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孟星河搂着虞浣湘的细腰。送上门的便宜。不占就是王八羔子。
虞浣湘干脆豁出去了。伸出两只雪白玉臂。楼主孟星河脖子。气若游丝。道:“相公。你以前不是要看奴家的身子吗。今晚奴家就脱给你看。”
“好啊。”孟星河还是那两个字。生怕虞浣湘不能说到做到。他亲自从旁协助。解衣服的速度那是风卷残云般吹枯拉朽。
“你好坏。”虞浣湘半推半就。显然是不适应如此快节奏的就当上了和凤栖楼中陪酒的风尘女子。
就在她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孟星河猛然抱起虞浣湘。像是在沙滩边偶然捡到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然后他肆无忌惮的笑了起來。已经将虞浣湘整个身躯都放在床上。而他自己则是快速的压上去。虞浣湘还沒有同一个男人如此上下姿势亲密接触过。想推开他。不敢假戏真做。
孟星河哪里能管她愿不愿意。趁着虞小妞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那样无力挣扎手忙脚乱毫无章法的时候。他非但硬生生夺取了她的初吻不说。更霸道的乃是。已经退去虞浣湘香肩上的衣服。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欺爽赛雪。滑腻腻的。能感觉到极强的弹性和温热。如同一块暖玉。
虞小姐嚷嚷着。被堵住的嘴硬是说不出半点声音。只能靠鼻子哼哼。她现在终于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在某些事情上就能体现出來。
女人永远是被动的。不管是否愿意。侵犯这东西。自古就有。尤其是男性的侵犯最为突出。因为有些时候还沒來得及准备。就已经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