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激烈不少。很快功夫。在对方连续几轮的进攻下。孟星河带來的人就只剩下七八个人了。
“杀啊。杀。”
此刻。无数紧追在后面的贼人已经喊了起來。声音滔滔。连地上的土都震了起來。
幸得依靠地势后退的孟星河就好比一头困兽。恨不得放开一切咬上一口。就算死也值得了。手头剩下的箭矢不多。难道真的要在此绝命。孟星河看了眼身边还剩下的人。都是一群真心兄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错。
“啊。”孟星河一声大吼。最后射出一箭。硬是把弓给拉断了:“罗峰。薛仁贵。等会儿我和你们柴哥还有王哥断后。你们和王里正寻找出路。切莫管我们。”
罗峰和薛仁贵立刻停下來:“要死一起死。当逃兵。我们可不干。丢我家老子的脸。”两人皆是抹了一把脸。眼睛红红的。
“嘣。”
就在孟星河被逼的精神有些失常的时候恨不得一脚把两个小崽子踹下山的时候。站在他前面的最后一个孟家村的男丁。就在他跟前直挺挺倒了下去。一箭穿心。他连哼都沒哼一声死的太干脆了。
“走。”这个时候。孟星河的语气非常坚定。仅剩的六个人中。罗峰和薛仁贵年纪较小。他就算对不起天对不起地。也不能对不起薛施雨和罗家的人。让他们二人先走。若能逃脱当然是好。不能逃脱。那只能任命。
两人从沒见过孟星河如此认真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僵硬的比阎王还难看。
他们两人同时抹了把泪:“孟大。柴哥。王哥。你们三个保重。”
“哭。哭个锤子。清明、春节别忘了给我们三人烧纸钱。记得给你柴哥烧两个漂亮的丫鬟下來伺候。”
二人点头。王里正不敢耽搁。领着二人就窜入丛林之中。
“好啦。都放马过來吧。你爷爷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精神舒爽的柴少提着一把刀就冲了过去。
“柴兄。打架怎么少的了兄弟我呢。”王龟年也拿着一把大刀紧随而上。
留在最后的孟星河笑了笑。“二哥。王兄。还有什么遗言。大家不妨都说出來。说完之后。我们再痛痛快快厮杀一场。”
疯子。绝对是疯子。被逼到如此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说笑。那群围追孟星河等人的贼人竟然被这三人莫民奇妙的话给镇住。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刀。谁也不敢先冲上去。
柴小一下子乐了。
“艹。这回要是能活着走出雁荡山。老子一定要娶十多房妻妾。生一大堆儿子。免得我柴家到我这里就绝后了。那可真是天打雷劈了。”
柴少本性不改。能在临死时候说出这翻话。也算他大彻大悟。
王龟年忍住不笑:“柴兄。那你可比种猪还厉害。小弟佩服。”
“艹。”柴少继续说着孟星河的口头禅。“少他娘给我装清纯。我宁愿相信青楼里的姑娘个个是贞洁烈女。也不相信你王龟年说的话。”
王龟年老脸一红:“要是我能活着走出雁荡山。就娶两个娘子。生几双儿女。告老还乡便是。”
这两个骚人。都如此时候。还有心情说那些。
孟星河自叹了一声。心里默默想着:“高贵贴心的云姨。温婉贤惠的薛施雨。调皮捣蛋的吕凝。任性倔强的梦蝶。神秘莫测的仙子姐姐。学问渊博的杜夫子。纯真可爱的疯丫头。乖巧怜爱的金风玉露。与世无争的小兕子。金枝玉叶的柴夕佳。萍水相逢的萧龙儿。铁面无私的魏蓉蓉。此生无缘的李海玉。太多、太多。让孟星河都想不起來自己认识多少的女人。
越想越乱。孟星河干脆不想。大声喊了出來:“老子今天要是能走出雁荡山。我他妈就去长安相国寺当和尚去。”
“噗嗤。”柴少和王龟年笑了起來:“这个我信。”
看着两个沒心沒肺的兄弟。艹。孟星河骂了一声:“这个。老子也信。”他说着。单刀在手。原地蹬了一步。赫然已经跳出去迎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