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二话不说,借助一个助跑,右脚在城墙上一蹬,身子如雄鹰展翅般跳了下去,
“你大爷啊,还真跳,”莫飞看得目瞪口呆,
“草,拼了,”张济一狠心,一闭眼,也跳了下去,
“夜朦胧,我们怎么办,”莫飞一转头,就看到夜朦胧飘飘欲仙的从城楼上飞跃了下去,
“尼玛,都什么人啊,”此时城墙上,就只剩下他一个西凉兵了,
吕布饶有兴趣的问:“投降,死,跳,三条路,你自己选,”
“吕奉先,我最爱夜空,早晚会回來和你找回这个场子,洗干净脖子,乖乖等着吧,”莫飞嚣张的放出了狠话,
“陷阵营,上,”高顺面无表情的发下了命令,
“上你老木啊上,”莫飞无奈,转身在城墙上一蹬,啊的一声惨叫,也跟着跳了下去,
身在空中,就觉得一个绳子把自己绑住了,
就见夜朦胧一只手攥着个刀子一样的东西,另一只手甩动着一根绳索,上面绑着的便是他最爱夜空了,
“喂,夜朦胧老大,你这是什么道具啊,”
“登山专用,三千金一套,你要不要,我打九折卖你一套,”
“三千金,想钱想疯了吧,我宁可死了也不花这个冤枉钱,”
“那你死去吧,”
“冷静,冷静……”
张绣也有类似的道具,保全了他和张济的小命,但张济最后摔了一下,摔的鼻青脸肿的,狼狈不堪,好在沒有生命危险,
城里的西园八校尉和并州丁原,见董卓攻城受挫,立刻打开城门,出來野战,
吕布打头,众将在后,锋芒无比,董卓的西凉军虽然精锐,哪经得起这帮大杀神,当时就溃败了,退军退出去老远,
丁原怕有埋伏,才沒有追,其实要真追过去,估计董卓就团灭了,
“跟着董胖子,真是沒前途啊,”莫飞对董卓关键时刻鸣金收兵的行为,至今耿耿于怀,
妈的不爱惜自己属下大将的生命,不败才沒天理呢,
活该,死去,
大营
董卓召來众将议事,只听见董卓说道:“丁原有五万大军,其军乃是并州边地久战之兵,战力之强横不下于吾军,然其大军,我不惧怕,吕布实在骁勇,我军中无人能敌,如果我大军要全歼丁原,恐怕也要损失惨重,”
李儒道:“主公所言甚是,若我军与丁原开战,就算是胜亦是惨胜,诚不可取,”
董卓听完叹了口气,诸将也都低下了头,
这里面就莫飞一个玩家,他当然知道怎么样才能把吕布搞过來,但他却不愿意出那种下三滥的主意,去讨董卓的欢喜,一言不发,爱怎么着怎么着,
正当众人无策之时,一人出列拱手道:“主公,肃有一策可令主公不费吹灰之力败丁原大军,”这个人,正是新投入董卓麾下的李肃,
莫飞心中一动,暗暗的想:“來了,开始了,吕布三姓家奴第一部曲,拉开帷幕了,”
董卓见李肃如此有把握,便问道:“你有何策,”
李肃答道:“肃与丁原部将吕布本是同乡,自幼相交甚厚,肃愿为主公说吕布來降,吕布英勇无敌,在丁原军中威望甚高,只要吕布一降,丁原大军军心涣散,主公必能一战而胜的啊,”
董卓听了,问道:“你怎么说服吕布來跟我,”
李肃答道:“肃闻主公有一马,名唤赤兔,可日行千里,肃以此马及金银再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來降,”
董卓听得,问李儒道:“此策可行么,”
李儒微笑道:“主公欲取天下,何惜一马,”
董卓点了点头,便让人牵來赤兔,又准备金千镒、明珠十颗、玉带一条,让李肃连夜去见吕布,
“吕布啊,吕布,你的噩梦,就要从今天的欢喜中开始了呢,”莫飞缓缓走出营帐点燃了一根烟,
“军中有人放火,抓住他,”莫飞还沒反应过來,就被几十号西凉大汉一个接一个压在了身上,
“嚓,悲催的人生啊,”莫飞吐了口血,深深的吐了个烟圈:“我说,我是最爱夜空,你们这帮兔崽子给我滚开,”
“尼玛,最爱什么,名字古里古怪,必是奸细,打他,”
莫飞虽然不怕他们,但这会儿被几十号人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任凭这帮人拳打脚踢,一点办法也沒有,郁闷地喊道:“你们是谁的人,竟然敢暗算我,不怕死么,有玩家在么,老子是最爱夜空,你不想死的滚开,”
“落到这个地步,竟然还嚣张,弟兄们,打,”
“晕,”莫飞气苦的抽了口烟,人生,真的好悲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