长哎,您怎么来了?”那厂长说:“我来转转,看看你们前道车间搞得怎么样?”
“上次开会的时候,我就保证过,现在工人的热情劲都提了上去。你看都在积极的干活。”
“嗯,我看见了,”厂长点点头,朝车间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的象棋因为匆忙。并没有收,而是用报纸匆匆盖住。厂长走进去。坐到了椅子上。发现屁股下面有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帅’,刘文理看到厂长手里拿的象棋,脸都变白了。胡闹地扯到:“这是用来下垫桌子的。”
厂长并没有做声,准备拿起报纸来看。手刚刚递过去。就被刘文理拿去了。“厂长,我们这车间太热了。能不能多帮整点电风扇啊?”刘文理说。
厂长正感诧异,张文韬也走进了前道车间办公室。说:“厂长,你来得正好,走。去后道看看,后道有人中时暑晕倒了。”
厂长一听有人中暑,马上起身和张文韬向后道走去。到后道的时候,发现工人们都围成了一个圈。工人们见厂长来了,便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厂长看见马明玉躺在了陈致中的怀里,陈致中给他掐着人中。一个妇女正在喂他喝水。
厂长急了。走上前去问马明玉,“马明玉,听得见吗?你听得见吗?”
要是厂长懂医的话就会发现,其实马明玉根本就没有晕,红光满面的脸,均匀的呼吸。这哪里是中暑的迹象嘛!可是厂长急了,也没有注意到这些。
厂长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连忙对陈致中说:“赶快把他抬出去。我去安排一个车子马上送他到医院。”
一听要到医院,马明玉有点慌了神。陈致中已经和另外的一个工人把马明玉抬到了广场上。在抬的过程中,马明玉被颠‘醒’了,陈致中见马明玉醒了。连忙停下,给厂长说:“马玉明醒了。”厂长听到这话,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
高兴地说:“那小子没事吧!头脑清醒不?”“行,虽然说话比较吃力,但是还是比较清楚。头脑应该是清醒的。”陈致中说,
“好了,先让他休息一下,今天就不要让他上班了。 ”厂长说,“是,”陈致中说完,便叫来两个工人,把马明玉抬回到了宿舍。
厂长心里长嘘了一口气。不过这次工人中暑晕倒的事情倒是引起了他的重视。立马给各个车间多配了二十把电风扇。算起来,差不多每个人都有一把电风扇了。
刘文理知道如果不是张文韬的及时赶到,那么今天厂长绝对会发现他们在下象棋。那么他可以直接请辞了。所以刘文理非常佩服张文韬的随机应变能力。
永和镇的希腊神话夜总会里,现在正是下午,夜总会才刚刚开门。门庭冷清。不过门口一下停了十来部长安面包车,从车子上跳出来七八十个,个个清一色都是黑色装扮。个个都是凶神恶煞。门口的保安看见腿已经软了。正准备往夜总会里跑,但是怪他爹妈给他少生了两条腿,被黑衣人一下子就逮住了。二话不说,一顿暴打,七八人的拳头向雨点一样落在了他的身上。连叫唤都叫唤不出来了。
火炮正在一间包间里的沙发上睡觉。他这种人就是一个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出来做事的人。 这时候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大叫:“炮哥,不好了,有人来砸场子了。”
火炮马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抓到起那个小弟问:“是谁来砸场子?砸哪个场子?”
“现在不清楚对方的来路,来了一百多个人,还没有进门,一个保安已经被打成了重伤。”那个小弟夸张地对炮哥。
“是顺海帮来了。快、把手机拿给我。我给程所长打个电话。不然我们就真的完了。”说完,那个小弟已经把手机递到了火炮的手中。
“程所长啊?有人来砸我的场子,麻烦您来一趟。”
“对呀!人有点多,有一百多人呀!各个都提着刀。”
“多谢了。程所长,”
“一定的、一定”
电话打完了。火炮也松了一口气。对小弟说:“走,出去看一看。”“老大,我不去了,我家里的电话叫我回家吃饭。我得赶回去了。”说完。就直接朝后门走了。
“胆小怕死的东西。算白跟着老子混了这么久。哼。”火炮大骂。就在这时,有一个小弟拿着电话跑来告诉火炮,有人打电话找他,
“是谁?”炮哥正在气头上,大声问。
“不知道,对方指名要找你。”
炮哥拿过电话,大声问:“我是火炮,你是谁?”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声音。“我们是中山社,我们现在知道你的场子要被顺海帮抢。要不要我们帮你一把。”
“你到底是谁?我的事情不用你们来管。”昨天晚上听顺海帮的人说中山社要来抢我的地盘。说是来帮我打中山社。今天却来抢我的地盘,现在中山社又说来帮我们打顺海帮,
“我们是真的来帮你的。你不想一下,如果我们真的要抢你的地盘。我们早都抢了。现在我估计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