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做了点简单的粥,她并沒有打算叫孟星河起來一同用餐,
也不知和周妹妹卿卿我我多少次,还毛手毛脚的摸來摸去,而周妹妹也不反抗,孟星河正准备在梦中就把她拿下的时候,双手向上一抓,本能做着怀抱琵琶的动作,拱着嘴巴就想來个霸王硬上弓,
已经來了孟星河房间多次,并数次为有踢被习惯的孟星河盖好铺盖的云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身子猛然下沉,还沒等她反应发生什么情况,嘴巴已经被孟星河的嘴堵上,
这厮不但有说梦话的习惯,连梦游的恶习也有,真乃神人,
“嗯,”云姨很气愤的哼了一声,任她如何捶打,孟星河堪比老树结实的手臂死死抓住她玉臂,她挣扎都沒有用,好在两人之间还隔了层纱巾,所以孟星河的侵犯也只是浅尝而已,
梦了那么久,终于把周妹妹拿下了,孟星河兴奋的抓着周妹妹的手臂,使劲吻了几下,感觉周妹妹的唇也沒想象的那么软滑,而是略带粗糙,就好像在咬在衣服上,有些干涩,
世上就沒有攻不破的墙,孟星河舔了舔嘴唇,狠狠咬在周妹妹嘴上,周妹妹终于不堪羞辱的哼了起來,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孟星河本能睁开眼睛,看见正是一脸怒容的云姨,真横眉怒目望着他,
“你干什么,占我便宜,”孟星河急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下半身,贼喊作贼的事情,他表演起來得心应手,还真像无辜受辱的样子,
气愤啊,实在是仍无可忍,对孟星河这个脸皮厚之人,云姨不客气了,狠下心肠,给了孟星河几针,全部结结实实扎在他屁股上,感觉就像坐在一团火上,孟星河“嗖”的一声从床上跳起來,
他哭笑不得捧着屁股往外跑去,不可否认,云姨的扎针手段比梦蝶要狠许多,而且也沒有顾忌,可怜自己那屁股估计这几天是坐不下凳子了,
云姨本想把身上还有几根银针全部扎在孟星河身上,但看他的确疼的呲牙咧嘴,而且自己刚才出手的确有些重,她有些不忍心,只好骂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云姨,我,”孟星河试着解释,他也不是有心的,谁叫梦里的周妹妹太诱人了,几乎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有些失态是正常的,
“出去,”云姨大怒,已经将孟星河推出门外:“今晚由你去哪里歇息,我是不会给你开门,”
孟星河站在门外,妈的,这房子到底是谁说了算,我才是真正的房主,不过任他歇斯底里哪怕是吼断气,里面的云姨非但沒有开门,反而青灯一灭,整个房间顿时黑了下來,想必是睡下了,
砸了几下门,沒有动静,看样子今晚铁定露宿,但又不敢踹门,如果真把云姨惹怒了,她要是疯狂起來,十个梦蝶都沒法比,绝对狠的下心,
不过,被人拒之门外,也难不倒孟星河,大不了他从操就业又去逛窑子青楼,搂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妞享受温柔乡的折磨,反正他口袋里还有几两银子,够他挥霍几天的时间,
既然是花柳先生,也不能辱沒了这个名头,听说长安的青楼甚至连外国番邦的女子都有,这还真是个诱惑,得去逛逛才行,所以,孟星河掉头就走,很干脆,简直恨不得早点去青楼那个熟悉的地方,
“好久沒唱《十|八|摸》了,不知道长安有沒有人会唱,”孟星河很怀念当初在桃源的日子,虽然那些小姐在姿色上稍微逊色,但那些调、情的小曲儿学的可扎实,关键能哄男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