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送他的激情比对待白大人下乡去体察民生时还要热烈好几倍,
县令白大人携着东仓县大大小小的官员和衙役出來相送,由于人多,他也沒准备什么显眼的金银,只是寒暄说孟大人替东仓县办了两件大案,特意送了他一个白玉做的杯子以作留恋,孟星河也不是那种清高的人,通通收了下來,向东仓县给位做了个道别的手势,然后便骑着那匹黑风慢悠悠往渡口走去,
官船早已经起锚准备远航,白大人硬是摔着东仓县人,一路护送孟星河到渡口,一路声势浩大,比前几次朝廷來巡查的大官还要热闹几倍,
“孟大人,等等,”
就在孟星河准备登船的时候,在那群送行的人群中,蔡老头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蔡老头手里面拿着一个盒子,不停向孟星河招手生怕他会上了官船,那蔡老头就追不上他了,
孟星河站在上船的地方,让自己兄弟和两位娘子先上去,
气喘吁吁的蔡老头跑到孟星河面前,将手里的盒子往孟星河怀里死揣,道:“大人替亡女伸冤,老朽无以为报,这盒子里的一块古玉,是老朽前两年在江中打渔,从鱼肚子里得到的,自己留着也沒什么用,今日索性将他送给大人,”
孟星河沒有推迟的意思,如果不收蔡老头的礼,恐怕他这辈子都无法安心,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孟星河将那盒子收下:“我已经和白大人交代了,会亲自督促柴家补偿你的,至于蔡家小姐一事,还请老倌不要放在心上,说不定她此刻在地下已经转世投胎,做了某家的千金小姐享福去了,”
蔡老头点头,道:“那日草民从柴府出來,在家中就碰见小女的鬼魂,她告诉小老儿报仇之后就沒什么牵挂,小老儿也就放心了,”
“宽心就好,时辰不早,我要启程了,”孟星河同蔡老头告别,转身走上船去,
蔡老头一直站在岸边,待孟星河的穿开始启程之后,他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苍声道:“大人慢走,小老儿來生和小女结草衔环以报大人大恩大德,”
官船已经驶去老远,看着消失在身后的东仓县渡口,站在船头的孟星河突然将揣在怀里的那个盒子拿出來,他并沒有打开,只是淡然一笑,觉得做好事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云姨和梦蝶就站在孟星河身边,
“怎么,舍不得走,“见孟星河思绪如飞,梦蝶沒好气的说道:“是不是想念东仓县那个白家小姐,要不要我们又回去,”
孟星河回神过來:“好啊,只要小宝贝不生气,我还偏就回去了,”孟星河一把抱住梦蝶的小蛮腰,
梦蝶脸蛋一下子红润起來,小声说着只有二人听得见的话:“师父还在,你就不收敛点,”
孟星河还巴不得云姨看见呢,那今晚就可以偷偷摸进她房间两人火热一翻,
孟星河厚颜无耻的笑着,将手里的盒子打开,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盒子里面也沒什么突出的东西,只装着一块黑玉,上面简单刻着几个孟星河看不懂的纹路,他拿起來仔细观摩一番,沒有普通白玉的圆润,也沒黄玉的大气,黑漆漆的看不出如何价值连城,
但就在此时,站在孟星河身边的云姨却盯住孟星河手里的东西,
“给我瞧瞧,”云姨冷冷说了一句,
孟星河立刻递过去:“二师父难道知道这东西,”
他叫云姨二师父,弄的云姨心中一阵不爽,想要当着梦蝶的面给这个无耻的人两脚,
沒回答孟星河提问,云姨拿过那黑玉仔细观察,容后才道:“我也不清楚,不过,这黑玉,恐怕我姐姐认识,待我们到了东都,就去找她看看,”云姨斜眼瞪了孟星河一下,大有到了东都把孟星河抽筋扒皮剔骨的想法,
孟星河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惊讶道:“什,什么,到了东都,我们还要去魔门,那可不行,想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怎么能和你们私下结交呢,”孟星河一本正义,却受到身边两个娘子的白眼,
“不去让你好看,”
二人很有默契道,十足的师徒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