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响亮的关门声从远处传來,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说吧,什么事,”孟星河才不会傻到以为柴少是那种把所有事情都花费在女人肚皮上的货,刚才故意那么说,肯定是有什么大事,但又怕杜小姐听见,所以才故作出那种要去做龌龊勾当的表情,其实孟星河心里都清楚,
“呼,”柴少松了口气,刚才的戏沒白演:“刚才有人给你送了封信來,”柴少立刻递过來一封无任何署名的信件,
孟星河打开一看,上面娟秀的写着一段话:“速速离开江都,有人要害你,”字迹很熟悉,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
“这谁送來的,”孟星河拿着那封不知道谁写的信问道:“送信的人你们看见沒有,”
二人摇头:“信是店小二送上來的,只听他说,好像是个女人,”
“女人,”孟星河想不通在江都他还认识那个女人肯为他送信,而且还是在他成为通缉犯之后,也敢大着胆子不怕被诛连前來,
“嘶,三弟,会不会是李家小姐,”柴少其实很想说这个人,但就是怕三弟一顿暴打,所以,他在说过之后,早就躲在薛仁贵身后以防万一,
“对啊,老子怎么沒想到,”瞧那信上的字迹,有点像李海玉的笔迹,想到那个多少被自己断送了幸福生活的李家小姐,孟星河第一次觉得愧疚于她,只是他想不到该如何补偿,一直都刻意忽略此事,
“三弟,我们还走不走,”柴少插了句话,照李小姐信上所写,自己住在这里恐怕已经暴露行踪,而且极有可能被人迫害,那还不趁早换个安全的地方以防万一,
孟星河罢了罢手:“不了,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我想,要害我等的除了侯君集和张士贵之外,现在恐怕又多了个苏慕白,有趣,真是有趣,我倒想他们一起上來,这回全叫他们一败涂地,再也翻不了身,”孟星河兀儿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柴少一切都听孟星河拿主意,他说不走就不走,这正事儿处理之后,余下时间,柴少都是会想着找乐子寻欢的人,自然不甘客栈的寂寞,
“三弟,好久沒去妙玉坊了,今晚要不要过去看看,听说,,,xxx”
“滚,”沒等柴少招牌语句,听说那里新來了几个小妞身材不错,孟星河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的盛情:“记得多给人家几两银子,出來混,都挺不容易的,”
“呃,”薛仁贵大吃一惊,这就是姐夫正直伟岸的一面么,怎么感觉有点渗人呢,
柴少拍了拍屁股:“先去了,”
“不送,明早早些回來,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孟星河也开门进屋,只留下一头雾水的薛仁贵,他是如何都不能理解两人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突然在这个时候,有些想念那个陪自己喝酒说话义气干云的罗峰,也不知道他在长安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嘿,老薛,就知道你们果然在这里,”就在薛仁贵难得柔情一回的时候,楼下突然窜上來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少年一声灰袍打扮,三两步如同虎跳就來到薛仁贵身边,怕了怕他的肩膀:“怎么,见了我罗峰也不笑一下,”
薛仁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
“完了,”罗峰说的相当轻松,但谁也想不到如此轻松的一句话,竟让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生都背负不忠不孝的骂名,
“喝酒去不,”薛仁贵突然觉得孟星河以前有句话说的很好,男人不喝酒,就不叫男人,特别是碰见知心的兄弟,那更得喝酒,
“好,,”罗峰笑了起來:“今晚我们两兄弟不醉不归,谁要是來打搅,我就先杀了谁,”
“好?”薛仁贵大喝一声,已经同罗峰并肩下了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