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有些沧桑的面容,握住匕首的手指开始颤抖起來,
“要不要现在杀了他呢,”
女子小心的挪动身子,犹如毒蛇一样,俯身,匕首缓慢而优雅的移向那不断鼓起的喉咙,她知道,只要这一刀刺下去,那么这个该死的男人就会永远呼吸不到空气,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了浓浓的杀意,老胡翻了个身,身体佝偻起來,抱着那有些破乱的地图,响起轻微的鼾声,
女子再次挪动脚步,这时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快动手吧,刺下去,一切就结束了……”
而然同一时间,心底有响起另一个声音:“他是第一个碰触你身体的男人,他是你的男人啊……”
“你还在等什么,机不可失,快动手,只要轻轻一划,他就死了,他带给你的屈辱也随之而去,”
“不可以,你讨厌他,你恨他,可是他注定是你的男人啊,即使你不愿意承认,可是就是你的誓言啊……”
“杀了他,杀了他……”
“他是你的男人……”
“……”
两个声音似乎剧烈的交战着,苏伊脸上也出现挣扎之色,匕首的幽光已经抵在那男人的喉咙上,可是她的手居然开始颤抖起來,
贝利塔的男人、女人都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排斥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但是为了种族的繁衍,他们还是会选择一名伴侣,目的也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已,
这种极度自恋的洁癖外人很难明白,最起码老胡怎么也想不通,苏伊的美丽胜在不食人间烟火,这样的女子总是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可是如此天女般的女子竟然真的不食人间“烟火”,那么多少也会让人有些遗憾,
纠结的女子并沒有注意到,那个男人已经挣开眼睛,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
“我就说过,你会喜欢上我的……”
苏伊娇躯突然一颤,她艰难的看向那个露出可恶笑容的男人,手中的匕首猛然刺下,
“哈哈哈……”
猖狂的大笑中,老胡身体犹如猎豹一般迅速弹起,冲向篝火出,探手一抓,那外焦里嫩的猎物已经出现在手上,
“我的野味儿,”
苏伊恨恨的丢带匕首,半只烤兔已经进入那恶人的口中,一根根骨头从对方嘴里吐出來,气得苏伊眉头直跳,
不过,似乎心里边有一根弦也随着那皱起的眉头松了下來,苏伊眼中的怒火却无法掩盖住本心的执念,
“我发过誓,第一个碰我的男人,我会和他上床,生孩子,然后杀掉他,程序应该一步步进行吧,”
想着这些的时候,可恶的声音从那个男人口中发出,
“味道有点咸,那个苏啊,能不能给点奶喝,”
轻浮的挑逗更加激起了苏伊的怒气,微微鼓起的胸脯带动着白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神秘而令人向往,
“要不口水也行啊,你知道我不挑的,”
“恶心,”苏伊厌恶的背过身,尽量平复心中的怒意,
实际上,类似今晚的挑逗,她已经有些习惯了,但是每每看到那个得意、嚣张的脸庞,她还是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男人终究是讨厌的,”苏伊这样想着,便在一旁支起了帐篷,悉悉索索的脱掉衣衫,示威一般的挂在了帐篷外面,
鼻血不争气流出來的时候,老胡才觉得这个女子实在有些可怕,目光在那些贴身物品上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淡淡的幽香从那些衣物中传过來,老胡丢掉手中的烤兔,落荒而逃一般躲到树后,
胡力也竖起了帐篷,不过是在下身,
这个夜晚注定要无眠,对于这个男人而言,春天來的似乎有些痛苦,尤其是禁欲一个冬天之后,
“要不要进來呢……”
老胡听着那无比诱惑的声音,更加痛苦的抱住脑袋,曾经有一次,他走向那个帐篷,然而暮然出现的锋利匕首险些切掉他身上的某个部件后,他每晚都要承受类似的折磨,
“黎明啊,早点到來吧,”像是最虔诚信徒祈祷一般,老胡的脑袋砰砰砰的在树上狂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