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黄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马上就要败了,孙坚营中,冲出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厉声喝道:“黄伯父且退,让小侄去战这张文远,”
黄盖闻言,虚晃一鞭,撤了出來,
刚才黄盖沒有死追侯成,所以这次张辽也沒有咄咄逼人,勒住了马等下一个敌手,
却见那少年身材魁梧,满脸英气,稚嫩的脸庞上霸气外露,手持一柄银枪,威风不可一世,
张辽看他脑袋上的名字:孙策孙伯符,
张辽冷笑一声:“原來是孙文台的公子,你这点年纪,出來凑什么热闹,孙家难道无人了,让一个孩子出战,”
说着,他目视孙坚,
孙坚却笑了笑,道:“我这个儿子,便是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我管教他也不听,文远兄今日便帮我管教一下劣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孙坚嘴里损他儿子,脸上表情全然不是这么回事,显然对他儿子颇有信心,
张辽知道孙坚和吕布并沒有拼个鱼死网破的意思,因而也并沒有想弄死孙策,以免结下不共戴天之仇,只是看孙坚这个表情,显然这孙策也不是等闲之辈,放水的话,恐怕自己就危险了,
张辽只觉得一阵头疼,无奈的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孙策暴吼一声:“接我一枪,”
孙策一枪刺來,霸猛无比,显然力量已经达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张辽吃了一惊,侧身让开,回手一枪刺了过去,
孙策与张辽打了有半个小时,不分胜败,
其实孙策虽然猛,毕竟还是个孩子,交战经验也少,是不可能赢得了张辽的,张辽实力之强,在整个三国也是数得着的,只是他忌惮孙策的身份,沒敢下死手,才形成了现在这个僵持的局面,
孙坚见差不多了,便出面叫退了孙策,
孙策在那里还不爽,叫唤着张辽枪法已经乱了,再打一会儿定能打赢张辽,
孙坚笑着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你这孩子就是不知死活,张文远何等人物,岂是你能抵敌的,他那是让着你,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还不退下,”
孙策悻悻的退了下去,
张辽见孙策终于退了,松了口气,眼中目光重新杀气外露,长枪直指孙坚,大声说道:“久闻孙文台盖世英豪,骁勇无敌,张辽不才,愿领教文台武艺,”
孙坚摆摆手,道:“文远刚才连战黄盖与犬子,消耗了不少气力,孙某自是不能趁人之危,你军中尚有大将高顺,可先让他与我一战,”
张辽道:“高顺在中军,不宜轻出,辽尚可一战,文台尽管放马过來,”
孙坚只是摇头,吕布出阵笑道:“我知文台之意,便是要与我一战,然否,”
孙坚点点头:“正是,”
吕布一横方天画戟,沉声道:“文远退下,待我去战孙文台,”
张辽见吕布这么说了,只得退到了一旁,
吕布一策赤兔马,到了阵前,孙坚也策马而出,大笑道:“久闻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今日得与温侯一战,孙坚何幸之有,”
吕布道:“文台不必客气,孙坚骁勇之名,也是四海皆知,便接我一招,”
吕布再不多言,方天画戟横着扫了过去,
孙坚长枪一抖,架住了方天画戟,两人各自用力,兵器挡开,吕布与孙坚同时大喝一声,两人兵刃狠狠撞击在一起,硬碰硬了,
众人只听到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孙坚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差点从马背上掀下去,也就是吕布沒有乘胜追击,不然孙坚必死无疑,
孙坚阵中的人都看得呆了,
他们对于骁勇的孙坚,内心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崇拜感,孙坚只要出战,他们的战意就会无形中大涨,
但,孙坚在吕布面前,竟非一招之敌,
这让他们觉得有点难以承受,
吕布沉声道:“胜负已分,文台可以让路了吧,”
孙坚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嘿嘿一笑:“多谢温侯手下留情,只不过我孙坚便是这个倔脾气,还是不服啊,”
吕布怕后面追兵赶到,两面受敌,他自己和张辽等人,突围毫无困难,但硕果仅存的这三万军队,能活下來的就不知道能有多少了,
这是他继续驰骋天下的资本,他绝不会轻易放弃,
眼中露出一丝狠意,沉声道:“孙文台,我的耐性有限,你要是再不让路,休怪我吕布辣手无情,”
孙坚用一个大技能回应了吕布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