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回答。
“但你破坏此塔规则,自是不能过,妄你天花乱坠,却是无法掩盖你破了规则。”黄眉童子似乎找到了制胜的破绽,沉着应付。
“苦海染杀业,坏了规则,是你规定的吗?”苏星反问。
黄眉童子一副知道你会这么回答的表情,说:“你果然是个门外汉,无边苦海自是给众生尝过人生八苦,从八苦里解脱而出,施主犯了杀念便是无法度苦字!!”
“何谓苦?”
“生苦,老苦……”
“何谓不渡?”
“无法承受苦,犯了杀戒,便是不渡。”
“那不渡,在下脚下彼岸又是什么?”
“苦海似渡却没有渡,这是你彼岸却非你彼岸……”
两人一问一答,寂空大师隐约感到不妙,黄眉童子已经在不知不觉被这男人牵着鼻子走了,大师连忙走出来,打断道:“贫僧看不要多说,这男人巧舌如簧,颠倒是非,直接驱除他离开便是。”
“说得好,看来这位大师也没过这苦海登上彼岸。”苏星一副就等着你来说话的眼神。
让人胸腔填满了窒息。
“施主什么意思!”寂空大师语气一沉。
“人生八苦——怨憎会苦。刚才大师说驱除在下,难道不是因为怨恨才说驱除吗!”
寂空大师脸罩寒霜,“贫僧劝施主还是不要垂死挣扎,胡搅蛮缠,贫僧不屑和你说之。”
“垂死挣扎,胡搅蛮缠?明明是几位身陷八苦之中却说染了杀业,说在下破坏规则,一叶障目,丧心病狂的是你们吧!”
“你敢信口雌黄!!”
阿罗陀语气不善。
“佛说,人所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遇到的、感受到的各种形形色色的假象,就会迷失自我,陷入痛苦。世人常常为表象所迷惑,因而深陷其中,几位难道不是身陷五阴过盛苦吗?”苏星正色。
黄眉童子像是抓住了苏星的破绽,讥讽道:“施主在苦海染上杀业还敢说我身陷五阴过盛,真是可笑。”
“不信?我可是有办法证明。”苏星哈哈一笑。
“不可随他……”寂空大师急忙阻止,敏感觉得苏星有什么陷阱。
“小僧奉圣祖之令守这苦海彼岸,如身陷五阴过盛岂是违背圣祖心意,小僧倒要看看施主如何证明,不过若是无法证明,那小僧就只能请施主的几位朋友一起离开此地,以免亵渎佛祖。”
“不要老说什么亵渎佛祖,我就请佛祖来证明吧。”苏星平静的说。
星胎里少女们都不敢呼吸。
苏星想干什么?
其他人也颇为好奇,请佛祖证明,这男人难道还有本事把西天佛祖叫来?所有不解的视线都望去苏星,苏星随意问道:“不知几位谁有佛象?”
“施主莫不请佛象做佛祖吗?”极乐尊者讥讽。
“看便是。”
“不过这佛祖之象,贫僧岂能带在身上,这是对佛祖的亵渎。”
苏星皱眉。
“这尊金佛如何!”黄衣人开口,随手一挥,一幢黄金佛象出现在眼前,雕刻栩栩如生,宝象庄严,仿佛真的佛祖降临,令人心生膜拜,佛门几位禅师立刻合十拜礼。
“多谢了。”苏星看了一眼这神秘的黄衣人。
“你难道想请佛祖上身不成?”黄眉童子问。
哪料苏星瞧了片刻,突然一扬手,真罡紫气一出把这尊金佛包裹住,在眨眼之间,这尊让人庄严的金佛立刻就化作一淌金水。
“你怎敢亵渎佛祖,烧毁佛祖金像!”黄眉童子呵斥道。
其他禅师也勃然大怒。
苏星不慌不忙,认真检查浓稠的金水:“我正在烧取佛祖舍利。”
黄眉童子更怒:“金像里怎能有舍利。”
苏星恍然大悟,恬然起身:“既无舍利,我在烧几个佛象也无妨。”
“啊!!”
黄眉童子傻眼了。
在场都是佛国顶尖禅师,立刻就明白了苏星此举意义,顿时震惊无比。
“金刚经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苏星缓缓说道。“禅宗常常强调“佛性本空”、“理佛无相”,所谓佛像,在于引导信众去礼拜偶像所象征的精神和真理。从佛理上讲,不仅不能把看见佛像当作是见到佛,即使是如来佛祖亲临,都不能认为看他的肉身而以其为师,否则,就会犯 “著相”的错误,你敢说刚才没有这假象迷惑,陷这五阴盛苦吗?”
抽了口凉气。
佛国六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从未想过敢烧佛。
“你……”黄眉童子半天说不出话来,苏星这话无懈可击,其他禅师哪里敢反驳半个字。
“厉害,厉害,阁下佛心让在下大开了眼界,这尊金佛烧的值得。”黄衣人击掌。
苏星投去歉意的眼神。
黄眉童子总觉得事情进展到现在很不对劲,可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