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铁球自动漂浮在水上,这倒是个难題,应该用什么法子才能解决白家小姐的问題呢,孟星河陷入沉思之中,以他学过的知识來对待,要想铁球成漂浮状态,必须是浮力大于铁球的重力,才能让它浮在水面上,但若是在普通的水中,又不能直接让人发现在铁球上动了手脚,要想凭空让它浮起來,的确太困难了,
孟星河稍稍犯迟,丫鬟就笑道:“不知道公子能否回答我家小姐的问題,”
被她这么一逼问,孟星河反倒不信邪了,接过丫鬟手中的铁球,道:“有什么不可以,我这就做给你看,”
孟星河心里也沒底,他壮起胆子说到,不过是表明一种态度,或许自己细想之下,也能想出办法來的,
谁知道,他滥竽充数的回答,让丫鬟“啊”的一声叫起來道:“公,,公子,你真的能做到,”
丫鬟的深度疑惑,让对面柳堤传來“啪”的掉笔声,丫鬟斜眼望了下自家小姐,然后笑道:“公子若是真能做到,就请过去吧,奴婢是不敢阻拦公子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丫鬟无声退到远处,
就这样蒙混过关了,这也太不专业了吧,原本以为这丫鬟如何不济,也要鉴别一下真假,孟星河都已经准备好了腹稿,把胡编乱造的某些因素加进來推脱一番,谁知道不用他准备,这丫鬟就信以为真,真不知这白家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明提了三个问題出來,却偏偏不回答别人是否对错,这种做法比较怪异,有点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孟星河也沒有理会太多,对他來讲,能够见到白家小姐,顺利谈成事情就行,他慢慢走上前去,來到白家小姐身后几尺远的地方,突然停顿身子,就这样站着不动,也沒说话,寂静无声,
白小姐神秘一笑,继续捉拿画笔,全神贯注的作画,很长一段时间过后,白小姐落笔观画,自觉满意之后,才背对孟星河,淡淡道:“公子觉得此画如何,”
“不错,”孟星河笑着走上去道:“画得很真实,”
“呵呵,,”白小姐笑得很甜:“公子从哪里看出此画真实的地方,”
相画的事情孟星河并不擅长,但白小姐问起,他还是如实道:“画中有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真实,”
白小姐笑得更满意,道:“既然如此,那公子为何不到画中來呢,”
“好,”孟星河回答的狠干脆,走到白小姐身边,拿起她刚才用过的画笔,短暂思考之后,便提笔写上一排标准的行书字体在上面,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落字、停笔,孟星河已经在白小姐刚才所作的画的空白位置,写下这段话,
白小姐默默念了一遍,目光深邃的看着孟星河,道:“字,写的很漂亮,”
孟星河干笑一声,道:“沒有小姐与众不同的画,就算我写的字再好,也是暗淡无光,绿叶和鲜花,缺一不可,否则就单调了,”
白小姐往远处望了一眼,道:“我叫白牡丹,如果我沒记错,除了我爷爷之外,你应该是第一个站的离我如此近的男子,”
孟星河有些受宠若惊,笑道:“那还真是我孟星河的荣幸了,”
“孟星河,”白小姐默念几句,已经望着远处的丫鬟道:“刚才这位公子回答了几个问題,”
“两个,不过,有一个回答错了,”丫鬟记得很清楚,孟星河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題和最后一个问題,第二个沒有回答,
“哦,”白小姐有些失望,道:“那你拿一张白家金卡给这位孟公子,然后我们回去吧,”
丫鬟得到命令,从篮子里拿出一张纯金打造的卡片递给孟星河,道:“公子请收好,这是白家金卡,”
孟星河不知道这白家金卡拿來有什么用,但看在是黄金打造的份上,还是收入怀中,
此时,白小姐已经让丫鬟收拾好作画的所有工具,在孟星河这个陌生男子面前,她还是第一次说如此多的话,道:“有关成立胭水联盟的事,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如果孟公子有什么打算,三日后就是胭水联盟正式成立的日子,來与不來,公子当然比我清楚,不过,我想提醒公子一句,白家不是柴家,绝不会在背后坏事,”
看來这个白小姐已经知道自己的來意,孟星河恍然大悟,怪不得白小姐先前如此大方,见面就说出自己的芳名,原來是想知道自己的名字,都说白家商行遍布天下,作为白家的新任掌柜,熟知其他商行的老板那绝对是必须学习的功课,况且,她说的名字,并不一定是真名,
失算啊,都怪自己太心急,才会大意出错,看着这个积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白家小姐,孟星河摇头苦恼,白小姐却“扑哧”轻声笑了起來,渐行渐远道:“传言江都洗白白商行的孟老板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今日一见,我才知道,原來他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真是让我好失望,”
白小姐的笑声有种战胜后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