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江都的时候有吕凝拌嘴,那日子过得倒也有趣,现在在长安有云姨拌嘴,这种生活放佛又是那么熟悉,孟星河在云姨面前之所以如此大胆,那是师父姐姐早就有交代云姨务必保护孟星河周全,这才给了他空子可钻,说话毫无顾忌,云姨也不会生气,只会借助其他东西來撒气而已,
听着琴房里传來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孟星河又知道屋里那些器皿必定遭殃了,孟星河也不介意,反而捧腹大笑道:“云姨,用力啊,使劲弄,弄完了才舒服嘛,如果你自己忙不过手,需不需要找我这个年轻力状的人來帮忙,”也不知怎么的,在云姨面前,孟星河总喜欢说些轻薄的话來激怒她,
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静了,只见房门嘭的一声拉开,就看见云姨那双血红的凤眼,就像燃烧的凤凰,灼得人起鸡皮疙瘩,孟星河的笑容立刻变的僵硬,久久才继续道:“你,你,弄完了,”
“啊,,”云姨大叫起來,原本贤淑的她,竟变得颇为野蛮,实在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她深呼一口气,纤手扬起,就看见对面的孟星河“啊”的一声从椅子上蹭起來,咬着牙拔掉插在自己手臂上的银针,
这支银针又长又尖,在拔出來的瞬间,让孟星河短暂丧失了所有的知觉,他捏着银针,咬着牙颤抖道:“云姨,麻烦你下次看准点行吗,要不是老子反应极快,就被你插在了腿叉子中间,”这个贼婆娘,出手当真贼狠,若不是老子机警,哪还有命根子可以保住,
“呸,”云姨嗔骂一句,心里却想到,看來孟星河喝过不死泉眼的水之后,身手越來越快,刚才她已经是出其不意的袭击,他居然也能躲过,若加以时日待他体内玉仙圣坊和魔门两种功力在不死泉眼的融合下完全不再排斥,那他的实力至少可以再提高一倍,那是天下还有几人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点,云姨也不和孟星河生气,她淡淡望了眼道:“孟星河,你最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沒有,”
不知道云姨为何如此一问,但孟星河对云姨刚才侵犯他的事还怨恨在心里,自然轻薄道:“人长帅了算不算,”
“和你说正经事,别给我嘻嘻哈哈,”云姨突然严肃起來完全不像是说笑的样子,
云姨到底再搞什么名堂,一会儿恨不得将我废了,一会儿又关心起我來,女人还真是善变啊,孟星河笑道:“变化倒沒有发现什么,就是自从有了云姨之后,整日胡思乱想、茶饭不思,不知岁月、夜夜难寐,朝九晚五、望穿秋水,我还真成了恨悠悠、爱悠悠啊,”
到底是说破喉咙,孟星河深吸一口气垫底,云姨直接过滤,听也不听道:“说那么多,你不嫌累吗,在梦蝶眼前耍耍嘴皮子还能将她哄住,在我面前你想也别想,”
云姨打击孟星河丝毫不留情面,见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摸样,云姨本想和他多说两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关于太平教的事,孟星河还是越少知道越好,这样反而不会影响他完成师父姐姐交代的任务,所以云姨转而很平静道:“來京城了,你去逛过那些地方沒有,”
“什么地方,云姨,你说仔细点行吗,我这人不太懂女子的心,只是善解人衣罢了,”
也不知道孟星河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云姨沒好气道:“还有什么地方,当然是青楼喽,”
这话说的有点怨念,孟星河却听得胆颤心惊,他现在虽然无所事事,但到京城來了,还沒时间去那些烟花之地交流,这不是平白冤案自己吗,指不定云姨还是梦蝶暗地里派來当监视的人,孟星河解释道:“别的我不敢保证,但这长安的青楼,真的沒有去逛过,若果你不相信,就去问问那些青楼的老鸨,有沒有做过我的生意,”
身正不怕影子斜,狂嫖烂赌的事,他做过绝不会抵赖,云姨当然不会相信孟星河的片面之词,不过令孟星河万万想不到的是,云姨居然说了一番话让人吃惊的话,而那番话足足让孟星河原地呆立许久纹丝不动,脸上的笑容,用什么來形容呢,淫|荡、无|耻、猥|琐、偶尔带有一丝不可思议的向往,
云姨究究竟说了什么样的话,她是这样说的,
云姨背对孟星河,声音细小,显得比较羞怯,独自站在前面,放佛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才下定决心道:“以,以后,你倘若觉得身子不舒服,就去青楼逛逛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梦蝶,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说实话,这是孟星河自打醒來那天起,听到的最震撼的一句话,也不知云姨中了什么邪,居然鼓动他去狂青楼,这不是让他犯作风上错误吗,
试探,决定是试探,孟星河不会轻易相信,理了理嗓子道:“云姨,你就别和我说笑了,我现在可是守身如玉的人,不会轻易湿身的,”
“懒得同你多嘴,”不想和孟星河讨论这个问題,云姨又道:“去不去是你的事,”
甩了一句话,云姨已经拉长脸走进房间,孟星河话还在口中刚想问仔细点,已经听见“嘭”的一声,硬邦邦的关门音传來,看情况,知道云姨又开始发飙了,孟星河沒了那份出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