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收了赛金花写下的罪状,淡淡看了眼,道:“怎么上面只有你一个主犯,我就不信你赛金花会有如此大的本事,能从天南地北将凤栖楼中的女子拐來,还有的同伙呢,都给本官一并写出來,”
指着罪状上不足之处,孟星河步步紧逼,他的目的并不是赛金花这个帮凶,而是躲在她身后的主谋,否则此案不算完结,
赛金花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苦撑着一口真气,道:“我,我也不知道我的主子究竟是谁,每次我们见面他都从不以真面目见人,”
“那你们是怎么联络的,”孟星河沒有质疑赛金花说话的真假,故此在意的问了一问,
赛金花顿了顿,小声道:“每次都是他联络我,而且行事还非常小心,况且,据我所知,在大唐像凤栖楼这样的青楼不下百家,我也不知道究竟每次和我联系的人,是不是大人想要找的人,”
感觉此事越來越神秘,孟星河追问道:“那你有沒有特别注意每次和你碰面的人有何特征,”
赛金花摇头,似有疑惑,道:“好像沒有,”
“沒有,”孟星河大喝一声,那我只好用五毒來对付你了,他说着已经准备对赛金花施刑,
情急之下,赛金花立刻记起什么,道:“哦,我想起來了,好像,好像他沒有左臂,说话是江都口音,而且还是个人物,”
“算你还老实,”看赛金花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孟星河收回袋子不再胁迫于她,他心里寻思着,如果按照赛金花所说,她背后的主人每次出现都是如此神秘,那此案就很难侦破,不过既然赛金花都承认了自己罪状,而且还提供了幕后黑手的一些线索,孟星河到不急于立刻侦破此案,
“呵呵,”孟星河得意的笑了声,将手伸进面前的袋子,不一会儿功夫就从里面抓出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故意气赛金花,道:“想不到吧,这里面不是蟾蜍毒蛇,却是两只兔子,”
赛金花差点沒被气死:“你,你好卑鄙,居然耍奸计阴我,”
“阴你又怎么样,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抱着两只白兔,孟星河心道等会拿回去交给两位娘子说不定他们会喜欢,
孟星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将审理此案的权利又交给堂上的县令白大人,然后他一个人仔细玩弄着手里两只兔子,心不在焉听着白大人按部就班进行审案,
堂上的白大人忍不住对巧施妙计的孟星河竖起大拇指,如此难解决的事情,想不到他出马,就办的如此顺利,他现在反倒不敢小瞧这个年纪轻轻,心中却自由沟壑的朝廷大官,
猛地一怕惊堂木,白大人整顿身子,道:“赛金花,现在你可知罪,”
赛金花就算想狡辩也无能为力,她白纸黑字将自己的罪状写在上面,难道还有机会反悔吗,
赛金花低头不语,显然是认了自己的罪,但嘴里却在默默骂着某位阴她的狗官,像是和他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似地,
此案办的倒也顺利,白大人几乎是正气禀然,道:“既然你已认罪,來了啦,先将赛金花收监看管,其余人哥杖责三十收监看守,等待查出真凶那天,再开堂审理,从今天起,负责看管赛金花的人,必须每天轮流看守此朝廷重犯,切不可大意了,”
迅速做出此案的判决,白大人又对本次能够迅速破案的孟星河大人拜了一拜,道:“沒想到在东仓县,居然还有此等恶劣的案件发生,若不是大人明察秋毫,真不此此冤案何事能够破侦破,下官在此,代全县民众,拜谢大人,”
当着全县民众的面,年老的白大人真的礼拜孟星河,
孟星河受宠若惊,止住道“白大人不必多礼,此乃本官分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