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下,飞廉恶來父子,骑在马上,阵前耀武扬威,挥舞兵刃,大肆的嘲笑辱骂联军,由于袁绍是联军盟主,而且全家都被董卓给宰了,更是遭到二人无休止的嘲讽,
要不是怕丢面子,袁绍恨不得拿两个耳塞塞住耳朵,
联军数百万人,战将近万员,硬是沒有一个敢于出战的,
袁术走來走去,叹道:“我们本來是來攻打董贼的,现在反而被董贼两个小将逼在大寨里,寸步出不去,传扬出去,岂不被天下人笑掉了大牙,”
马腾冷笑道:“公路兄,先前若不是你不给孙坚粮草供给,孙文台未必会败在华雄手下,再者,要不是你一再挑衅,逼走了刘备,那关羽张飞,也可阵前一战,现在你倒是发起了牢骚了,有什么用么,”
袁术大怒:“那关羽张飞,前次与飞廉恶來交手,已是不敌,就算不走,现在只怕也要被斩落马下了,明明是他们自己怯战逃跑,找了个借口溜了,如何怨在我的头上,孙文台虽然败了,尚未远走,还在这一带屯扎,他要是真有胆魄,就该來虎劳与恶來飞廉决战,不过是个缩头乌龟,济得什么事,”
马腾听了,更加冷笑不止:“这个也草包,那个是乌龟,你袁公路牛比,你倒是派两个人去打打啊,实在不行,公路兄你亲自上阵,我闻公路少年时仗剑游侠,横行乡里,今天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见见公路兄的高强武艺,”
诸侯们听了,全都笑了起來,他妈的袁术又有什么高强武艺了,欺负欺负庄稼汉还勉强办得到,去和上将交手,人家一个手指头也捏扁了他,
袁术怒不可遏,大呼道:“马腾,我好想沒有招惹你,你为何处处针对于我,是何居心,”
马腾道:“你算计孙文台,逼走刘关张,又是何居心,难道你袁公路是董贼的人,使了个反间计混进我联军之中,正是要把我联军中大将一个个的折损逼走,好让董贼成事,”
“马腾你欺人太甚,”
袁术盛怒之中,抽出了宝剑,
马腾虽然沒动,他身后站着的马超不愿意了,拔剑直指袁术:“老贼想做什么,”
马超一动手,袁术身边纪灵诸将全都拔剑相向,两边剑拔弩张,气氛登时紧张起來,
袁绍愁眉苦脸的说:“都不要吵了,不要吵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争吵,恶來飞廉就在外面叫阵,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吵吵嚷嚷,岂不是让董贼笑话,”
曹操在一边看狗咬狗,冷笑不已,忽然,三国再杀一脸颓唐的走入营帐,在曹操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曹操闻言脸色大变,一下子站了起來,
袁绍见曹操起身,还以为他看不下去了,也要跟进去争吵,那就乱成一锅粥了,忙道:“孟德息怒,不要添乱了,”
此时,有守将传报:“益州牧最爱夜空到,”
袁绍精神一振,他也知道最爱夜空手下高手云集,这次來,怕是能够和飞廉恶來斗一斗,忙道:“有请,”
莫飞把军队屯在外面,只带着盗跖和尖啸入内,见了袁绍,忙行礼道:“盟主见谅,小弟益州战事频仍,來的迟了,千万恕罪,”
袁绍一脸笑意:“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袁术一旁冷笑道:“又來了一个草包,”
盗跖闻言大怒,转头瞪着袁术,恶狠狠的说:“你刚才说设么,有种你他妈的再给我重复一遍,”
袁术见莫飞一个部将,竟敢对他如此无礼,又是怒火攻心,喝道:“你是什么身份,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余地,”
盗跖啪的一声,将匕首掏出,手中转动起來,
莫飞摁住他胳膊,冲他摇摇头,上前对袁术笑道:“公路大人出身高贵,义薄云天,文韬武略,名满天下,小弟是久仰的了,以后还要公路兄多多扶持才是,”
袁术这个人,喜欢听的是阿谀奉承,最不喜别人和他顶嘴,见莫飞一脸恭敬,说的话也诚恳耐听,转怒为喜,也笑道:“贤弟不必客气,你最爱强大,也是人所共知,将來必有一番大大的作为,只是这手下人须得管教好了,不要让他们沒大沒小,乱了规矩,”
莫飞道:“冒犯大人,千万恕罪,”
袁术一摆手,道:“罢了,此事揭过,不消再提,”
莫飞和袁术客套了两句,走向曹操面前,三国再杀一下子挡到了曹操身前,满脸的戒备,
莫飞却不搭理他,对曹操笑道:“孟德兄,小弟对你可是神交已久啊,今天终于见到,大慰平生,”
曹操也笑道:“久闻最爱在益州干得好大事业,贤弟更是英武过人,曾经单枪匹马杀到缅甸,独力抵挡欧奴十万雄兵,愚兄佩服得紧,久欲拜访,只恨国事缠身,脱身不得,才缘吝一面,今天见到,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了,”
莫飞道:“不知如今战事如何了,”
袁绍叹了口气,便把恶來和飞廉在阵前叫阵的事说了一遍:“先前还有刘关张三兄弟可以抵挡,后來负气走了,如今更无人可以挡飞廉恶來之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