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早已让亚丹溃不成军,他咬着她精致而又颤栗的耳垂,喘息着质问:“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思绪早已纷飞,身体里的那股子愤怒渐而被一股恶心所代替。
“三 陪关系!”亚丹迷离着醉眼,依旧嘴硬的说。
这样的回答,却是惹来了他更凶残的惩罚。
他近乎残忍的撕扯着她的纱裙,只听到哗啦一声,薄薄的布片变成一条条惨厉的碎条,纷扬在车厢里,突来的凉意,让亚丹的颤栗越发明显。
她扬起下颚,依旧倔犟的反抗着他的无情,他的残暴。
“这么说,这里也被他碰过?”欧子西的手指隔着削薄的布料,近乎残忍的指着她的私密处,他猩红着眼,先前那一拨消散的愤怒渐而又被她的倨傲所挑起。
“是,碰过,我全身每一处都被他碰过。”亚丹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引来什么的后果,但她都不怕,她只想任由着那丝愤恨攥着她脑子的每一根发疼的神经,大胆的发泄着,她扬起脸,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句道:“你介意吗,我被别的男人碰过你介意?”
这样的质问,好比凌迟一般侮辱着她自己。
介意?他介意吗?
这个问题让欧子西一震,看着眼下那一眼泪痕的女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一丝把持不住的慌乱由心而生。
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扎着马尾追在他身后叫哥哥的女孩,那般清丽可人的娇颜,任凭那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可他却不能动心,不能爱,他用尽了所有的方法,想要将她从他的生命驱逐出去,可她顽强的一次又一次披着满身的伤痕靠近他。
这一刻,她问他,他介不介意她不再属于他一个人,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玩了很多年的玩具,突然之间,被告知那是从别人手里拿来的一样,玩具身后,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着别人的名字,而他只是个小偷而已。
他骄傲的俯下唇来,粗暴的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捻转在她敏感的耳廓处,直至最后缠绵在她的脖上,颈上,所到之处,都留下他的印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身下的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亚丹挣脱不了,满眼的泪光晕化了窗外的阳光,如碎了一地的水晶,女孩白希的肌肤,颤抖在明亮的光线下,楚楚可怜。
欧子西轻喘着,呼吸炙热绵长,他轻抵着她的额,抚了抚她的娇颜,发笑:“丹儿,口是心非的后果可不好承受。”
他到底还是掠过了那个话题,那个敏感而又沉重的话题。
“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还有什么痛不能承受。”亚丹推着他的肩,绝望的说。
“是么,那生不如死呢?”风刮过玻璃,像是割断了他的声音,亚丹辜辜的看着他,看着他眼里那墨一般浓稠的恨意和残酷,他俯下头,亲昵的抚着她的脸颊,一寸一寸烙下他温柔的印记,他笑,笑得异常的宠溺,“丹儿,记住,在我们还没离婚之前,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就连斗嘴时的气话,你也没资格说你成了别的男人的女人,懂吗!”
欧子西霸道的要求完,不等她回答,便翻身起开,车门关紧的声音,打断了亚丹呆愣的思绪,她怔忡的看着他欣长的身子绕过车头,披着橘黄的光,走到她这边,拉开车门,潇洒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系到她的腰上。
身子一轻,他拦腰抱起了她。
而她顺势搂上了他的脖子,动作那么自然,丝毫没有一丝尴尬。
他不看她,只是漠然的抱着她进屋,从亚丹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他性感的下巴,有青色的胡渣生出来,深不见底的黑谭里没有一丝光亮,那种近乎黑洞的暗,透着一股子让人窒息的闷。
眼眶潮湿了一片,她逼着自己仰起头去看那刺目的太阳,等着那焦灼的温度炙烤掉那点泪痕。
心底还是划过了一丝暖意,至少他没有那么无情的让她光着屁股出来。
“开门!”欧子西的开口,再次打断了她的沉凝。
回过神,她才惊醒,自己的包包没有拿。
“我包忘记拿了,钥匙在包里面。”她心虚的低下头来,不敢和他直视。
恍然间,她似乎听到了他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忙不迭又加了一句:“是你拉我出来,我才忘记的。”
明显的推脱责任,却意外的听到头顶有笑声传出。
亚丹震惊的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了他弯起的半分嘴角,意识到她的惊讶,欧子西很快的收住了笑,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你的意思,那还是我的错?”
“当然!”亚丹茫然的点了点头。
“夏亚丹,我看你是怪我打扰了你的私会吧!要不我再给你送回去?”欧子西瞥了她一眼,故意说得吃味。
抱着她站在自家门口斗着嘴,心里却是纳闷,才几天不见,这个女人怎么瘦了这么多,抱起来直铬手。
“你有病吧,我这样能出去吗,回头又说我勾三搭四,当什么三 陪小姐!”亚丹看着自己未着寸缕的下半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