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铁定淘汰那种,虽然他这里沒发现奇葩类的诗文,但另外几位评审哪里,却有不少佳作面世,坐在孟星河身边的单大人拿着手中的那篇诗文,连用了三个“妙”字称赞,他也不忙着自己欣赏,立刻交给孟大人,心里想着,如此佳文,孟大人不会再次淘汰了吧,
孟星河以为当真是一篇上好佳作面世,接过來一看,顿时虎躯一震,再次无语,
“我住长江头
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
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
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相思意,”
孟大人心力憔悴的念着,自言自语,道:“梦蝶啊,梦蝶,你真让相公我哭笑不得啊,”自食其果的孟星河暗自立誓,以后再也不泄露半句天机,就算是对方使用美人计也不行,门都沒有,
这一关,孟星河知道,无论他怎么使用特权都不能打压那个鬼灵精梦蝶进入最后一场,当他公布最后进入第三场结果的时候,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一个穿着青衫,唇红齿白的公子扑哧一笑,立刻引來周围很多小姐钦慕的目光,梦蝶赶紧吐了吐小香舌,正儿八经摇起扇子,一派风流才子的模样,
既然第三场比赛有梦蝶参加,孟星河也懒得再关注比赛最后的结果,把进入第三轮比赛的名字公布于众,三位最后在数百人中胜出的才子相继走上堂前,大家也有幸目睹了这三位幸运儿,而孟星河也终于看见了一身青衫打扮,手拿折扇,走路一摇一摆的梦蝶,还别说,这小妞儿扮男人,真是让男人嫉妒,女人羡慕那种,就连坐在孟星河身边的单县令见梦蝶出场,顿时眼睛一亮,连连叹道:“这是谁家公子,怎生的这般俊俏,”
“野生的,沒人要,”孟星河白眼嘀咕,好在周围声音吵闹,梦蝶沒听见,不然保准有一把毛笔飞到孟星河身上,
单县令不苟言笑,宣布第三场比赛开始,不以计时为限,谁要是完成的又快又好,就是今年赛诗会的魁首,由于这第三场比赛是决赛,也是确定今天谁能够获得桃源赛诗会魁首的荣誉,在出題方面,按理來讲自然比前面两道題目都要难一点,可是当第三道題目出现的时候,大家都弄不明白,出題的人究竟想考什么,因为題目上显然是一张什么都沒写的白板,这倒是有些考人,但三位参赛者皆是下笔生风,不敢浪费一分的时间,凭自己对題目的理解,即兴做了一首诗,
很快,三位参赛者的答案就交了上來,
孟星河率先打开梦蝶所写,看了眼,顿时垂足顿胸,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 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赤|裸|裸的报复啊,孟星河彻底打消了以后在梦蝶这小妞面前提到唐诗宋词三百首了,
旁边的单县令不知道这首诗是抄袭的,还以为是台上那位公子所写,看下面的落款,柳永,他拍手叫好,立刻引來另外几个评审的观看,
“的确是一篇难得的佳作,”单大人拍手叫好,有几分拍马屁的意思,
孟星河嘴角抽搐:“的确难得,太难得了,”
单大人以为孟大人也欣赏此文,对着台上三人问道:“谁叫柳永,”
“是晚生我,”梦蝶上前一步,单大人见正是那英俊公子,心中欣赏不已,但凭此诗,今年桃源只怕又要出一个状元了,单大人心中高兴,道:“你且走上前來,”
梦蝶站在了孟星河面前,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孟大人虽然无可奈何,但还是很“公道”的宣布了今年桃源赛诗会的头名,就是眼前这位名叫柳永的公子,以及公布了他所作一首《蝶恋花》,就连另外两个原本不服气的参赛之人,见到之后也服气了,愿意甘拜下风,
“柳公子不但文采非凡,连人也长得如此俊俏,到不知是我桃源哪里的人,”
“呵,不才,桃源孟家村的人,”梦蝶丝毫不畏惧孟星河的挑衅,道,
单大人兴奋的插嘴,道:“原來柳公子和孟大人是同村的人,难怪文采那么好,”
梦蝶也点头:“是啊,我们不但是同村的,还在同一间房檐下读书学习呢,”
单大人望了望孟星河,显然是不相信,
孟星河想狡辩,但话含在嘴里,偏偏说不出來,但他万万沒想到,梦蝶其实是别有用心,
梦蝶见单县令不太相信,抿嘴一笑,唇红齿白,像足了一个娘们,单大人也觉得眼前的男人胭脂气太浓,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孟星河,眼中说不尽暧昧神色,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孟星河后背也生了一层细汗,他看得出,梦蝶是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学他不动声色就把人坑害了,可当他还沒做好防备准备接招,梦蝶已经出招,她突然脚下一软,半推半就倒在孟星河怀里,女人味十足,却偏偏是个英俊的男子,让众人看后一阵恶寒,
“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