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好时机,不跑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等着秦老头醒來砍我吗,此地不可久留,孟星河表明自己立场,既然先前秦老头都有言在先,他也不客气,向身后众人作了个辑,大大方方走去军营,
“这,这,他怎么能这样,”女捕快显然沒猜到孟星河会使出这招湖底抽薪之计,让秦将军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她现在也看清楚了,若这世上,要论奸猾,孟星河的确还排的上名号,
夫子摇了摇头,熟知孟星河为人的她,很正常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要是不耍奸,那就不是他了,”夫子才说了一句,突然想到什么,拉着罗峰有些不可思议问道:“小峰,你的大哥姓孟,”
“对啊,是姓孟,”罗峰点头道,
听见这个回答,夫子差点晕厥,然后很认真道:“你老实告诉我,那,那,他是不是从桃源來的,”
“是啊,孟大哥就是桃源人氏,萱萱姐有什么疑问,”见夫子脸色苍白,罗峰好奇的问了一句,
夫子的脸一下子阴沉下來,他怎么会是这般德行,爹骗我,夫子暗自骂一句,道:“那他叫什么名字,”尽管來自桃源,又是姓孟,可也不能确定是自己心中一直想见的那个人,难免心急想问个明白,
罗峰倒是爽快道:“孟大哥的名字就叫孟星河,”
轰隆,夫子心中火山爆发,骗我,竟敢骗我,还给我说他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子,就他那样子,也叫英俊潇洒博学多才,我看倒像个十足的小流\氓,真不知爹的眼光竟然变的那么差,还在我面前一个劲吹嘘他,真是失望之极啊,夫子摇头晃脑,明显有些不适道:“突然感觉身体不适,我先回去歇息片刻,失陪了,”夫子说完就走,好像才受到很重的打击,行动有些弱不禁风,
萱萱姐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古怪,罗峰扣了扣脑袋,又看见连蓉蓉姐也走了,他也想走,不过身边还有两个厉害的侍卫看守,只能待在原地,待秦将军稍微恢复精神之后,才随他们一同进入了军营大帐中,
“这小子,果然狡猾,连我都遭他道了,”军营大帐中,醒來的秦将军非但沒有责怪孟星河,反倒对他赞赏道:“怪不得杜老头非得把他推荐到军中,就这小子那鬼灵精脑袋,谁要是他的敌人,不知不觉就被他坑害了还不知道,”
秦将军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点疙瘩,在几个小辈面前,被孟星河那小子阴,下回他可沒这么好运,他想了想,为了国家社稷,还是认真道:“怀玉,敬业,你们二人从今之后,务必要把薛仁贵和孟星河招揽到我军中,要是他被右路大军招去,以后恐怕就是个祸害,”
“得令,”秦怀玉和李敬业二人收下军令,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们都知道,如今朝廷的左右两路大军可是水火不容,他们这一路左路大军,虽然有秦李二位老将军撑住,下面还有年轻一代在慢慢培养,随着圣上近年对右路大军的偏爱,加上这两年两路大军在校场比武和剿灭匪寇上都已经连续败退,而且最近又有风声说圣上有合编两路大军的意思,若再不弄出点像样的成绩來,到时候恐怕整支左路大军都要收编于右路大军之下,以两位将军那老脾气怎么能受此屈辱,他们也知道之所以秦将军只要见到能人就想招入军中,这也是为整个左路大军作想,况且今天所有人也见识了孟星河那点小智慧,还有他身边那个孔武有力的少年,若是被右路大军先行招揽过去,恐怕对他们更加不利,所以接到秦将军的命令,两人都如同对待军令那样,不敢有所担待,
这左右路大军之争由來已久,不仅如此,这两路大军之争,还引发朝堂上的两派之争,所以只要任何一路大军解散,那庙堂上就有许多文臣也将渐渐退出,文官治国,武将保疆,自古文不离武,这庙堂之上的学问,孟星河还沒学多少,也并不想学多少,來长安之后,很多事情他都懒得去想,他只知道科举过后就回江都做个芝麻绿豆小官,娶几房妻妾,好好几年悠闲的日子,天高皇帝远,谁还能管他呢,
孟星河來长安一直都是这个想法,从军营出來,一会儿功夫就走上了繁华的长安大街,准备回国子监中好好温习功课,
这长安街果然热闹,单是那些独具一格的高楼式建筑,就是一大景观,更不用说那些象征皇家尊严的宫殿,更是装饰的金碧辉煌,放佛处处透出一种贵气,
孟星河是出來闲逛惯了的人,四处走走看看,看有沒有他喜欢进去坐一坐的地方,薛仁贵只顾闷头走路,很久之后才说道:“孟大哥,我把从江都带來的血煞成员,全部安排进了国子监专门劈材、挑水、扫地的那些人中,随时都潜伏在你身边,只要是有人对你不利,他们就直接灭口,这些都是柴哥说的,他说你是我们龙帮的主心骨,沒有你龙帮就是一盘散沙,而我和老罗因为进去不了你住的厢房,不能随时贴身保护,所以在外面找了间酒楼暂时住下來,等你科考过后,我们就一同回江都去,”
孟星河大致挺清楚他说的话,柴少还是个细心人,连这些都想好了,看來龙帮交给他打理沒什么错,孟星河点头道:“也好,人多眼扎,再说,现在我身边