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丹清晰的感受到了腰上他那颤颤发抖的手臂,那种颤栗尽管掩饰得极好,但她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正如,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脸,她总能在第一时间清晰的辨识那里面饱含的深意。
欧子西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便漠然的转身上了楼,那无声无息的脚步声,就像他心里深埋的那份感情一般,仿佛感知不到存在,却又是那般深刻的镌刻在了他心上。
落地钟一针一针的跳动着,发出有规律的频率,映在这静谧的空气里,压抑得人有些心慌,气闷。
亚丹坐在沙发上绞着手指,心口堵得有些难受,一口气提不上来,又咽不下去,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了哪里,一下一下的扎着疼。
看着自己发凉的指尖,思维有些迟钝,之于欧子西,她始终走不进他的心里,而他也不愿意走出来,彼此就这样隔着一层她永远猜不透的感情,这样尴尬的存在着。
她知道,即使她鼓足勇气,没皮没脸的问他那个她是谁,他一定不会说,正如那天争吵一般,最后都会是她以狼狈收场。
算了,就这样吧!
她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安慰自己,可那股子胸闷却是发了酵似的,胀得人整个神经都在突突的发疼。
欧子西站在窗前,平静的看着屋前的柏树林,目光深远而绵长,燃在指间的那簇火苗,一闪一闪跳跃着,就像是片片飘落的樱花瓣。
粉的、蓝的、白的,纷纷扬扬的落了一眼。
“西,我踏着落花,在最美的季节,最美的年纪和你在这座城市相遇,相知,相爱,你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心上,你会像我爱你一样,一直深爱着我吗?”她接着飘落下来的樱花花瓣,长指轻柔的抚摸着,那么真挚的问他。
那时的他,笨拙地连一句缠绵的情话都说不出来,只用了最简单又直接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她的爱恋。
那么炽烈,那么青涩,那么不顾一切······
如今,再触及到这个尘封已久的记忆,他还是会心痛,锥心刺骨的痛!
原来他的一切还是与她有关,就连密码都不曾变过。
欧子西走下来的时候,亚丹还保持着他上去的姿势,像是一尊雕像杵在那,没有呼吸,没有动作,什么都没有···
纤细的背影,衬着窗外的光线,落寞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那么安静,那么苍凉,她的这种改变让人心疼,更让人心寒。丹亚辨时尽。
欧子西看着她,想,或许是该给家里换把锁了。
那他所有的银行卡,保险密码是不是也要重新办一份呢?
他走过去,把手里她的裤子递给她,“感冒刚好,别又着凉了。”
语气和缓,温柔得如一汪清泉。
亚丹惊了下,她仓惶的抬起头来,辜辜的看着眼前这个面色平静的男人,空洞的眼神里,一下子了有了聚焦,甚至席上了一层光亮,像星子一般璀璨,她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会关心他的大哥哥。
不过,很快她又清醒了过来。
接过她手里的裤子,扯出一抹笑,道了声:“谢谢!”
她拿着裤子站了起来,想要去浴室换,即使有过肌肤之亲,可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大喇喇的换裤子。
没有了裙子的遮挡,脚背上的伤疤更显触目惊心,欧子西鹰隼的眉头一拧,下意识的拉住了身侧就要越过他的女人的手。14967626
被他重新摁回沙发上的亚丹,有些受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扯着裹在她身上的他的外套:“你···你干什么!”
欧子西看着她那防备有些好笑,轻笑道:“挡什么挡,又不是没看过,摸都摸过!那么小,旺仔小馒头似的,手感还真不怎样!”
什么?馒头?哪有那么小。
亚丹气得差点吐血,白希的脸迅速涨红,红得滴血。
这个男人,讲话要不要这么露骨!
她怒瞪着他,不服气的说:“小才有手感好不好,况且,你怎么知道我就没长呢!”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那一刻恨不得咬舌自尽。
男人爽朗的笑声,将她的羞赧映衬得越发诱人,亚丹抓起身边的抱枕,把头埋了进去,她不活了,这都说了什么话嘛!羞死人了。
欧子西不知什么时候俯下身来了,只穿着一件衬衫的他,将他那结实的肌理展露得淋漓尽致,魅力指数大幅上升,他饶有兴致的撑在沙发上,看着她。
“你这是在暗示我,你的胸围这几天又长了么?”他挑了挑眉,笑得像只撒了欢的猫,眼角眉梢尽是得意,
“啊,我们都没说,你出现幻听了,我真的什么都没说。”亚丹把头埋在抱枕里,一颗小脑袋瓜子像拨浪鼓似的,摆个不停,囹圄的话,有着明显的打死不认的倔强。
“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某人说她的胸长了,而且手感还不错。”欧子西故意逗她,伏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的暧昧。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