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要不是知道你们魔门都好媚术这**儿。还真想禽|兽一回。把你这个梦蝶的二师父推到。屏住云姨那双可以勾人魂魄的眼睛。孟星河铁心道:“又想对我施美人计。门都沒有。我戒了。”
孟星河收拾桌上的文房四宝。丝毫沒把云姨的话听进心里。那次在魔门的地宫中。被梦蝶的师父坑害了一次。这辈子。都别想有第二个女人从他身上占到便宜。吃一迭。长一智。孟星河是不会再上当受骗。
完全沒想到孟星河会如此淡然。云姨咬着薄薄的嘴唇。立刻恢复以往的威严。道:“本來。我想让你明天。变幻成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子去相国寺画画。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明天。你去相国寺画画。必须变成头发花白的糟老头。”
“我无所谓。”孟星河浑不在意道。表情比较欠打。
还以为以孟星河的性格至少要反驳两句。哪知道他居然如此反常。简直是善变的家伙。总让人防不胜防。猜不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云姨被他气的喘不过气來。原本很少发怒的她。终于忍不住骂道:“孟星河。你就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朽木不可雕。”
孟星河也深表赞同她的话。补充道:“做一快朽木。至少有无数的人期盼你成为天才;而做一个栋梁。却有更多的人期盼你沦为废柴。这就是差距啊。所以还是做朽木的好。沒任何压力。任云姨你千雕万琢。在我身上也雕不出我有风华绝代的才情。”
“脸皮厚。”云姨赏给他三字。嘭的一声就将自己的房门关上。而她却背靠在关上的房门后。窃喜的笑道:“我又何尝不希望。有个朽木般的男人。不用东奔西跑。终日陪在我身边。任我日夜雕琢。依旧无怨无悔。”
孟星河沒有听见这句话。他只骂了句“不可理喻”便回到自己房间。稍作整理。就躺在了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次日清晨。孟星河还在梦乡中。门外就响起云姨那亘古不变的敲门声。
早餐是孟星河最喜欢的长安肉包子和热乎乎的红豆稀饭。这些都是云姨亲自准备。特别是那个红豆稀饭。也不知云姨加了什么东西在里面熬。总是让孟星河吃他个三五大碗都还想吃。
“云姨。昨晚沒睡好么。怎么眼睛红红。”饭桌上。看见对面云姨眼中有一丝桃花红。微微肿起。孟星河关心一问:“等会儿我带你去医疗馆中。看是不是受什么东西感染了。”
“沒什么。先前被烟熏的。”云姨摇了摇头。冷冷道:“一会儿就好了。用不着你担心。”
心中有点小感动。想必是云姨先前在厨房中熬红豆粥的时候。被烟熏了一下。想她堂堂云梦斋的主人。又是魔门的二把手。居然委身在国子监中照顾自己起居饮食。还负责保护自己的安全。孟星河就算是石头。也被完全软化。努力笑道:“那明天起。你就不用给我煮红豆粥了。我就两个包子也能凑合着过。免得委屈你。”
“脸厚。”云姨骂了一声。认真道:“要想我不受委屈。那就早点完成自己的使命。”
孟星河埋下头去。他不是不正视这个问題。而是自己还不想那么早就和仙子姐姐的玉仙坊作对。她更希望双方坐在一张桌子上和谈。有什么不愉快统统说出。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还是同出太平教一宗的两师姐妹。打打杀杀又何必呢。
埋头吃饭。不和云姨讨论这件事情。在她面前。说什么都是白费。和那个师傅姐姐一样。云姨也是恨不得玉仙坊从此人间蒸发最好。
默默吃完早餐。杜小姐还有会儿才來。趁云姨收拾屋子的时候。孟星河溜出门去。來到了校场。老头把马厩中的马儿全部交给他。也该到了喂草料的时间。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孟星河自然懂得这个道理。把马厩中昨夜剩余的草料倒掉。换了新的进去。然后劈材烧水。把马厩打扫一遍。早晨的喂马任务算是完成。孟星河掐准时间。回到厢房的时候。杜小姐也來了。
今天讲的是《农商》。杜小姐沒有拿书本。她是理学馆的中唯一的夫子。对《农桑》的考題。简直是她的长项。就算不用书。也能把孟星河教的很好。这点杜夫子很自信。
前世的孟星河虽然是理科生。但在夫子面前。表现也不嚣张。只是默默听她讲课。时不时提出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題。或者很简捷的推翻夫子的理论。把夫子驳的哑口无言。
知道这家伙对农商算术有超强的天赋。不然他也不会在很短的时间。解决那个大食女子黛绮丝的格子算术。夫子只是在他发言的时候。瞪了几眼以示威严。仍旧继续讲课。
听着那些不是计算田土面积。就是计算山林大小。或者农作物生长状况的算术題。要么就是全国商行的分布。大运河的价值。西北和辽东游牧民族的经济状况。这些孟星河耳朵都听起了老茧。只会越來越觉得无趣。听课笔记也不做了。只是抬着无神的眼睛。全当混时间等待夫子今天的授课任务结束。然后他好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太闷了。比大学上马列还索然无趣。忍无可忍。孟星河终于反击道:“杜夫子。这样上课。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