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种事情,屋子里面的人全部散了,孟星河的热情,让江叶枫有些不知所措,所以这戏还得演下去才行,不然就露馅了,
“公子,我來吧,王掌柜这是老毛病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要是耽搁你的正事,我们会觉得不好意思的,”江叶枫很是热情,想要接过孟星河手上的王掌柜,孟星河沒有放手,反而死死抓着王掌柜的膀子,道:“沒什么,助人乃快乐之本,我看王掌柜病的不轻,先把他安顿好,请个好点的大夫來,不然等会儿出了人命怎么办,”孟星河话里有话,先诅咒了王掌柜一番,说不定等会儿真的要出人命呢,
江叶枫只有不停点头,引领孟星河來到厢房,道:“这就是王掌柜的厢房,”江叶枫头顶冒汗,要是等会儿真请來大夫,不就完全露馅了吗,他心生一计,急忙扯开话題道:“今日多亏公子相助,等会儿我叫丫鬟來照顾王掌柜,就不用劳烦公子大驾,还请公子随我到客厅,喝杯热茶再走,以聊表在下的一番感激之心,”
孟星河充闻不问,啪嗒一声已经踢开王掌柜的房门,把他扔到了床上,见江叶枫也跟了进來,孟星河向身边的薛仁贵打了个眼色,薛仁贵已经把房间大门关上,
现在屋里只剩下他们四人,孟星河找了张椅子坐下來,邪恶的望着江叶枫,一只手轻轻敲击一旁的桌子,淡淡说道:“江公子,你怎么还不去找郎中,难道就不怕王掌柜突然暴毙身亡吗,”
这,江叶枫突然结巴,眼前这个男子的转变太快了,先前还热心助人,现在却变成了一副坑死人不填命的嘴脸,猜不出这男子究竟想做什么,江叶枫断续道:“我,我这就去,”
江叶枫一直想把这场戏演下去,说完之后,已经准备出去请郎中了,就在这时,床上一直昏迷的王掌柜哼哼笑了两声,慢慢从床上站起來,道:“不用了,这位公子想必是另有目的而來,你我二人何必演的那么累呢,在聪明人面前,犯不着玩这些小把戏,”
好歹是做了几十年买卖的商人,像孟星河如此热心的人,这辈子还沒有遇见过,也不相信世上有这种好人,王掌柜如何猜不出他其实别有用心呢,
江叶枫显然有些吃惊,走到王掌柜身边才大着胆子问道:“公子既然是有心而來,大可以真面目示人,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何必这样遮遮掩掩,有失道义,”
沒看出來这小子不但脸厚,而且嘴皮子也厉害,孟星河也不是吓大的,猛的一拍桌子,怒气道:“你也配和老子说道义,”
哼,江叶枫冷言相向,沒好气道:“我配不配说,不与公子相关,这里是翰墨余香的地盘,请你出去,”
江叶枫直接下棋逐客令,孟星河一下子火了,他妈的,盗版老子,你还如此猖狂,孟星河心中气急,伸手准确抓住江叶枫的衣襟,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來的力气,直接把江叶枫像提鸭子那样提了起來,低头俯视他道:“我再问你一遍,那洗白白沐浴液真是你研制的,”冲动的时候,孟星河给了江叶枫最后一次机会,不然他那拳头一定要打出去才能解恨,
江叶枫丝毫不惧,坚定道:“沒错,是我研制的,”
死性不改,轰隆一声,孟星河直接出拳砸在了江叶枫脸上,让江叶枫原本俊俏的一张脸,也变得狰狞不少,然后孟星河继续拉着他的脖子,道:“现在还是不是你研制的,”
江叶枫一直认为此人想必是來抢洗白白沐浴液配方的黑手,尽管口鼻鲜血直流,他还是笑道:“是又怎么样,你妄想从我这里探出半点想要的东西,”
孟星河突然笑了,就怕你不嘴硬,这样收拾起來颇有挑战性,他只是拍了拍江叶枫的衣服,向一旁的薛仁贵笑道:“这位公子看样子还不知道我的厉害,你就替我教训教训他就行了,记住别打太凶,随便断几根肋骨就行,知道吗,我们要以德服人,以德服人,”孟星河笑着说道,从他脸上看不出有半点德,奸诈倒是发现不少,
薛仁贵出手,江叶枫像根灯芯那样,被他捏在手里,旁边的王掌柜还沒见过有谁如此轻松就将一个成年人举过头顶,吓的面如死灰,几乎是恳求道:“两位大爷,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外甥,要钱我给就是了,千万不要伤害他,”
原來是亲戚关系,怪不得配合的默契如此之好,孟星河推开王掌柜抱腿的动作,笑道:“小薛,给我弄断他一只腿,”
“别,别,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小老儿给你跪下了,”王掌柜说着真向孟星河跪了下去,“我姐姐就这么个儿子,要是成了残废,我也对不起她在天之灵啊,”
孟星河虽然狠起來有点惨无人道,但也不习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跪在他面前折自己的寿,况且他吓唬这舅甥两人,不过是另有目的,做事做过火了,恐怕达不到自己预想的效果,他此时再次铁着声音,道:“江叶枫,看在你舅舅的份上,我最后问你一次,这洗白白沐浴液究竟是不是你研制的,你若再不老实告诉我,今天我就断了你双腿双手,你信吗,”
孟星河言辞震震,颇有几分慑人,江叶枫也被薛仁贵这个力气大的人吓住,终究软了下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