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了几句诗摇头进了门去,他其实是讨厌战事的,但有些时候,又不得不打,果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也苦,吃亏总是百姓,享受全成王侯,这是什么狗屁世道,
“三弟,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柴少就在店中,沒到赶秋节,店里几乎沒什么人,
孟星河摇了摇头:“上楼说,杜小姐可在,”
“杜小姐,”柴少想起來了:“刚才和阿伊出门去了,说是要看看凤凰城,”
“怕是看地形吧,”孟星河突然想起罗峰的话,杜小姐本不是个喜欢欣赏美景的人,名义上是去看凤凰城,画出城中布置倒是真的,想不到这个丫头如此用心良苦,
晚上,出去看凤凰城的杜小姐拖着一脸倦容回到客栈,饭菜早就上好,还是热的,众人都在等她和阿伊,见她脚步不怎么利索的从门外走进來,刀子嘴的孟星河破天荒沒和杜小姐斗上两句才能吃的下饭,但他也沒有立刻献上殷勤,只是简简单单说了句:“回來了,”然后就把桌子上最好吃的几样菜一股脑儿挑进杜小姐碗中,
奇了,怪哉,太阳打西边出來了吗,简直不敢相信一直和自己犯冲的孟星河会如此好心,杜萱拿着手中的筷子迟迟不敢动手:“沒毒吧,”
“我就是要毒死你,”孟大人脸色黑如木炭,好事果然做不得,尤其是平常沒怎么做好事的孟星河,
“呵呵,”杜丫头云淡风轻笑了声,很妖娆勾魂:“那我就放心了,”说着,她居然细细吃了起來,还很津津有味,记得还是遇见这个男人以來,他第一次如此“照顾”自己,
一顿饭吃的平平淡淡,沒有谁觉得别扭,其乐融融,恐怕是自打到岭南之后,唯一一次在饭桌上最平静的一次,
吃晚饭,孟星河自然是回了屋去,刚才还有点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动的杜小姐也云淡风轻回屋,对她來讲,孟星河的一点小感动并不能破坏她自己的坚持,更不能一下子就提升某人在她心中的形象,
所以,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杜小姐在房中,侧影青灯下,玉手执着毛笔迟迟在面前的纸上落不下去,脑子中想到全是先前吃饭的情景,可就在她嘴角微微翘起弧度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我可以进來吗,”是孟星河的声音,
“嗯,”杜小姐慌忙把桌上自己画的地图全部收起來,并不利索的走去为孟星河开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要休息了,”
“在写什么,”孟星河眼睛望着前面,一脸茫然道,其实他知道,这丫头是在画地图,
“沒,沒什么,”杜小姐有些语不搭调,和她平时说话自如若完全判若两人,
孟星河也不管她圆谎,侧了侧身子就走了进去,“脚怎么了,不舒服,”
“沒,沒什么,”杜小姐慢慢走过來道,她虽然是东奔西跑,但很少走像岭南这种山路,脚底板早就已经起了水泡,只是坚强的意志和在孟星河面前不服输的精神,让她吭都不会吭一声,当现在,听见孟星河的话,她差点呜的一声哭出來,
在坚强也是个女人,总有那么脆弱的地方,
挺佩服杜萱这丫头那坚强的意志力,孟星河指了指杜小姐的床,道:“过來,坐着,”
“嗯,”杜小姐低头走了过來,不知道孟星河要做什么,她是个将男女授受不亲看的很重的女子,决计不会和一个男人走的很近,但此刻,不知道是心理的魔障,还是孟星河的话很有说服力,她竟然听话的走了过去,
杜小姐坐在了床上,面对面就是孟星河,她脸色嫣然浮起一片红晕,不敢正视,宛如一个邻家小妹,这在孟星河眼中,就跟一个才谈恋爱的女子一样,羞涩而诱人,
也不管杜小姐会不会反抗,孟星河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杜小姐那弹性十足的小腿,
“你要做什么,”杜小姐立刻抬起头來,她可以和孟星河面对面坐的很近,但绝对不会让她侵犯自己:“我不是随便的人,如果,你要侵犯我,那我就立刻咬舌自尽,”
闻言,孟大人只差沒吹胡子上脸,跳起來狠狠踹两脚周围一切可以踹的东西,甩手走人,这小妞,都想得啥啊,早说,我要想侵犯你,也不会如此温柔,
“别动,”孟星河狠狠说了句,声音不容置疑,说着,他慢慢的脱下杜小姐的布袜,白如羊脂一般的肌肤,就同雪上上的白雪一样白皙,入手处弹性光泽,暖手如璞玉,甚至还能感觉到女子那慌乱带來的别样感觉,
孟星河仔细瞧了瞧杜丫头的玉足,眉头立刻皱了起來:“都成这样了也不说一声,你还真能忍,”
杜丫头一阵委屈立刻上來,“我说了,你会理我吗,”
“那倒是,”孟星河诚实回答,随后从身上摸出一个蓝色的瓶子,那是他的仙子姐姐临走时送给他的灵丹妙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替杜丫头减轻痛苦,他也只能细心的为杜丫头疗伤,
“嘶,疼,”杜小姐此刻也不坚强了,脚上传來疼痛让她叫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皮子厚,不怕疼呢,”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