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边,小声问道:“你和我师父说了什么,”
孟星河心中大骇,但却不敢在准娘子的面前露出马脚,他心中猜测,准时梦蝶这只小狐狸嗅到什么不正常的味道,他无比正经,道:“还能说啥呢,告别呗,”
“吹牛,”梦蝶努了努樱桃小嘴:“道个别,也能把脸给弄红,感情相公现在的语言表达能力,不但能让人哭红眼睛,甚至连脸都会感动的红起來呢,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本事,”梦蝶深知孟星河无耻的秉性,他准是在自己师父面前说了什么流性的话,才会让一直在梦蝶心中都高高在上的师父如此失态,
这小妞,又拿出她无理取闹的脾气來挑战我的承受能力,是该好好管教了,通过察言观色知道梦蝶沒有怀疑他和云姨的关系,他顿感浑身轻松,演起戏來也带劲了,道:“相公我只是想对云姨说让她和我们一起下江南,她还沒有來得及答应,哪知道你就突然敲门进來,现在好了,沒问出结果,你自己看着办吧,”
孟星河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一旁的云姨听见他说话,真恨不得在这厮身上捅几个窟窿,
你还真懂得灵活借势啊,
梦蝶一脸茫然,听见孟星河愿意带着师父一起下江南,她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一阵感动,
“相公,你真好,”她表扬孟星河一句,又來到云姨身边,“师父,和我们一起下江南吧,留你一个人在长安,蝶儿不放心,”
云姨眼睛一热,自己的徒儿真是单纯的让人感动,
她狠狠瞪了一眼孟星河,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梦蝶,露出一丝苦笑,道:“好吧,为师就随你们一起下江南了,”
苍天啊,
大地啊,
老子爱死梦蝶了,
孟星河在心里狂欢,沒想到,他苦口破心沒能让云姨妥协和他一起下江南,反倒被突然闯进來的准娘子梦蝶促成了好事,真是天助我也,
孟星河站在原地,嘿嘿窃喜笑着,也不能说他奸计得逞,而是老天要帮他,躲都躲不过,
而此时和孟星河同样高兴的梦蝶,却推了孟星河一把,羞涩道:“相公你先出去,梦蝶要和师父,说两句话,”
“什么话,”孟星河死赖着不走,在孟府,他可是一家之主,惹急了,师徒两一起抱到床上家法伺候,
见孟星河当着自己师父面前耍无赖,她捶了他几下,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女人间的话題,你大男人一个,听什么听,出去,”
梦蝶突然恶了起來,小魔女发威了,他孟星河可要花些手段对付,今天逃过被捉奸在房的厄运,孟星河也不敢过多纠缠,沒看见云姨那眼神,看着就渗人,他还是觉得等晚上才过來陪惜若娘子促膝长谈,
孟星河假装极其失落退出云姨房间,梦蝶亲自将他送出门,确定此贼沒有在四周偷听的时候,她才关上房门,來到云姨身边,仔细问道:“师父,刚才相公对你做了什么,那家伙是不是出言损了你,”梦蝶咬着两颗虎牙,看师父的表情就知道孟星河那厮一定做过什么坏事,
云姨有些愧疚的摇头:“沒有,只是为师身体有些不适,对了,蝶儿,你要问为师什么,”
梦蝶突然脸色红润起來,似有失落道:“师父也知道,蝶儿小时候顽劣,练武损了阴脉,”她说到这里,已经难再说下去,
云姨听她言语,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梦蝶小时候天生顽劣,偷练魔门武功,以至损了阴脉,恐今生不能生育子嗣,这事儿,无论是她,还是梦蝶的大师父,都隐藏在心里,谁也不愿意提起,如今梦蝶亲自过问,云姨更觉得她对不起自己的徒儿,
叹了口气,云姨淡淡,道:“你是想问为师,有沒有办法,能够帮你,是吗,”
梦蝶默默点头,其实,早在很久以前,她和孟星河在观音庙前求签的时候,解签的人就说过此事,若是她一签求两事,那么所求之事,恐怕会有莫大的困难,当属下下签,当时孟星河问及,她沒有说,无非是为了此事,只是现在,她很想为自己相公生个孩子,所以才來问自己的师父,希望她有解决的方法,但梦蝶知道,两位师父数十年都在她此事想办法,若是早有解决方法,只怕早就告诉自己了,
梦蝶的表情瞬间黯淡下來,她知道,此事,恐怕今生都沒有办法解决,注定成为她最大的遗憾,
“师父,蝶儿先出去了,”梦蝶眼睛红红的,隐隐有些抽搐,似在哭泣,
云姨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如同看见了以前那个总喜欢哭的丫头,她心中被狠狠刺痛,
“蝶儿,为师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望着梦蝶离去的身影,云姨默默念道,不知不觉,眼中竟饱含着泪水,不小心滑落几滴,绽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