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苏慕白和商君邪,还有那个侯君集,他三人怎么走到一起了,”见那从国子监门中走出來的三人中,开口说话的正是那位在江都就和自己是死对头的苏慕白,孟星河的双手就情不禁捏的发紧,当初在江都只了断了与马家的恩怨,到让苏慕白活的逍遥自在,看來以前真是养虎为患,
孟星河暗自骂了一句,随即肩膀上就传來痛楚,那个被他背在背上的夫子,突然察觉孟星河手上的动作太不老实了,噼啪打了他几下,小声道:“你,你快放我下來,”
前面那些学子都将注意力放在那姑娘身上,那能发现后面鬼鬼祟祟的夫子和孟星河二人,孟星河半蹲马步将夫子放下來,却看见苏慕白已经來到那姑娘身边,敞开折扇,潇洒道:“刚才众位同仁都说了,姑娘若是能赢我们,就尊称你一声夫子,倘若姑娘要是输了?只需当着众位的面说几个字亦可,”
那姑娘并沒将苏慕白的话听进心里,不屑道:“那我要是不比试呢,”
“哈哈,,”苏慕白走到那姑娘身边,眼睛上下打量了几眼,心理早就骂翻天,为什么世上漂亮的女子,都围着孟星河转,而好运为何多次落在他身上,想到与吕家小姐的婚事平白被孟星河搅乱,他已经在江都成为街头巷尾的笑柄,苏慕白就恨不得让和孟星河有丁点关系的人都受尽凌|辱,方能解心头之恨,
“姑娘请听題,”苏慕白直接出題道:“墨为黑土,”
他先说了一个简单的拆字联给这位姑娘,只是先探探路,
“泉乃白水,”那姑娘想也沒想道,
沒想到这小妞还能露一手,苏慕白收了自己折扇,望着远处巡城的侍卫,不一会儿道:“骑奇马,张长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成战, ”
“伪为人,袭龙衣,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合手即拿, ”正好国子监门上有一副年画,那姑娘信手拈來就回答了问題,
看來猜字联考不了她,苏慕白有些焦急,來回走着突然道:“水可成河土成城,”
那女子稍稍思考,道:“土也生地竹生笙,”
啪啪啪,这个时候,周围有些看不惯欺负这个女子的少数人拍起手來叫好,那苏慕白如何见得此景,咬着牙想要扣光心思想出绝对來对付这个女子,
”苏兄,看样子这位小姐是有备而來,否则怎么会在国子监门前卖弄呢,”说话的是商君邪,他说了一句,已经走到那姑娘身边,冷冷问道:“你认识孟星河,”
那女子偏过头去不予理会,商君邪却露出恨意,道:“正好,我也认识孟星河,而且,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
“哼,孟大哥是不会交你这种朋友的,”那女子好像熟悉孟星河的性格,很直接反驳,商君邪脸色顿时变了样子,笑道:“刚才苏兄只是和姑娘切磋一番,念在你是女流之辈的份上,手下留情放了你一马,下面由在下來出題,只出一題,姑娘可听好了,”
听商君邪不要脸的回答,那女子也似乎不想躲避下去,抬头挺胸道:“我到想看看,这国子监中的学子,究竟是不是浪得虚名,”
被人冲到学堂门口指着鼻子骂,商君邪心中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起來,但仍保持风度翩翩的样子,道:“这一題,姑娘回答出來,便是我输了,”商君邪先向人显示他的大度,免得落下欺负女子的把柄,道:“山上一老翁,独坐岩上松,花甲已重开,三七岁月过,古稀双庆逢, 又是一春秋,”
商君邪才念了这句出來,周围捧他场的人不在少数,这首诗看起來简单,实则是在考验别人的算学,
那女子有些哑语,显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此诗,
算学果然是这女子薄弱的地方,商君邪好意道:“姑娘别慌,好好想想,其实不难回答,”
他不痛不痒打击,那女子咬了咬牙齿,努力想着,突然,在拥挤的人群中冷冷传來一个声音:“平地烽烟起,卷沙覆兵伐,双戍走左右,中戍列车马,齐后分三戍,双将成八卦,“
“绝对,真是绝对啊,”这首边关将士操练的诗句,让场中的学子们无不惊叹起來,将目光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沒有一个学子不低头恭敬,道:“拜见夫子,”
++++分割+++++
码字不给力,卡壳了,更新很慢,在修复大纲,希望欠下的能尽快不上來,
木瓜在此谢谢各位书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