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内忧外患连在一起,
当年春一月,毌丘俭、文钦渡过淮河由寿春向西进发,无法攻占洛阳和许昌,走到了项县就停住了,
司马师命令监军王基带领前锋部队扎在南顿,对毌丘俭、文钦进行监视,另派诸葛诞带领豫州的兵,进攻寿春;派胡遵带领青州、徐州的兵,斜出谯县商丘之间,断绝毌丘俭、文钦从项县回归寿春的路,
司马师自己亲率主力,屯聚在汝阳,
另外,司马师又叫邓艾带一万多军到乐嘉县,做出不堪一击的样子,引诱毌丘俭、文钦出击,
毌丘俭果然就叫文钦來打邓艾,司马师指挥大股骑兵,从后面袭击文钦,文钦大败,毌丘俭在项县城里听到消息,慌忙弃城而走,毌丘俭走到慎县以后,躲在河旁的草丛里被老百姓射死,文钦一口气逃往了东吴,
司马师取得了大胜,得意洋洋,下令毌丘氏与文氏两家的人,凡是留在魏国的,全部屠杀,不留活口,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文钦之子文鸢带兵袭营,那小子也不知怎么就如此的英雄,就好像当年的常山赵子龙一样,把魏军杀的七进七出,血流成河,当时的司马师,正在为眼疾头疼不已,难受的要死要活,听到这危机的消息,一个震怒,眼珠子便掉了出來,
他还沒有完成霸业,却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死在了病床之上,
如果说人生一帆风顺,他的结尾却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现在,这个道士又重新揭了他的伤疤,他的怒火,已经无法克制,冲破了所有的理智,手一抖,手中多出了一把迅雷剑,
“漆黑千舞刃,”一道道黑色光芒,在虚空中划出无数道裂痕,硬生生的劈向了莫飞,
莫飞早就猜到了他会恼羞成怒暴食杀手,因此向后退了一步,喝道:“就这种程度么,哈哈,我让你來打,绝地辉煌,”
莫飞开启了神眷套装的套装技能,无视任何物理攻击,
他故意摆出一副很嚣张的样子,双手叉腰,满脸的不屑,对着司马师一个劲的冷笑,
司马师怒不可遏,更加狂烈的吼道:“死吧死吧死吧,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黑色剑芒,更加强烈,一道道,如同地狱发出的光线,将人引入罪恶深渊,
莫飞凛然不惧,叉着腰,把司马师数落的一无是处,
司马师冷哼着,想看莫飞被剑光砍成碎片后,那舌头还能不能继续大骂,
出乎他的意料,那一道道必杀的剑光,打在莫飞的身上,竟好像水泼在了石头上一样,引不起任何的共鸣,
莫飞一如既往的在那里冲着他冷笑,
他得意的大杀招,竟似是沒有造出任何的伤害來,
“这,这,这怎么可能,”司马师喃喃的看着莫飞,怒声大吼,
“什么不可能,白痴,早就说了,你弱爆了,”莫飞毫不留情的说:“像你这样的废物,天生就是被人践踏在脚下的,眼珠子他妈的都能跳出來的啊,司马师,文鸢來了哦,哈哈哈,不好意思,逗你玩的,”
司马师一张白皙的脸孔,登时变得像是火焰在燃烧一样,他嘶声狂吼:“该死的道士,我要诛你九族,我要宰了你,”
狂怒中,他那只魔化的假眼,竟一下子掉出了眼眶,
“啊,啊啊,”说也奇怪,那看着非常强大的司马师,竟好似一下子就给崩溃了一样,他跪倒在地,抱着自己鲜血狂涌的脸孔,连连的大叫,最后躺在地上,仿佛一头无辜的野兽一样,吼个不停,
莫飞深吸了口气,他知道,司马师这一关,基本上沒有阻碍了,
这时,却听盗跖在后面冷冷的说道:“这样的克敌制胜之道,我不喜欢,”
莫飞心中一凛,转过头來,缓缓的说:“我只是想尽可能的避免损失,”
“我宁可和他一对一,拼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