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推开了孟星河,云姨跑回了自己房中,她知道,自己已经对孟星河生了情愫,可是她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顾道德伦理,她背靠着房门,一遍遍念着心经,希望数十年的清修,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出现而打断,
究竟是过火了,云姨倘若是那种为了情爱,就会不顾一切而放下矜持的女子,那就大错特错了,孟星河呆呆站在原地,捡起遗落在地上的篮子,将散落一地的针线全部拾缀起來,神情有些木讷的走回自己房间,
经过今晚的事情,云姨恐怕要对自己冷落几天了吧,想想她的性格,肯定会对自己不闻不问,孟星河心里自叹着,脱掉衣衫钻进床上,不过久久都沒有睡下,一直在望着帐顶想着先前发生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了云姨,但他可以肯定,他已经渐渐离不开云姨了,无论是早晨的红豆稀饭,还是晚上的空房守候,这些,无形中都成了一种东西压在心底,一旦失去,都会不习惯,
不行,得说清楚,老子可不管那些道德伦理,二师父怎么了,我们是两情相悦,睡不着,孟星河猛的从床上跳起來,披上外衣就來到云姨门前,
轻轻敲门,沒人回答,孟星河耳朵灵敏,听得出云姨还沒入睡,他站在门边,只管把心中的话说出來的,道:“惜若,不管你听与不听,今晚,我都要说出心里的话,免得堵在心里像快石头,那不是我孟星河的作风,你可以笑我滥情,因为我本來就是花柳先生,你也可以说我痴心妄想,我脸皮厚,不会因你一句话,就自愧的想要找个地方默默的哭着念着想着,还自持大度而毫不在乎,看见你幸福,我就幸福,那是他妈懦夫才干的事情,我孟星河当不成君子,也做不了负心汉,不在乎自己是否值得你喜欢,但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消失在我面前,就算江山如画,那有什么用,谁同我共赏春花秋月,看春去无痕,执手白头,细水流长过一辈子,谁又同我闲暇唠叨,说柴米油盐,夜里煮茶论经、说书填词,抚琴弄萧共享天伦,惜若,我知道你在里面能听见我说话,甚至还想冲出來,给我一剑,让我闭嘴,但我还要说,人生,就他妈扯淡,什么过去的,未來的,我都不会去想,也不愿意去想,那个长埋在衣冠冢的老头告诉我,纵使沧海苍田世道万变,一个人,一生有所挚爱,就算被人戳骨扬灰,遗臭万年,他依旧开心笑着,如果,你若是怕世俗的流言蜚语,那一切的罪恶,就让我孟星河一人承担,就算死,也是我孟星河一个人替你去死,就像他一样,让你好好活着,带我们的儿子或者女儿,到我坟前烧点纸钱,老子也能含笑九泉,”
最后,孟星河骂平一句,房中依旧沒有动静,整个房间,静的能听见外面蚊虫鸣叫的声音,当潺潺如溪水流过山涧的余音,还回响在空荡荡的房中,站了许久的孟星河,终于沒有遗憾的转身准备回房睡觉,心中想说的,也是迄今为止自己说的最长的情话,在不是脑热的前提下,徐徐从心中吐露出來,孟星河觉得,已经了无遗憾,
他依旧弓着身子,准备回房舒舒服服睡觉,
“咯吱,,”
很轻的开门声,留住了孟星河的脚步,
孟星河豁然转头,门边,一个绝代风华的女子,亭亭玉立, 双眉之下,原來是竟一张笑起來足以颠倒众生的容颜,
春花秋月无痕,岁月似乎更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