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儿,
姚曲池拦住了孟星河的去路,见孟星河想要逃离,想必是他心虚,不敢和自己比试,这样一來,还不遂了自己的心愿,姚曲池正声道:“怎么,你难道怕了,”姚曲池在众人面前笑得很大声,说出來的时候,脸上露出报复后的兴奋,
孟星河推开了姚曲池准备拦截自己的手,独自往楼下走去,别人怎么看他都无所谓,他已经习惯这种冷眼相向的场面,脸皮练的比铁墙还硬,刀枪不入了,
见孟星河想不战而逃,姚曲池抓住机会,趁机找回先前失去的面子,讥笑道:“想走可以,先跪下來向我磕头认错,就放你离开,”姚曲池找到孟星河的死穴,认定他就是不敢和自己比试文采,所以在孟星河面前,就想使劲的压一压他的风头,就算孟星河不跪下來磕头认错,姚曲池也挽回了先前被他侮辱的面子,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二哥,还记得我们在桃源的事吗,”就在姚曲池得寸进尺的时候,孟星河突然停住脚步,站在二楼雅阁的楼梯上道.
柴少不明白孟星河指得是那件事,在桃源,他们两人干的事可多了,逛窑子、喝花酒,还带爬春香楼的墙头,这些罪恶,那是数之不清,孟星河不说明白点,柴少真是不知道,
孟星河深吸一口气,道:“月黑风高好放蛇,”
好熟悉的一句诗,柴少立刻恍然大悟,这不是以前孟星河还在桃源县学读书时作的打油诗吗,还别说,当时的三弟还颇有几分文采,连月黑风高好放蛇,这种比喻恰当的句子都想得出來,显然已经隐见才学了,虽然柴少知道,孟星河座这首诗,是形容某种不雅的行为,但对付姚曲池,那是简直是量身打造,最适合他不过,
“沒错,月黑风高好放蛇,”柴少立刻淫|笑起來,道:“姚曲池,你想比试什么,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
“那就好,”姚曲池收起手中的折扇,像前走了几步,道:“你先出題,”
“三弟,还谦虚什么,弄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柴少已经知道,孟星河一定会胜过姚曲池,已经找了张凳子坐了下來,准备看好戏,
既然这样,那就出題吧,孟星河狡黠一笑,脸上多少有些淫|荡,姚曲池是才子,是正经的读书人,出什么題才能一下子难住他呢,孟星河不拷贝后世那些千古绝对难为他,也就简单说道:“姚才子,你可听好了,”孟星河差点忍不住笑道:“寡妇洗澡,”
听到这四个字,周围的骂声就源源不断的传來,这是什么題,分明是有辱斯文,
姚曲池本來信心十足的准备回答,但听见孟星河出的題,脸色一下子红了起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來,
就知道你们这些沒有经常逛过窑子的人不知道里面的俚语,孟星河摇头道:“姚才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要是回答不了,那我可出下一題了,”
姚曲池急得说不出话來,早知道孟星河是个纨绔的公子,凭他胸中的墨水,想到不是光棍,就是寡妇,自己还真吃了他的亏,
“回答不了,也别勉强,下面的你一定知道,”孟星河突然笑了起來,道:“第二題,和尚娶亲,”
这个问題更狠,弄得姚曲池连说话的机会都沒有,他们自认博学多才,但这种无从下手的问題,怎么才能回答呢,
还是回答不了,真是少见啊,孟星河叹息一声,道:“第三題, 我就出一幅对子吧,”
姚曲池听说孟星河要出对子,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终于可以搬回一局,只要等会儿自己出三題,孟星河一个也回答不了,那就是他输,姚曲池信心十足准备对下孟星河的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