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再次恢复了那透着一股死一般的沉静,只是这次楼上多了一个醉汉,想想他那醉样,亚丹只觉得头疼。舒殢殩獍
二活没说,小跑到厨房,拿出买的醒酒茶泡了一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买这些东西,不过,看来她是买对了。
端着茶,急匆匆的上了楼。
推开卧室的门,伴着一股酒气的难闻气味倏然钻进了鼻尖,她脑中“嗡”的一声,有过短暂的一片空白,很快,大脑又恢复运作。
心想这个男人不会是吐了吧。
果然,她走进去,就看到早上刚换的新床单,羊毛地毯,全都被他吐得一塌糊涂。
那一刻,她真的有冲过去凑他的冲动。
里里么道透。可看着他那醉的像死猪一般的状态,她又忍下了心头的不快,蹙着眉好性子的走到床的另一边。
不看还好,一看还真叫人大跌眼镜。
看着他那一副狼狈到不行的状态,亚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灰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清冷的嘴角,英俊的脸颊全是那恶心的污秽。
这一刻的他那还有平时那风度翩翩的样子,她突然起了坏心思,心想,如果把他此刻的窘态拍下来,是不是以后还可以作为威胁他的筹码,至少那些娱乐记者很喜欢这样的照片,这样的娱乐话题作为平常百姓家饭后的家常闲话,也不错。
似是她的笑声太过清脆,欧子西睁开了一丝醉眼朦胧的眼,看着床边那张笑得俏丽的小脸,完成月牙的大眼,清秀的眉毛,着实很美,他竟然看出了神。
看到他睁开了眼,亚丹也收住了笑,恢复成一脸的平静,放下手里的水杯,柔声问;“还能不能站起来去浴室洗个澡?”
欧子西只是眯着眼看着她,不说话。
亚丹也知道他醉得不轻,估计这会压根就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只好自己转身走进浴室,端着一盆清水出来,看着那一地的污秽,她头疼的蹙了蹙眉。
把盆放到床头柜上,又去给他脱外套,酒醉后的他倒是十分乖巧,任她摆布,亚丹想这个时候抽他两巴掌,他应该也不会记得吧。
越想越欢脱的她,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嫣红的唇瓣在灯光的衬托下,漾着一弯迷人的浅笑,她竟没发觉醉酒的男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
给他脱下外套,拧了把毛巾又把他脸上那难闻的污秽擦干净,她纤长的手指在他脸颊流连,柔和的灯光落在他脸上,如碎了一地的星光,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顷刻间放大在自己眼前,有片刻的怔神,他的眉毛极浓密,像是画上去的一般,深邃的眼角,时常放出令人心悸的寒光,他的唇很厚,很有型,很好看,是那种让人想要亲吻的嘴型。
“看够了吗?”闷闷的声音从他洁白的齿间溢出来,吓了亚丹一跳。
没意识到自己会看走神,尴尬的红了脸,连忙放下他的身子,瞪了他一眼,真怀疑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瞥眼间,一抹暗红刺伤了她的眼,那点深红带着点点you惑的色彩,依稀间像极了一个唇形,印在他那亮白的衬衫衣领上,极其刺眼。
她不难想象某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是如何对她丈夫上下其手的,大胆而又性感的女人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里,那个画面极具有冲击感。
突然一股莫名的怒火就蹿进了她心里,她没有生气的质问,亦没有大吵大闹,只是用她的方式来宣泄心头的不满,她倾下身子,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揪着他的衣领,手里的毛巾奋力的在那点红印上来来回回,如果她手里是把剪子,她想她应该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件价值上万的衬衫,剪得稀巴烂。
欧子西不明她这突来的生气从何而来,第一次,他觉得她这般生气的模样是那样生动好看,发红的眸子像是一头红了眼的小兽,他任由她奋力的与那口红印子战斗着。
其实,他今天醉得不轻,红的白的喝得自己都记不清了,到最后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连人都认不得,可不知道为什么,回家看到她,仿佛连那点醉意都消失了般。
直到累了,亚丹才软下身子来,瘫坐在床边喘着粗气,看着那道红印消失不见,她竟然极其有成就感的笑了,她想她一定是疯了,为什么她要在意那些暧昧的痕迹,她不是一直都知道他外面有女人吗?
结婚之前不是就知道的吗?15252628
怎么这一刻她会这么不像她,这样的她令她自己都感到讨厌。
她甩下手里的毛巾,站了起来,纤弱的身子都在颤抖,不知是刚才太过激动,还是内心太不平静,只是看得出,她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她需要冷静一下,预备转身的瞬间,手腕却倏然被一只大掌握住,他那滚烫的手掌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般,贴在她那冰凉的肌肤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还未来记得及去记住那种舒适感,她整个身子都跌入了柔软的大床内,质地极好的床榻,很可爱的弹了弹。
几乎是刹那间,他整个庞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