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隔间苏伊还是满意的,虽然价格有些贵,
大木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腾腾升起的热气让屋内有些朦胧起來,胡力径直走到了一个角落,顺着墙壁蹲了下去,
这种极度沒有安全感的动作让苏伊身体一僵,已经滑落到肩膀的衣袍停滞下來,这种沒有安全感的表现,苏伊也有过,那就是收不到金币的交易,还有金币从她手中流失的时候,
“真该死,我这是带孩子吗……”
胡力躲在阴暗的角落之后,又变得极度的安静下來,就如同根本不存在一样,
苏伊翻了个白眼,缓缓揭去身上的束缚,当只剩下贴身的内衣时,女子伸出纤细的玉足,走到角落,盯着胡力的灰色瞳孔看了一会儿,手指又在胡力的眼前晃了晃,轻轻的嘘了一声,然后开始解除身上最后的束缚,
整个身子沉入水中的时候,苏伊享受的呻吟了一声,被热气蒸红的脸颊犹如娇艳欲滴的樱桃,不知道什么时候撒上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随着女子的动作打着旋,淡淡的芳香弥散开來,
胡力张开嘴,啊啊两声,木桶中享受热水浴的女子痛苦的尖叫了一声,身体犹如电光一般从木桶弹射而出,水珠挂在她那玉润的肌肤上,飘洒在后背的青丝湿漉漉的往下淌着水珠,
“我真该打晕你,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女子就那么赤果果的走到衣物旁,拿起储物戒子,从中拿出食物,再次走到胡力身边,半跪在男人面前,张开血滴一般的小嘴,将食物塞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碎,当男人嘴再次张开的时候,她厌恶的把嘴凑了过去,
含糊不清的声音过后,苏伊也失去了泡澡的兴趣,擦掉嘴角的食物,火辣辣的痛楚从嘴唇上传來,
“我要疯了,我迟早会疯掉的……”
女子走向床,扔掉床上的所有物品,然后从戒子中拿出自己的行囊,铺好后,重重的把身体扔了上去,豹纹的皮被盖住女子大部分酥.胸,却有一节如玉的手臂露出出來,搭在床边,无聊的晃动着,
“要不要把他绑起來呢,恩……应该不会发生过分的事情吧,”苏伊想着这些,眼皮慢慢的合拢起來,呼吸变得微弱起來,
油灯的光芒昏暗、枯黄,角落是黑暗的,胡力蜷起身子趴在地上,灰色迷茫的双瞳缓缓闭上,身体自我保护意识封闭了他的一切,他就像蚕丝中的蛹,或许哪一天会破茧成蝶,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个夜晚还是不平静的,半夜苏伊睁开眼,推开窗户,夜风吹进來时,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随意披上衣衫后,她目光凝重的望向视线的尽头,
通过空气中的气味,赏金猎人总能分别出即将到來的危险,这浓浓的血腥气中沒有腥臭的味道,那不是平原上的地精强盗,这个结果让她安心不少,
村庄依然安静,一片黑暗的夜色下,辛劳一天的村民正享受家的温馨,以及等待新一天的希望,却浑然不知,危险却一步步的逼來,
除了苏伊之外,第一个发现危险的是那个猎人,黑暗中,他挣开双眼,猛然握起身边的钢叉,精壮的身体笔直的跳了起來,哟如一头猛兽一般,冲出小屋,黑色的夜风吹乱他飘扬的长发,
他不是北地常见的博得族鸟人,而是來自草原的沃尔夫,狼人敏锐的嗅觉不止一次让他躲避危险,也不止一次为他带來丰厚的猎物,然而这一次,猎人眉头重重的皱在一起,
警报声被他拉响,从这一点不难看出,类似今夜这样的偷袭已经不算罕见,最起码整个冬季,小山庄都会遭受不同种类的攻击,这其中包括哪那些地精、马贼、流匪,还有饥肠辘辘的野兽、蛮兽,
灯光也在同一时间亮起,冲出温馨小屋的村民握紧了武器,很有慌乱,沒有喧泄,他们就像等待死亡來临的死士,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保护的是自己的家园,
这一刻的苏伊穿好衣物,守护在胡力的身边,任由那邋里邋遢的男人靠进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