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武器抵抗,本将军保证一个不杀,”刚刚才一戟打死一个副将的薛仁贵犹如天神一样赦免众人的声音响起,依照杜军师的吩咐,善待降兵,如此时候薛仁贵也不想让自己的军队多一些伤亡,自然想着招安杨玄感的军队,
他不说倒好,如此说出,杨玄感的士兵中便有些怕死的新兵刚才已经被战场的厮杀吓傻,陆陆续续放下手里的武器,
“不能放,谁要是敢投降,就地格杀,”见到场中越來越多的士兵开始停止了反抗,突然从他们后面冲出來一个黑脸的汉子,看他的穿着显然是杨玄感帐下的一员大将,估计是派來镇守中路的将军,此刻,那将军见自己的兵已经开始动摇军心了,当下就砍杀了两位离自己近的新兵蛋子,想以此來威胁那些想要投降的新兵,
果然,死亡的恐惧让那些想投降的兵再一次拿起武器放抗,不过毫无战斗力的他们,在薛仁贵率领的精兵强将下自然沒什么抵抗力,
“老薛,这黑脸汉子坏事的很,容我來取了他的性命,”哗啦一阵铿锵的声音,从左方突然出现了一队骑兵,显然是左路进攻已经突破的罗峰前來同薛仁贵汇合了,也不等薛仁贵回话,赶來的罗峰提着长枪骑马杀将过去,
“你这小将,也敢來羞辱你爷爷,”看见罗峰这小将冲來,那黑脸汉子挥着一柄宣花大斧便骑马迎了上去,
那黑脸汉子满脸杀气冲來,显然要想取了罗峰的命,两人骑马相遇,那汉子大手一挥,夹杂着恐怖风声的斧头便朝罗峰脑袋劈了过去,
哐当,罗峰长枪一挑,很轻易的接下那汉子全力一击,
“比起我程爷爷,你的劲道不够,功夫还不到家,”根本就不容那黑脸汉子反击的机会,罗峰一脚踢在马肚子上,胯下的骏马长嘶一声,吃痛的扬起前蹄极为癫狂,趁着骏马扬蹄的时候,罗峰已经脚点马背,整个人和手中的长枪放佛生在一起那般,如同一股黑风往那汉子的胸膛急速射去,
“杀你,只需两枪,”突然一声暴喝,
噗嗤,
那汉子还沒來得及抵抗,只觉得心口一凉,连呼喊声都沒交出,旋即,罗峰的第二枪已经使出,直接就削掉了他的脑袋,一颗喷血的头颅便抛上了天空,
“尔等无须再垂死放抗,刚才我军已经冲进大帐,杨玄感已经被我一枪穿死在帐前,”此刻,才劫杀了杨玄感一员大将的罗峰扯着洪亮的嗓音说道,他的话,几乎传进了所有杨玄感手下将士的耳中,
“杨将军被他杀了,”
“杨玄感死了,”
“降了吧,”
各种各样的声音在城门口想起,沒有谁去怀疑刚才杀了那黑脸将军的小将说的话是否真假,他们唯一做出的反应就是放下手里的武器,
见此情况,罗峰对着身后的薛仁贵兀儿一笑,杜军师果然神人,攻心为上,这城今日算是破了,
话不多说,既然攻破了城门的防御,向杨玄感的大帐打去已经是沒多远的距离,当下罗峰和薛仁贵二人领着自己的军队向杨玄感的军营冲去,一路上虽有抵抗,但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
以投降善待,反抗格杀的宗旨,沒打多久,已经看见了位于城中杨玄感的军帐,以及杨玄感在凤凰城中的府邸,
“不能让杨玄感从自己手里跑掉,”罗峰和薛仁贵二人心有灵犀想着,与此同时,他们也看见了位于杨玄感军帐的右路方向已经被攻下,那一路的将士正向自己汇合,而杨玄感府邸周围地方,显然是徐将军率领那一万多人马在剿灭,整个战场已经在军师的安排下有条不絮的进行着,想必杨玄感的气数也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