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称赞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公子好文采,”姐姐金风永远比妹妹要会说话,但是妹妹玉露虽不善言辞,但在自身素养上做的要比姐姐好,总是那种柔柔弱弱让男人看一眼就有些动心的样子,
“会唱曲儿么,”孟星河随意问道,这两姐妹对他胃口,不像远处那些出入风尘多年的女人,恨不得贴在男人身上,而金风玉露却不然,虽然不介意孟星河占她们的便宜,但底线的矜持还是有,想必这就是才入行的新手的现象,孟星河懂,
“会,”两姐妹同时点头:“公子想听什么曲儿,”
“十|八|摸,”孟星河觉得对这两姐妹说这种低俗的曲儿有点唐突,毕竟她们也是第一次,所以孟星河改口道:“其他曲儿也行,”
双胞胎姐妹想了想道:“我娘是江浙人,早年沦落风尘和一介书生相好,后來有了我们两姐妹,而那书生上京赶考从此沒了踪影,我娘生下我们之后,带着我们两姐妹从江浙來到长安,想找那书生把我们两姐妹交给他,可惜她妇道人家,沒什么路子,也不知道那书生叫什么名字,为了养活我们姐妹,娘她只好从做以前哪种事情,至于公子说的十|八|摸,是江浙一带有名的小曲儿,我娘教过我们,能唱,”
很苍白的故事,但孟星河听着心里不怎么舒服,以前的他可就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和金风玉露两姐妹的爹做着同样龌龊勾当,幸好他沒有弄出人命,也沒有辜负那个女子,当两姐妹正准备开唱的时候,孟星河喝止住她们,问道:“你娘呢,”
“过世了,”金风、玉露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们欠妈妈很多钱,娘过世也花费了许多银子,我们两姐妹孤苦无依,只好在***中做陪酒的姑娘,妈妈说,等哪天破了身子,做几年皮肉生意,就可以早早还清欠她的债,然后出去找我们那不知道死了还是活着的爹,”
“都坐下吧,”孟星河叹了口气,还真是第一次出來接客的新人,不过,他心里半点花花心思都沒有,看着这两姐妹长的也算乖巧可人,但是身上那风尘之气不少,想必是和她们娘走南闯北慢慢沾上的,他一人拿了一颗夜明珠,说是奖励她们,然后慷慨道:“倒酒,”
金风和玉露很温顺的替孟星河倒满一杯伺候他喝下去,
这时,朱红色门庭前又走进來四个气派十足的公子,为首那个最为耀眼,头戴紫金冠,身穿金黄色绸缎,四人手中都拿着一把折扇,半敞着,派头十足,这让先前那个势利眼龟公,就像一条狗那样只差沒有跪在四个公子前面舔他们的脚尖,
“小舞姑娘在不在,”为首的公子直接点名***的头牌歌姬,虽说小舞姑娘卖艺不卖身,但一般高档的公子哥都好这口,与眼前那些富的流油的巨贾玩肉|欲不同,他们图的就是风流倜傥四个字,
“四位公子楼上请,”龟公弯腰九十度,跟在四位公子身后,
领头那个公子,似乎是这群长安纨绔的领军人物,他带头在前面走着,后面三人一声不啃,也不敢逾越他半步,这让他们感觉很失风度,但大家都知道这位公子不是凡物,他们也不敢吭声,只是面带笑容,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看着让人发寒,
那领头公子跨上了去二楼特殊的楼梯,听说那是一晚能消耗十万金的地方,楼下众人虽然在寻欢作乐,但对那四个年轻公子都投去好奇的目光,也不知是那几家公子,真是一群败家子啊,
“孟先生,你也在这里,”四人走到一半,领头公子突然瞥见坐在角落里正和两个貌美女子相谈甚欢的孟星河,他立刻转身,來到孟星河桌前恭敬道:“承乾斗胆,相邀先生去楼上小聚,两位姑娘也一同上來,”
孟星河抽空看了眼面前的男子,正是那日坐在那个白发苍苍的老王爷身边的王子李承乾,这个唐太宗的长子居然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孟星河搂着金风玉露的小蛮腰,有些醉意道:“承乾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