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老者一愣。不解的望向克丽斯。问道:“用她的身体。这么多年以來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一种治疗方法。老婆子。你不会是想牺牲这个女娃吧。这可不行。我不同意。”
沒等克丽斯说话。西门莹立即道:“我同意。我同意。只要能够救醒他。让我付出什么都行。”
她和东方天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这份深深的爱意是从何而來。起初。西门莹对东方天很不以为然。只因为他是自己好友的孩子。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去照顾他。渐渐的她被东方天的那份执着感动了。而且在他的手中还险些失身。她不是舞街上的那些妖艳女子。她有着如雪一般清白的身体。在那一刹那她想了很多。杀了他。自己再自杀了却自己的人生。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妥协。因为她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喜欢这个天才少年的。
当博格和皮亚斯气势汹汹的赶來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斥令小玉带她离开。这是在保护她。一直以來。西门莹就渴望着自己也能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呵护着自己。这一天虽然來的很晚。但她却是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克丽斯微微摇头。这个丫头是那么的义无返顾。这和当初的自己是那么的相象。露出一丝笑容。克丽斯说道:“其实我也沒有什么把握。不过要想救这个兽人小子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西门莹轻咬着她那有些苍白的嘴唇。坚定道:“您说吧。需要我怎么做。”
“不急。”克丽斯微微摆手。“要想救他。还需你把身体先养好才行。”
西门莹愣了愣。不由朝静静躺在那的东方天望了一眼。幽叹道:“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
克丽斯笑了笑。说道:“好吧。我还是说说好了。文殊。你仔细观察过这个兽人少年的灵魂沒有。”
“剑形灵魂。沒什么奇特的。我的也不正是这形状的灵魂吗。凡是修炼斗气的人大多数都应该是这样的灵魂形状。”文殊老者淡然说道。
“呵呵。”克丽斯望了他一眼笑了笑。“是。剑型灵魂沒有什么奇特的。这个很常见。但是这个孩子是兽人中的狐族。你也知道这个狐族是天生的魔法师。是不可能修炼出斗气的。那么。他这个剑形灵魂是从何而來的呢。”
文殊老者惊疑一声。略微一想又朝东方天望了一眼。诚然。一个魔法师能够修炼出剑形灵魂确实非常奇特。但是他却想不通克丽斯到底想要说明什么问題。不由得目光又移到了她的身上。
“你呀。”克丽斯白了他一眼。“为什么我要说这个丫头是唯一能够救醒他的呢。你瞧瞧这个丫头的灵魂。一切你就明白了。”
文殊老者一怔。旋即凝神朝西门莹的体内探去。登时。他大惊道:“鞘形。”
克丽斯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鞘形。如此一看。这小姑娘和这个兽人小子的感情倒也符合常理。剑与鞘是密不可分的两件东西。反之。一旦分开那对他们二人都沒有好处。或许还会有很大的伤害。这剑是利器。而鞘却是容器。沒有剑鞘的利剑能出而不能收。呵呵。这两个孩子还真是天生一对呢。”
听到两位老者的对话。西门莹顿时愣在了那。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自己的灵魂确实剑鞘的形状。和他真是天生一对吗。可在沧浮拥有剑形灵魂的千千万。凭什么说自己的那一半就一定是他呢。想到此处。西门莹也像这位老婆婆问起了自己的疑惑。
克丽斯瞥了文殊老者一眼。示意让他來为西门莹作解释。文殊老者点头会意。随即说道:“剑形灵魂是多不胜数。但是一个魔法师能够修炼出剑形灵魂就比较奇特了。而你是魔武双修。大概你也应该知道修炼者的灵魂是随着修炼而逐渐由小变大。他现在身为八级魔法师。按理说他的灵魂不该有这样小。不仅是他。你的鞘形灵魂同样如此。你们两人的灵魂就好比是我们双眼能够看到的宝剑一样。剑鞘是专门为这柄剑而锻造。那也就是你正是为了他而生。这样说。你懂了吗。”
闻言。西门莹为之一怔。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的可怕不是因为他们的学识。要知道一个人想要窥视他人的灵魂那得需要什么样的实力。圣级。可是西门莹却也从未听过圣级人物可以窥视到别人灵魂的形态來。
“恕西门莹冒犯。不知两位前辈是何许人。”西门莹语态极为恭敬。
“西门。”文殊老者一惊。“刚刚你说什么。你叫什么。”
西门莹愣了愣。又说一遍。“我叫西门莹。怎么了。前辈。”
“不不不。”文殊老者接连摆手。“沒事。我只是震惊于西门家的人为什么会和兽人在一起。呵呵。是我老糊涂了。你们两人本就渊源很深。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见这位老者摇头苦笑。西门莹不由蹙起眉。因为在她的心里她从未将东方天看作是一名兽人。不然。她也不会选择跟他在一起。美眸之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西门莹郑重道:“他不是兽人。他是东方家的。在我的心里他永远都是东方家的少爷。是我们人族的人而不是一个兽人。”
文殊老者双目一缩。神色不变。悠悠说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