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
“你对闵莳做了什么?”她带着几分焦急的开口问。
“怎么现在怕了?怕我会毁了他,会断了你以后的幸福路?”他如撒旦般冷笑的凝着她眼里那抹慌乱。
“郁紫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越是在乎他,我对他就越是生气,你现在还是我的情妇,却当着我的面这么关心其他男人,你说我是不是要去慰问下我的姘头,恩?”他松开她的下巴,白希的皮肤上泛起一片深红,他似温柔的轻轻的抚上她那失色的脸庞,双目里喷发出一抹嗜血的狠意。
都说言语是最无情的利剑,杀人不见血,看似简单无力的字字句句,所汇聚成的力量却是抵过山崩地裂,它可以拯救一个灵魂,亦是可以不费吹飞之力摧毁一个人。
姘头!这个词成功的再次将紫馨中伤,完完全全的内伤。
“不要???你不要去找他,我没有关心他,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了”紫馨拼命摇头,嗓音里是那般无力,神色紧张的解释着。
她知道顾亦辰是个说到就会做到的人,他虽然不爱她,但他的占有欲却是惊人的,他是决不容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一下的,即使是他不要的,也休想被别人染指,紫馨深知这一点。
她更加不敢想,如果他真的动怒去找闵莳,先不说他会对闵莳怎样,要是让罗茜知道了,更是不会原谅闵莳了,她一定会认为他们真有什么,那她肚里的宝宝可真的就要遭罪了。
“啧啧???你看你现在这模样像是和他没关系吗?郁紫馨,你以为除了你之外,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是傻子吗?”见她这般着急的模样,顾亦辰心头的妒火更是越发旺盛起来,他恨不得现在就灭了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今天早上韦伯把查到的资料送给他看,他恐怕都不会知道,这个女人和那个叫闵莳的在法国那个浪漫的国度,竟然谈了两年的恋爱,甚至还准备毕业后结婚,他记得上次在餐厅,她说是她先和苏皓然好上的,背叛了他们的爱情,没想到这个女人,为了不让那个窝囊废的男人自责,竟然把错都扛到自己身上,现在又为了他把自己弄受伤,说真的,今天他还真没想过要让她吃什么狗屁药,想想曾几何时有多少女人,耍进心机想要怀上他的孩子,她当真是一点都不想和他有关系,还主动要吃什么避孕药,真是该死的好极了。
“怎么,你为了情郎受伤,把错怪在我身上,想让我为他背上黑锅,让我歉疚,郁紫馨,你这个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啊!”他面色凝重,咬牙一字一句有条不紊的吐出来,抚在她脸上的手掌青筋暴起,可想而知他此刻有多愤怒。
他怎么知道她是为了闵莳受伤的?忽然,响起昨天他在浴室里的话,原来他真的去查了,说不清此刻心底到底是什么情绪,明明他们是不用关心彼此安危的关系,也许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不会让自己受半分委屈。
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驶离原先的轨道,紫馨不知道,往前行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还是他们摔得粉身碎骨。
倏地,他抓着被子上的药盒,奋力的往身后一甩,摔得老远,啪的一脆声,在这如腊月冰寒的室内很是突兀。
紫馨浑身一激灵的颤了颤,她在想刚刚他那么奋力的扔掉药盒,其实是想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的吧。
“我——”紫馨还想说她没有那样的想法,却被他打断。
“你闭嘴——”他怕再从她嘴里听到什么让他怒不可遏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再失控的伤害她。
“郁紫馨,就算你想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让你有机可趁的!”
顾亦辰不想再看她,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站直身子就走了出去。
奋力的摔门声,让紫馨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床上,止不住的泪水从空洞的双眸里簌簌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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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旧情人只是方便面,想吃随时吃,一泡就开。她们惦记的是从前的好,过去的爱和浪漫,却不晓得,只有在手边的爱才是爱情,一旦过去,再深的感情也什么都不是。
这正好应对了郁紫馨和闵莳之间的情意,虽然做不到相忘于江湖,但至少也没有了曾经的热情,两人之间多了份淡然。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而很多时候,人们往往等的不是什么人,而是等着时间来改变自己。
日子一晃,又到夏末了,初秋的气息虽然不浓,但气温明显没了盛夏那股子燥 热。医院后面的枫树已经泛黄,一片橘红的叶片在风中急速的打了几个转,洋洋洒洒的落到早地上,都说一叶知秋色。
紫馨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站在窗前俯瞰一眼呆了近个月的地方,多少产生了点留恋,说来还真不吉利,谁会对医院留恋的呀!
“紫馨,收拾的差不多了,可以回家了,凡少爷有手术不能送你回去了!老爷哪里也去过了,差不多就这样了”曾妈提着包站在床边,有条不紊的说着,人到老年,记性也不太好,她只有反反复复的念叨才不会让自己遗忘掉什么。
“恩!”紫馨转过身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